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厉老正忙着修炼魂力,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然也就错过了学习的最好时机!
元初跑掉之后,良久才扶着一棵大树停下,但小心肝依旧扑通扑通的跳,让她十分愤懑。
这个小徒弟,是吃撩机长大的吗?这么会撩,她这个纯情小萌师傅根本没教这些好么?!
一定是跟厉老学坏了!她咬牙切齿的想。
深呼吸好几次,当心跳终于平息之后,元初才一脸淡定的往回走,实力假装刚刚落荒而逃的不是自己!
那是她徒弟,她瞎跑啥呢?
而且她刚刚只是没准备好,现在她有准备了,随便他怎么说,落荒而逃?不存在的!
夜沉渊果然还在原地等她。
此时肉串插在火堆旁边,已经滋滋冒油了,大老远就能闻到香味,元初一本正经,而夜沉渊看到她回来,笑着说。
“师傅,你来的正好,肉都烤好了,是你喜欢的咕咕鸟的肉。”
元初冷静的点点头,见夜沉渊半点都不问她之前跑出去做什么了,她手里拿来用来做借口的酒,放下也不是,收起来也不是。
最后,她将酒坛往夜沉渊手里一塞,“嗯……前几天你不是埋了一坛子酒?我刚刚给挖出来了,正好用来下肉。”
夜沉渊忍不住道,“师傅,那酒,还没好。”
才埋了几天,现在肯定还是果汁啊……
元初顿时想挠墙!整个人也僵硬在了那里,“是、是吗?我还以为能喝了呢。”
她又没酿过酒,怎么可能知道要埋多久?
见元初窘迫,夜沉渊善解人意的说,“没关系,就当灵果汁好了,劳烦师傅跑一趟了。”
“啊……额,没事。”元初坐下来,肉呼呼的小脸用力的板着,有点如坐针毡的感觉。
见夜沉渊继续为她忙来忙去,她皱了皱眉,突然下了个大慈大悲的决定。
“那个……小渊啊!”
夜沉渊见她语气严肃,连忙侧过身看着她,神情温柔的问。
“师傅有何吩咐?”
元初忍着浑身的局促感,认真的说。
“其实为师刚刚的话还没说完呢……”她抿了抿唇,接着说道。
“虽然每个女孩心里都住着小公主,但是,听说男人在他最亲近的人面前,也会变成一个孩子……而我,很少见你有孩子气的时候。”
或许最开始的时候有点吧,但是很快,夜沉渊知道她比他更小之后,就主动承担起照顾她的任务,而她享受得心安理得,如此说来,她这是在虐童啊!
夜沉渊听罢,站在那愣了片刻,然后就继续翻动着烤串。
火光将他的神情照的越发温柔,连同那上翘的嘴角,就像一幅画一样。
元初见他不答,又道,“要不这样吧!我雇一个人来用,以后这些事,就不要你做了,你专心修炼就行,你天赋那么好,不该为了这么点小事浪费时间。”
她视线飘忽起来,“而且……而且你有时候也可以,那个,试着依靠我一下,我虽然看着不着调,但我绝对是个可以依靠的人……为你做任何事,都是我的义务,所以,你要不要试试?”
夜沉渊听罢,突然目光有神的看着她,元初还没明白他眼中的深意,然后他就将烤好的香喷喷的烤肉拿过来,蹲下来递给她。
元初下意识接过了,正觉得不对,就听夜沉渊认真的说。
“师傅,为你做任何事都不是小事,我不需要人照顾,我喜欢照顾你。”
“可是……”可是她也想看到他孩子气的一面啊,而不是一直这样成熟稳重,会很累吧?
“没关系的师傅。”
夜沉渊笑而展颜,手指虚点了点她的心口。
“为了你心里的小公主一直都在,我不想做孩子,我想变得强大,成为你可以依靠的男人,守护你。”
“而你,只要接受和享受就够了……这个愿望,你可以满足我吗?”
草地上,篝火边,他蹲在坐着的元初面前这样问。
那温声细语的话,还有几乎能将人溺毙的眼神,都让元初有点懵了!
她不想长大,是因为不想面对长大后的烦恼。
而他为了她,却想快点长大,只为守护她的天真?
这……
这不对啊!
元初突然蹿起来后退半步,手里捏着的肉串都觉得烫手!
见她惊疑不定的盯着自己,夜沉渊也站起来,有些奇怪的上前一步,刚想说什么,元初却猛地将肉串塞他嘴里了!
不许说话了!你的话有毒!
元初这么想着,看着他投过来不解的眼神,心一慌,再一次扭头跑掉了!
真讨厌!他难道不知道她内心住着一个熟女吗?若是什么都不懂的小萝莉也就罢了,但她不是啊!这么撩她,摆明了就是欺负人!
她不跟他玩了!!
元初又一次跑了,让夜沉渊有点意外,他站在湖边徐徐转身,看着她逃走的方向,意味不明的笑了。
接着,他心情愉悦的将她塞过来的肉串吃掉了,双眼发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得快点将这些做好的食物保存起来,给师傅送去才行。
师傅还什么都没吃,饿坏了怎么办?长不高了怎么办?他必须毫不懈怠的努力,才能让师傅尽快长大啊!
而撩过头的后果,就是夜沉渊回去的时候,发现元初已经锁门了,而且还打开了阵法。
他微微挑眉,透过窗户往里看,见公主床上隆起了一团,他假装不解的问。
“师傅,你怎么了?生病了么?”
他笑容中带着几分笃定,若是师傅什么都不懂,他的话会触动她,却不会叫她落荒而逃,但因为她懂,所以这会,她的心可是在为他而跳动?
为徒弟怦然心动,师傅是害羞了,还是觉得难以面对?
夜沉渊这样想着,笑容更显邪气,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果然,一听到他的声音,那整个钻在被子下的肉团一惊!挪了挪,然后就没有动作了,继续装死。
可夜沉渊会这样轻易的放过她?他敲了敲窗户,有些紧张的说,“师傅,你怎么了?你这样,我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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