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因为他对哥哥有多少感情,而是这个哥哥是他门中武学实力较强的一个,而且醉心武学,不会与他争夺权力,是他可以依靠的人,结果现在却一去不返,让他如同失去了一条手臂一样。
“是!”陈轻容没有任何话好说,丈夫生死不知,她一个妇道人家,在门中完全没有了一点的权威,只能任人欺凌!
更令她郁闷的是外甥也没有了下落,这下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议事厅中人人静默,心中却警醒自己不要犯这样的白痴错误。
“现在这少年带走了三弟,你们说说看,这少年到底有什么目的?”陆和成首先打破沉默。
“我看这个少年应该就是为了要报复吴杰对他的无礼!”有人开始回答。
“我看不是,你们注意到没有,刚才来回报的人也说了,是因为大长老有意要拿下他,他才开始发飙,肯定是因为大长老的缘故!”这人说的非常隐晦,却也暗暗点出了大长老的特殊喜好,有些人深以为然,开始点头。
陆和成一看,赞同这个意见的都是四弟陆和昌一脉,这一脉向来与大长老及三长老不睦。
还没走出门的陈轻容听到这话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虽然她也听闻丈夫有这个癖好,但是平时没有人敢说,现在落难了,丢石头的人还真是多。
“我看不是这个原因!”大长老一脉的一个弟子说道,“你们注意到没有,这个少年带走三长老是因为三长老说出了五虎门这个后台!我感觉应该是这个少年要针对五虎门,所以带走了三长老。”
顿了顿,他又说道,“感觉这个少年之前就是为了出口气,后来听到了五虎门的消息,于是决定将人带走!所以这就是被五虎门给连累的一次不幸!”
陆和成看看这个人,原来是大长老的二儿子陆中显,这个陆中显向来以足智多谋著称,听他刚才的分析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你的意思是五虎门才是一切的根源!?”
作为与五虎门勾结的始作俑者,陆和昌一听有人开始攻击五虎门,当即站出来反驳。
“难道不是吗?”对手立刻就反问。
“放屁!”
“……”双方你来我往,一时之间唇枪舌剑,吵的不亦乐乎。
王寅和陆和通赶到的时候,双方还在吵,虽然有人见有一个陌生的少年进来,但是因为有三长老在,也没有人来阻拦,而是继续吵他们的。
王寅没想到居然是这副局面,于是气运丹田,用音波功大吼一声,“家主何在?”
这一声顿时将所有争吵者的声音都盖了下去。
陆家议事厅中的人都静默了下来。
“我就是家主!三弟,你回来了!”
陆和成见到了陆和通,一边回答王寅的问话,一边向陆和通打了个招呼。
“是!”陆和通满脸苦笑,再也说不下去了。
“很好,将五虎门的所有交出来,绕你们不死!”王寅懒得废话,开门见山。人人
“什么?!你是什么东西!敢到我们陆家来挑事!”
当即有人冲了出来,向着王寅就是一拳!
眼看这一拳都快到了王寅眼前,王寅还是纹丝不动,陆家除了陆和通、陆和春,其他人都从心中对王寅发出无限鄙视:原来只是一个胡吹大气的小小天行者,连一个护卫的招式都反应不过来。
然而还没等他们缓过神来,只听咚的一声,然后这出手的护卫以比他出手还要快十倍的速度倒飞回来,轰隆隆压翻了数张桌子和椅子,一头撞在墙壁上,倒地不起。
“丝!”众人无不深吸一口冷气,这个少年看来不简单啊!
“你看清他的出手了吗?”有人低声问旁边的人。
“没有!”旁边的人马上摇头。
“我也没有!”
“我也是!”
“奇快的速度!”
“难道是战武修?”
“不可能,连真力的波动也没有,不可能是战武修!”
……
王寅却不理会这些人的议论,只是冷冷地看着家主陆和成,“再来,慢慢来,一个个来,我有的是时间!”
陆和成行商多年,人已成精,知道遇到了硬扎,不敢在未明敌情下贸然出手,反而是拿眼望着带王寅而来的陆和通,希望他能够给自己解答一些疑惑。
“这位公子说他已经灭掉了五虎门,五虎门已成过去!”陆和通还真是不负所望,真的给了陆和成一个明确的信号!
“什么?不可能!”最为激动的并不是家主陆和成,而是四长老陆和昌,陆家和五虎门最为亲近之人。
“是真的!”陆和通知道弟弟的心思,往日因为有五虎门作为靠山,所以他隐隐压制两个哥哥,甚至可以和家主拥有一样的话语权,但是现在五虎门倒了,他可就处于尴尬地位了,听说他之前一直想着家主的位置,现在这个梦想显然是破灭了。
“哈哈!”陆和昌看了看陆和通与王寅,突然冷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陆和通感觉弟弟不但不买他的账,甚至有些嘲笑他的意思,有点恼怒。
“我原本还在想,为什么大哥会被一个天行者给伤了,现在才知道,因为有人在背后帮他啊!”
陆和昌露出一副了然的狰狞神情,对一头雾水的陆和通吼道。
“什么,你什么意思?”陆和通见弟弟不但不听自己的好心提醒,还有倒打一耙的意思,不由怒气往上冲。
“四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陈轻容听到这里,转了回来。
“什么意思!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家主、大嫂你们听我给你们分析,大哥一个高阶战武修,怎么可能会败给一个天行者?天行者与战武修的距离有多大你们不是不知道吧?何况五虎门的五大门主有四个是灵武修,大门主更是一只脚踏入了那超越了灵武修的境界,会被这个小子灭门?这谎言简直也太白痴了!”
“那你的意思是?”陆和成是一个性格并不十分坚定的人,听四弟分析的有鼻子有眼,不由信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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