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想起之前自己做下的蠢事,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当初她为什么要变成狐狸精的样子呢?害的徒弟弟被她勾了心。
不过这件事变成这样,她眼珠一转,坦然说道,“他不是别人,是我的未婚夫啊!”
这一句,让几个人都惊呆了!
文良更是作西子捧心状,“不会吧,小歌儿,你这么小就有未婚夫了?!”
而慕轻寒也是脸色一白,顿时觉得难受起来。
苏和悦先是一愣,然后大笑道,“慕轻寒,你听到没有?这女人有未婚夫还招惹你,分明就是水性杨花!”
“够了!”慕轻寒瞪了她一眼,再看元初一副懵懵的表情,心里还是觉得失落,“我们走,不要理她。”
说着,就带着元初走,苏和悦原本想追,却被文良拦住了去路。
“嘿嘿,苏小姐,你还没嫁去幕家呢,还是不要管太宽的好!”
另一边,夜沉渊和其他几个有嫌疑的人,接受重重拷问,最后没有一个人有问题。
训诫处的大长老见了,对一边的女老师说。
“既然他们没问题,就补偿安抚一下,送他们回去吧。”
女老师点点头,正要带夜沉渊他们最后四人离开的时候,突然有个声音冒出来。
“且慢!”
夜沉渊嘴角的笑容一凝,然后有缓缓放松,没想到这个人受了那么重的伤害到处跑,还真是认真负责。
副院长顾文书匆匆赶来,之前抓了不少人,就这四个有问题,现在还没查清楚,就这么放了?开什么玩笑!
大长老都狐疑的看着他,“副院长,你怎么来了?”他不是受伤了么?
大长老又道,“或许那两个偷盗者已经跑了吧,这几个孩子我都一一盘查过了,都没有问题,毕竟是学院的学生,还是不要做得太过的好。”
“不可,只是检查一下储物戒指什么的就能洗脱嫌疑,那也太过草率了!”
那顾文书想起自己被电伤,到现在都没好,哪里肯甘心?
他想了想,看了夜沉渊他们几个一眼,认真的说,“大长老,不如让我用搜神术吧!”
“什么?!”训诫处的大长老和三位老师听罢,都瞪大了眼睛!
其中一位女老师说,“用搜神术不妥!且不说搜神术稍有不慎就会伤到对方神魂,就说……”谁愿意让别人窥探到自己的内心?
但顾文书为人自负,他觉得那天伤他的人,肯定就在这四个学生当中,便坚持道。
“大长老,以我的修为,绝对有把握不伤害到对方,而且,我也不查探往事,就查这几天的事情而已,为什么不可以?”
“当然不行了!”其中一个雷灵根的学生愤愤说道,“我莫名其妙被带过来,已经很憋屈了!你们居然还想搜我的魂,哪怕就查这几天也不行!”
顾文书一个利眼扫过去,“你这般激动,莫非就是你偷了静莲王座?”
“副院长!您怎么能血口喷人?”
“好了好了!”大长老连忙做和事佬,他须发皆白,此时看着顾文书,眼神有些倦怠。
“副院长,只是一个静莲王座而已,搜魂,是不是太过了?”顾文书冷哼道,“若只是静莲王座,我也不会提出搜魂,大长老有所不知,在静莲王座之下,我发现了一个冰牢,这才知道数年来不能移动的静莲王座,竟然是用来镇压什么灵兽的!加上那冰牢还是失
了灵智品阶的神器!谁知道那里面关了什么东西被救走了?此事非同小可,我坚持搜魂!”
大长老和其余老师面面相觑,他们都觉得,就算那冰牢以前关了什么,也不可能有灵兽能活上万年不死,所以他们猜测,那冰牢原本就是什么都没有的。
不过顾文书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们再坚持,也无济于事,毕竟顾文书的权利,还在他们之上。
见他们不阻止了,顾文书一笑,真朝那些学生走了过去,之前那个雷灵根的学生扭头就跑,但他还没跑几步,就被顾文书轻而易举的抓到了!
他双脚悬空飘了起来,房间内几个人都露出惊恐的表情,他大喊道,“放开我!我不接受搜魂,我不接受!”
顾文书有些不耐,他强势惯了,根本不顾他的反抗,就将他抓到自己面前,然后直接一手罩在了他的额头之上!
顿时,那个人就不动了,而一边的夜沉渊眯了眯眼,他识海中的厉老哇哇大叫。“这个人好狠毒啊!他根本没有控制灵力输出,所以并不是只查看了对方这几天的过往,而是在查这个人这一生的经历!小渊,你可不能让他搜魂,虽然有我在,他搜魂也搜不出什么,可万一他控制不
好,伤了你的神魂,那可是大事!”
而厉老声音刚落,顾文书也查完了,见那个雷灵根少年昏迷过去,他皱了皱眉,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他的视线不由定在了下一个人身上,偏偏那个人是个女孩子,她脸色顿时发白,求救似的对大长老道,“长老救我!”
大长老也劝,“还是算了吧,他们都是天之骄子,用搜魂术,风险太大了!”
可顾文书却不答应,他眉心一颦,跳过那个哭哭啼啼的女孩子,突然指向夜沉渊,“你,过来,轮到你了!”
夜沉渊没有动。
厉老道,“怎么办?要不,趁他搜魂的时候,我直接重创他?”
夜沉渊有些犹豫,有天珠在,他倒是什么都不用担心,但他怕自己做了什么,会连累到元初。
见夜沉渊不动,顾文书有些恼了,他几步走到夜沉渊面前,下一步就要搜他的魂!而夜沉渊的手,也蓄力抬了起来。
“叔叔!”
突然,训诫处的门被打开,一位穿着湖绿色长裙的少女走了进来。
她看了夜沉渊一眼,然后不悦的说,“叔叔,你怎么能对学生搜魂?”
夜沉渊看到那人,微微一惊,因为对方不是别人,竟然是顾青珂!
“小姐?”顾文书看着她,有些局促,“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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