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文学网穿成五个反派的后娘!
老话说得好,初乳胜黄金。
对孩子来说,越早的母乳营养价值越高,尤其是产后前三天的奶,因为成分接近人体血浆,味道上虽然不会太好,但价值却难以衡量。
至于那劳什子的,“喂奶会导致胸下垂,影响身体美观”的说法根本影响不到乔连连,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独立自主女性外加世家医生,要是连这个都不知道,那就真的太蠢了些。
仔细说起来,女性怀孕生子后的确会有一定程度的胸部下垂,但是跟喂奶没有关系,而是跟孕期急激素有关。
怀孕后乳房会开始感觉涨、增大,变得丰满,这个正常的生理变化会使维持乳房形态的韧带受到持续牵拉,与产后是否有母乳喂养无关。
就算后期做了流产,刮宫,只要怀孕过,乳房都会有一定程度的下垂,无可避免。
还有其他的因素,比如喂养母乳姿势不正确,导致孩子拉扯乳头,以及产后快速瘦身导致脂肪消耗快速,等等原因都会导致。
但乔连连却是不怕的,自己的儿子要别人喂,还要浪费这最珍贵的初乳,她不能忍。
所以不管李春花怎么劝,乔连连都异常坚持,“我要自己喂。”
月份到达九个月的时候,她胸口的衣裳便经常湿漉漉的,有微量乳汁溢出,如今历尽千辛万苦生出了孩子,胸口的奶早就涨满了皮肤,再不喂她也要憋死了。
“快点。”
乔连连下了命令,李春花也不得不从,小心翼翼地把小公子放回了床榻,还特意挪动了位置,以便乔连连能侧卧着,用最省力的方法喂奶。
也许是真的饿了,小家伙本来嚎啕大哭,一接触到乳头便紧紧含住,婴儿柔软的口腔和敏感的肌肤接触,刹那间,无可言说的亲密裹住了这对母子。
嗯,这是她儿子,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大宝贝。
乔连连垂下头,看着这个连眼睛都没睁开的小家伙,眼底都是慈爱。
李春花见状叹了口气。
喂奶这种东西,已经喂了第一口,就不能再刹住了。
看来以后都得连连亲自喂了。
春花姑姑回过头,对两个揪着衣襟不知所措的奶妈摆了摆手。
小孩子虽然饿,但胃部容量极其有限,也就喝了几口就平静地睡着了。
乔连连亲自给小家伙盖上被褥,又看了一眼李春花,也躺了下去,慢慢陷入沉眠。
生孩子消耗了她太多精力,在短暂的清醒过后,娘俩一起睡着了。
李春花让两个稳婆留在屋里头看着,然后拎着乖巧坐在一边的虞非歌,带着两个奶妈出了产房。
外头,还等着看产妇和孩子的人全都抬起头,目光炯炯的望了过来。
李春花一个管事姑姑头一次被这么多眼光盯着,颇有些不好意思,但想了想已经睡着的娘俩,还是硬着头皮道,“郡王妃和小公子已经睡着,今天应是探视不了了,还请诸位明日再来。”
大家虽然失望,但乔连连毕竟是生孩子,又不是可以随意观赏的大马猴,知道母子平安便足够放心了。
当即,多数人告辞离去。
季云舒带着两儿两女送到门口,拉开大门,却看到了门口拥挤的百姓,他当即一怔。
“是城南的百姓。”余然儿走在最后,声音清晰明朗,“他们一定是看到郡王妃晕倒,担心郡王妃的身子。”
在场人不由得动容。
从乔连连发动,到生孩子,大半天的时间过去了。
在连心院的人都吃了一顿午饭了,可外头的这些百姓,忍着寒冷,忍着饥饿,足足站了大半天。
一个都没走。
季云舒站在清平郡王府大门,说不清楚心底什么感觉。
是动容,是惊诧,是感慨,是叹息。
连连没有白进城南,她挺着大肚子的付出被人认可了。
她是伟大的,也是值得敬爱的。
这时候,已经有大胆的百姓上来询问了,“请问,清平郡王妃的身子骨还好吗?可有生产?”
季云舒上前一步,双手负在身后,轻声道,“生了,母子平安。”
那人特别高兴,回过头,对着众人大喊,“生了,郡王妃生了个男孩,母子平安。”
城南百姓特别高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间齐刷刷跪在了低声,大喊道,“感谢郡王妃,多谢郡王妃。”
没经过操练的呼唤不太整齐,有提前了一点的,也有落后了一点的,整体参差杂乱。
但这一刻,没人挑这个瑕疵。
所有人都站在原地,感受着数千名百姓的激动,感受着他们诚挚的谢意,一个个突然说不出来话了。
他们的感谢是有道理的,乔连连也受得起他们的谢。
因为没有乔连连,也许他们一个个都将化为枯骨。
没有乔连连,应该也没有另外一个人,敢以身赴险,救这数千百姓的性命了。
可惜的是,乔连连睡着了,并没有看到这一幕。
季云舒轻叹一口气,既为乔连连惋惜,又有种“此女为吾妻”的感动。
好大会子,他郎朗道,“你们的感谢,我代连连收下了,天色已不早,诸位先回家吧。”
城南已经开放,原本设置的禁卫军也都撤离,除了过份的干净让城南有些显眼,其他基本与京城无异。
只是为了防止疟疾反弹,也防止敌人再下黑手,禁卫军还是轮流防守在四大城门外,对来往行人的盘查也严厉了许多。
清平郡王府门前。
百姓们终于散走,亲朋好友也打道回府,只剩下季云舒带着四个孩子,伫立在门前。
顾楼还算沉得住气,虞非钟一言不发,小歌儿是不太懂,只有虞非鹊左看右看,左瞄右瞄,嘴里忍不住嘀咕,“怎么还不来呢,怎么来不来呢。”
虞非歌拽了拽她的袖子,眨巴着眼睛道,“二姐,你在念叨什么。”
虞非鹊抿了抿嘴,小声提点,“歌儿,你没觉得今天少了点什么吗。”
少了点……什么人吧。
虞非歌苦思冥想了片刻,歪着头,小声地道,“是……大哥对吗?”
仿佛回应她。
在这句话刚落下没多久,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就停在了清平郡王府门口。
虞非鹊喜形于色,正要扑过去。
突然,季云舒脸色一变,将几个孩子猛地退进门里,大喝,“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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