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法宝拿回来吧。”唐三藏决定不在这上边发表意见,怎么说好像都显得他有点奇怪。
随着敖小白的疗伤,青衣的脸色也是慢慢变好起来,本来刚刚唐三藏出手就没有太过凶残,更多的是她自己法力和力量几乎耗尽,然后被朱恬芃气了一下,然后就晕过去了。
“咳咳……”
随着一声轻咳,青衣的手指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微微一愣,先看到的一个漂浮着的蓝色水晶球,一道道蓝光落在她的身上,本能地想要避开,不过这光落在身上却有着一种暖洋洋舒服的感觉,这才回过神来这是有人再给她治疗,眼珠转动,就看到一个长相可爱的小正太正双手结印,正是他再给她疗伤。
“这个小家伙……不是和那帮家伙一伙的吗?”青衣一下子惊醒,昏迷前的记忆飞快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自己现出原形之后,又激发了血液中的狂化天赋,将实力提升到能够达到的巅峰,但即便做到了那样,竟是没有能够让那个家伙后退半步,甚至最后更是被他直接掀翻在地,压在了身下动弹不得。
“但是,现在这个小家伙为什么帮我疗伤?”心中满是不解,青衣侧头向着一旁看去,这才发现周围已经围了一圈人,正是先前那帮家伙,一个个都盯着她看着,就像看什么稀奇的东西一般。
在这青牛山当了几十年大王,哪里被人家这样围观过,而且还是她躺在地上情况下被围观,顿时觉得羞怒异常。
而昏迷之前觉得浑身的法力和力量都比榨干了,现在羞怒之下,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恢复了一些,手掌在地上一拍,直接坐起身来,怒目瞪着站在面前的唐三藏。
“……”唐三藏一脸无辜,这姑娘的眼神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和羞辱一样,但是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好吧,而且还让敖小白帮她疗伤了,单纯只是为了让她醒来,然后把法宝还给他们。
“你还是不要着急着说什么话了,先把这雷劫度过吧。”没等青衣开口,孙舞空抬头看了一眼天,淡淡说道,又是看了一眼一旁还在操控着水灵珠的敖小白,“小白,收了水灵珠,后退。”
“好的。”敖小白向来听孙舞空的话,收了水灵珠,闪身就向后退了几步。
“嗯?”青衣愣了一下,显然不太明白孙舞空在说什么。
而就在这时,一声惊雷平地起,原本天清气朗的天空,一团团乌云滚滚而来,一转眼的功夫,整座青牛山的上空已是被乌云覆盖,而且如漩涡一般旋转起来,颜色开始变化,从乌黑在旋转中变成了七彩的颜色,看起来极为诡异。
“这雷劫来的可真快,不过既然是七彩的,恐怕想要渡过可不容易。”朱恬芃也是有些咋舌地说道,很自觉的向后退去。
“师父,我们也退开吧,晋级妖王境需要渡劫,其他人一般情况下是不能干涉的,反而会让雷劫变得更加狂暴和厉害。”沙晚静见唐三藏一脸奇怪的表情,也是说道,拉着洛兮向着外围退去。
“这样啊。”唐三藏看了一眼还坐在地上,抬头看着天上的七色漩涡,又喜又惊的青衣,想了一下,把手里的金刚琢放到了地下,跟着退了出去。
这雷劫看着可不简单,不过这姑娘看上去也不像准备好硬接雷电的感觉,所以为了避免她一下子就被劈挂掉了,还是把法宝留给她吧。
青衣看着滚到身边的金刚琢愣了愣,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抓住,看了唐三藏一眼,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之色。
她已经在妖皇境巅峰许多年了,可一直没能突破,这些年来虽然一直在找契机,但始终没能突破,没想到今天竟然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突破而,可谓是让她惊喜不已。
不过突破妖王境可是要渡劫的,所以一般情况下都会让自己保持在巅峰状态,否则雷劫这一关很难度过。
然而她现在的状态,可以说是糟糕无比了,虽然刚刚那个小正太给她疗伤,体力和灵力都恢复了一点,但是对于这雷劫,而且还是雷劫中久负盛名的七彩雷劫,可以说是杯水车薪,根本不可能扛下来。
今天能够突破完全是因为唐三藏先前让她爆发出了所有的能量,让她对于力量法则的感悟再上一个台阶,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她现在根本没有能力抵抗这雷劫。
可以说是,成也唐三藏,败也唐三藏。
不过这个家伙最后把金刚琢换给了她,这个举动又是让她升起了一丝希望,这毕竟是太上老君的本命法宝,只是雷劫是天道所控,根本不会给老君面子,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金刚琢能够踢她扛过这一波雷劫了。
“师父,你还不忘怜香惜玉呢。”朱恬芃看着退到身边唐三藏,调笑道。
“她要是死了,岂不是没有人能把金箍棒和捆仙绳放出来了。”唐三藏微微皱眉,他只是单纯的这样想的。
“那她这次死的概率还是很大的,金刚琢虽然厉害,不过毕竟不是在太上老君的手里,以她现在的状态,根本挡不住这雷劫,当年的七彩雷劫可是差点把老娘给劈成灰,那还是我连着布置了十八道阵法的情况下。”朱恬芃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看着青衣摇了摇头道:“她,基本上没有什么机会,可惜了这么一个漂亮姑娘啊,突破的不是适合。”
“这样吗?”唐三藏眉头微皱,看着那勉强盘腿坐好的青衣,这么说来的话,算不算他害死了她呢?她要是死了,那金箍棒和捆仙绳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拿出来了。
“还给你们。”就在这时,青衣突然看了过来,手中金刚琢一挥,之前被收走的金箍棒和捆仙绳还有那把紫竹剑都飞了过来。
金箍棒被孙舞空接住,捆仙绳向着沙晚静飞去,紫竹剑则被朱恬芃捏住。
“你这样做很不明智啊,如果你用这三样法宝威胁我们的话,我们会比较头疼的。”朱恬芃看着青衣,摇着头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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