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眼的是四条碧灵血龙。
“开什么玩笑?我看到了什么?真居然在教人类修行!”独角龙一脸的荒诞不可思议。
“是挺奇怪!”狮头龙甩甩金毛,“问题还在于他们这样倒底算是谁胜出,是真吗还是算平手!”
“都不算!”独角龙苦涩地说:“无论真胜出还是败,龙岛都会有提示,现在没有收到任何提示,说明根本就没有完成!”
“没有时间限制?”
“没有!最后一阶段,只要你挨的住,就算是呆上十年也没有人会来赶你!当然前提是你的对手也很有耐性!”独角龙的解释大家都明白,最后一阶段除非守关人放水,否则一定会分成胜负,根本不会有久拖不决的情况出现。
但这种情况就是出现了,只能说真还真是一个奇葩。
但是到了这个阶段,碧灵血龙一族已经无法干涉了,所以只能看着他们磨功夫。
王寅从天门中出来,就找真试炼,真击败王寅,王寅再次进入天门,有了领悟,出来再打,还是打不过,于是再进。
将几条碧灵血龙看得目瞪口呆,这样也行,看来这独角龙的算盘又是没打好,他猜到了开头,却没有猜到结尾。
“尼玛,这小子不会是真的私生子投胎转世吧,要这么维护他!”独角龙无奈之下只能这样恶意的揣测一下。
与此同时,在天门之外,情况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以高信为首的一群赌龙须金鱼胜出的人现在是有苦难言,谁能想到龙须金鱼居然会在最后关头消失不见了。
没错,就是消失不见,直接从排行榜上消失了,但是却没有试炼者出来,不知道这个龙须金鱼代表的人倒底是怎么了!是陨落了?还是离开了?
甚至当乱发怪人和中年文士带着奖励出来之后整个排行榜就此定住,再也没有变动,貌似里面还真没有人了!
只有中年文士听说了龙须金鱼的战绩之后一脸的阴沉,没有多说什么,却明显保留了自己的想法。
在榜单定住之后,中年文士和乱发怪人终于相遇。
“为什么你可以排在我的前面?”最终的排行,中年文士居然排在乱发怪人前面,叫乱发怪人非常之不爽。
“第一的并不是我们啊!”中年文士并没有被乱发怪人的恶劣态度激怒,反而叹了一口气。
“……我不管什么狗屁的龙须金鱼,反正现在你在我前面,就必须接受我的挑战!开打!”乱发怪人才不管什么龙须金鱼,反正现下眼前有一个比自己排在前的,就必须先打倒。
“你这条疯狗!”中年文士也被激怒了,两个排行榜上的第一第二开始了一场大战。
“这不可能!”与此同时,公孙双成兄弟也感到不可思议。
“龙须金鱼怎么会消失了,王寅大哥不知道怎么样了!”公孙双成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不用担心,王寅兄弟的身手那么好,肯定不会有事!”公孙高杰安慰弟弟。
“嘿嘿嘿!看看,看看,我怎么说的,这龙须金鱼一定不会是最终的胜者!怎么样,还不输,这下认清现实了吧!”一个讨厌的声音不失时机的响了起来,自然是公孙家的那个纨绔公子公孙瑞。摘书吧
“我说,你们等下再哀悼好不好,麻烦能不能先把账结一下!”公孙瑞打赌终于赢了,出了一口恶气,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眼前的机会冷嘲热讽一下公孙双成兄弟。
“呸呸呸!你放什么狗屁,什么哀悼,小心乱说话嚼掉舌头!”公孙双成正在伤心,听到公孙瑞这个绞屎棍的嘲讽,当下反击回去。
话虽如此,他毕竟输了,以龙门最后的胜出者为赌注的打赌输了。
王寅,此时已经忘记自己是第几次起来找真对练,经过天门中多次的模拟和与真的实战,他感觉自己已经摸到了那层膜,在不久的将来一定实现突破,达到真所说的那种境界。
十次,二十次,三十次,五十次……一百次……
碰,王寅与真过招中,突然一拳击中了真。
这一拳没有令真受伤,却让旁观的碧灵血龙集体惊呆了。
开什么玩笑,真居然被击中了,这怎么可能?
多少年了,真从来都是一招搞定对手,从来没有例外,现在居然有人可以击到真,这简直是要逆天啊!
四头碧灵血龙感觉这一幕比一个小孩踢飞一头巨龙还要诡异。
就算是真在教导王寅,但是世界上有哪个学生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牛逼成这样子的,他面对的可不是什么九流门派出来的武师,而是一个史诗级的武学天才。这得是什么学习能力才能牛逼成这个样子?
“紫光,你节哀顺变吧!龙岛能出如此天才,也是龙岛的荣幸!”狮头龙安慰独角龙。
“没错!这天才成才的路上,可也有你的一份啊,他可是踩着你的头上位的!”
“就是就是,俗话说天才之所以能看得更远,是因为他站在巨龙头上的缘故!”
几条损友龙你一言我一语的嘲讽令独角龙恨不能以头抢地,真是欲哭无泪。谁叫自己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居然会遇到如此诡异邪门的事。
“很好,你比我强多了,当年师父教我的时候,我花了三天才学会,你居然短短的半天就学会了!”真罕见地脸上露出了笑意。
“其实是天门的能力逆天!”王寅心底说了一句,天门的秘密他当然不会透露出来,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个天才的虚名。
“你跟我来!”真带着王寅来到亭子里,分宾主坐下。
“他居然学会了!”水镜前,四头碧灵血龙发现自己过去几百年来的惊讶加起来都没有今天一天多,这个人类小家伙实在太让人意外了!
自从真成为精武第一代弟子之后就再也没有外传的精武法则居然在今天有了传人,而且还是通过龙岛试炼的方式,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知道我为什么要教你这些吗?”亭子里,真拿着石桌上的杯子缓缓喝完一杯水,问王寅。
“不知道!”王寅老实回答,也的确是不知道。
“当年我的师父,就是精武的开派祖师其实不是我的第一个师父,甚至他还是我的杀师之仇……”
“啊!”王寅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秘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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