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反正杀了我之后,这一切将变得更加不可控制,那些被镜线缠绕的人,都只有彻底转化这一条路!”
他说得信誓旦旦,心里更加没有一丝恐惧!
如果是夜沉渊,他或许还会害怕,因为夜沉渊明显更加理性,也更加不近人情。
他看到帝国镜线蔓延,说不定真会杀了他,以免那些镜魅被他控制,做出更加可怕的事。
但元初不会,在她心里,是有底线的。
元初果然下不去手,只有幕轻寒能控制镜线,只有让幕轻寒清醒才能阻止这一切,随着这种“毒气”的挥发,牵扯其中的人已经越来越多了,她……
元初突然吐出一口血来,然后她手里的幕轻寒就被人抢走了,原来,包围她的人中,有人趁机偷袭了她!
看着已经被松绑的幕轻寒,元初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去皇宫圣地!
就算所有人都难逃镜线控制,但镜线却控制不了渡劫,此时在帝国还有一位渡劫,不管他是不是帝尊的人,此时总要赌一把!
她朝皇宫飞去,而幕轻寒带人紧追不舍。
这时,都城守军派人过来阻止,但他们其中,也有被转化成镜魅、觉醒不久的人,在那些的偷袭下,守军猝不及防,溃不成军!
那些守卫不明白,好好的,同伴为什么要攻击自己人,因为不曾防备,自然会发生混乱,这样的守军,已经无法帮元初阻拦那些人了!
天空中的混乱终于引起的关注,从而人人自危!
即便所有的战斗都是发生在天上,但街道上已经引起了恐慌!
这么多年,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有那么多高手打架,而且还是在都城打架!他们不要命了吗?
原本热闹的大街渐渐乱做一团!皇宫内也有了紧绷感,他们正在再次调遣禁军,准备镇压!
只是现在,连禁军都有被转换的危险了,即便那些禁军平时修炼都是在灵脉,有阻隔阵法,转换速度会比外面的人满很多,但再这样下去,不出十天,整个都城的人都将镜魅!
随着空气流通,这种“感染”还会向周围城池蔓延!除了渡劫,无一能幸免!
元初想到这一点后,心里有点后怕!她完全没想到白道恒有这么大胆,这么疯狂……
之前夜沉渊确定丹药不妥后,曾经传信给夜沧澜,让他派士兵拦下那些运往一等国的丹药。
至于月临城,是真的无药可救了,直接派兵攻打最好,所以夜沧澜才早早的集结了兵力,而且还是禁军。
但谁知道白道恒竟然敢污染天启池,而且还直接将药力下在龙脉火种上!他是想用这种东西,靠操控幕轻寒来达到诸天界一统吗?!
不……这不可能……
元初一边急速飞行,一边飞快想到,幕轻寒再这样下去,会越来越强大,蚁多咬死象,就算镜线对渡劫无用,白道恒也不敢做这种养虎为患的事情。
而且从他能控制大乘以上修为的人接近火种,就能看出,他暗中的势力其实很强,但他人却很低调,并不像是一个喜欢发号施令的人,图权的可能性不大。
那到底是图什么呢?
恍惚间,元初觉得自己忽略了一个大问题,可就在她即将靠近皇宫时,突然有一群人拦在了她的面前。
她身后是追兵,前面是堵截,一旦帝尊手下的人动手,诸天界的普通修士真的毫无胜算可言,因为不管是渡劫,还有那些强者,大多都是帝尊手下的人,眼下,说不定皇宫都要被攻陷了!
另一边,白道恒用领域封锁了这片天空,天地一片死寂,但他不可能一直这样等下去。
想到此,他突然说道,“夜沉渊,我知道你能听到!好小子,无形中竟然摆了我一道,但是,你以为这样,这一切就会结束吗?”
天珠内,夜沉渊听到白道恒的话,微微皱眉。
“你或许不知道吧……帝尊已经记住你了,被他记住可不是一件好事,我告诉帝尊,会亲自出手杀了你,并索要了夙镜碎片作为交换,他便二话不说便同意了,可见,你的威胁巨大!”
夜沉渊依旧没出面,因为这一次事后,如果他没死,帝尊一定会更加记住他,然后派人直接杀死他!
凤凰,顾彦,白道恒,事不过三,帝尊不会再给他成长的机会,不管他确不确定天之心在他身上。
白道恒又道,“你是可以不出来,我也杀不了你,但别人呢?就算那些亲人你都不熟悉,不在意,你爹娘呢?”
他语气越发阴沉,更多却是狂妄!
“你或许不知道吧?之前你调查丹药那三天,我放任你不管,并不是为了麻痹你,而是我在研究一种新的东西,将丹药化成了特殊药液……那种药液如果投入水中,你觉得会造成什么后果?
当然,我不会将它投入水中,因为那太浪费了!研究完成后,我直接送去帝都,让人将它掷于龙脉火种中,你应该知道龙脉火种吧?我花了那么多人研究的东西,就应该出现在所有人都敬仰的位置!”
夜沉渊听到这,瞬间瞪大了眼睛!
一边小白龙也道,“……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岂不是整个帝都的人都会被感染?!”
而夜沉渊只能想到一点!
师傅去了帝都!师傅有危险!
见夜沉渊似乎想出去,顾彦突然拉住了他,“你是想去送死吗?!”
他眼神阴冷,一字一句道,“你出去了,他们怎么办?你要为了一个人,让其他人都去死?!
而且,他说的未必是真的,帝都龙脉,是帝尊都不敢动的东西,帝国至少还有几万年的国运!白道恒若是敢推翻帝国,他会被天谴至死!他很可能只是在骗你!”
这也是为什么帝尊拥有绝对的实力,却没有推翻帝国,派自己人登顶的原因。
有的人天生皇命,即便他不是最强大的,但他在天道面前,却是最不能动的,一动就会遭到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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