一股令人浑身舒爽的药香笼罩了闻立人。
“这是?”
“这是一颗绝品的真通源丹!你吃了它,尽快升到十级天行者,然后接下来就可以晋级战武修了!”王寅很轻松的说道。
“绝品真通源丹?”闻立人眼睛瞪到有拳头那么大,“这是传说中的药,师父你居然有这样的药?可是师父你自己怎么不吃?”
闻立人虽然很想要这颗丹药,但是还是先考虑到王寅,毕竟眼前的这个少年虽然炼器牛逼,但也还仅仅只是一个天行者而已,对他,真通源丹也是万金难求的宝物。
“少废话,吃了,这种玩意,我多得是!”王寅毫不在意的将丹药塞在闻立人手中,不过闻立人的话还是让他一阵心暖。
“看来我没有看错,这个人不但是一个资质出众的绝世天才,而且宅心仁厚,是一个可以传之以大道的人!”
“啊!多的是!”闻立人闻言又呆滞了,他倒不是觉得师父在吹牛,而是觉得这师父实在是太厉害了,炼器牛逼,连别人万金难求的丹药他也能轻易搞到。
不过他还不知道王寅的另一个至尊神级药师身份,不然会更加惊讶。
“这段时间内,你不修行炼器,全力放在武学晋级上,等你到了十级天行者,我再给你想办法晋级战武修!”王寅吩咐闻立人。
“是,师父!”闻立人将丹药紧紧抓在手中,恭敬地答道。对于王寅的话,他没有丝毫的怀疑,王寅说到了十级可以想法帮他晋级,他就深信王寅一定能够做到,至于王寅自己也还是一个天行者这种情况已经完全不被他放在眼中了。
雷州城荒野的某处山中,秦贵正在发火,他正是皇甫卫真背后之人,之前的斩头三人组也是他派遣去的。
“斩头三人组去了那么久怎么还没有回来!?”
“回报大人,斩头三人组没有丝毫音信,是不是在外贪玩,不舍得回来了!”手中小心翼翼地推测。
“不可能,这三个家伙的脾气我最清楚,虽然贪玩好色好赌,但是对于我的命令他们从来不敢违背,我叫他们办完事马上就回山中,他们绝对不敢私自滞留不归。肯定是有什么意外发生了!”秦贵最近总觉得心头有一块石头压着的感觉,非常难受。
“应该不至于,斩头三人组的三位大人虽然贪玩,但却是三个灵武修,而且还是觉醒了天赋的灵武修,对付一个小小的天行者还不是手到擒来!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手下不信三个灵武修会对付不了一个天行者,当然换作谁也不会相信。
“我也不信他们会对付不了一个天行者,难道是遇到了别的高手!莫非是宁贤侯爵的人发现了他们!?”秦贵开始发挥自己的想像力胡猜。
“要不再派几人去查探一下?”手中提出建议。
“不了,再等等,这里出入不便,频繁出入,很容易被妖兽发现出入口,万一有狂兽破阵而入就不好了。毕竟这里可已经是荒野了,虽然没有人能够查到这里,但是我们自己也还是小心为妙,省得成了妖兽口中的食物!”秦贵也是纠结,不过纠结之后终于还是决定再等等,毕竟他这里可是用阵法占了妖兽地盘所建立的,一个不慎,就可能导致妖兽入侵。
“有敌闯入!”一个紧急的通报声突然从城寨外面传来。
这里的城寨是秦贵很久之前就已经搭建的,大概就是因为作了内奸想要一个藏身之所,里面的设施都还是比较完善的,相当于就是一个小型的城池。此时秦贵正处于城池中间的大厅,外面传来的警报让他吓了一跳。恋恋
难道是朝廷派大军来围剿了?
急忙带领手下走到城墙上一看,远处有一个少年站在离城墙百丈外的地方,并正在慢慢接近。
“是他?!”秦贵看清了那个少年的容貌,心中一沉,这个少年正是他派斩头三人组去刺杀的那个少年,这个少年还活着,那斩头三人组自然是凶多吉少。
“他是怎么进来的?”秦贵喝问手下。
“啊,这个,小人不知!莫非是他拿了那三位大人的符咒?”手下哭丧着脸,他是真不知道,鬼才知道那个少年是怎么进来的。
“不可能,就算是他拿了斩头三人组的符咒,没有使用方法,一样进不来!”秦贵不信王寅是用符咒进来的。
事实上,王寅还真的是用斩头三人组的符咒进来的,至于符咒的用法,有天灵在,在天门在,怎么可能破解不了呢?
“站住,你再不站住,我们就开炮了!”城头上的叛军看到这个神秘的少年越走越近,感觉心头一阵发虚,开始恐吓。
“请便!”王寅还是不紧不慢地走着,每一步都如同踏在叛军们的心上。
“发射!”叛军终于顶不住心头的压力,向王寅开炮了,当然这也是秦贵同意的,他想要试试王寅的实力。
“轰!”炮轰在王寅原来的位置上,但是他却早就不在那个位置,还是不紧不慢地走着,根本没有把炮击放在眼中。
“再轰!”叛军再次开炮。
“轰!”王寅还是没事。
不过这次他没有再无动于衷。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玩大炮,那我也陪你们玩玩!”王寅说着手一挥,两个铁甲人出现在他两边,漆黑的铁甲人每个手中都握着一根竹筒般粗,半丈长的铁筒。
“这是什么?”城头上的叛军见王寅居然拿出两个铁甲人,都觉得好玩,居然开始议论纷纷。
只有少数几个人感觉到了其中蕴含的极度危险。
“跑,躲开!”秦贵显然就是那几个感觉到危险的人之一,他立刻大吼一声,没等声音落地,他自己已经先从城头跳下,全力施展开轻功离开城墙的部位。
“吼!”王寅的两个铁甲人手中的铁筒发出了怒吼,一道火光闪过,那用玄青石加铁汁浇筑,连灵武修都不能轻易打碎的城墙如同烟花爆炸一样就四散了,连带着还有一片片血肉横飞。
一直在向秦贵汇报的那个亲兵当场被打死,打碎,连完整的尸体也找不齐了。其他还有十多个被炸死,十几个重伤,受轻伤的更是不下于百人。
还在城头没被炸死的叛军吓得肝胆俱裂,他们的大炮比那两个铁甲人手中的家伙不知道要大多少,也轰不开他们自己的城墙,那个少年手中的武器,居然可以犀利至此?想想都让他们觉得头皮发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