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以后。
震荡的床终于恢复了平静。
大白天的荒唐,也算是告一段落。
马秋儿依偎在任天棠怀里,娇媚道:“公子,我父亲一定是能帮到你的。”
任天棠微微挑眉:“你为何如此肯定?”
“因为在他眼里,公子现在是马家的女婿呀。”马秋儿轻笑道。
任天棠勾唇,邪魅一笑:“是么?那他可能失算了,你可不是我妻子,顶多,只是我身边听话些的漂亮母狗而已。”
马秋儿神情微滞。
但很快,她的脸上就洋溢出妩媚笑容:“只要公子开心,秋儿什么身份都无所谓的。”
“我倒是有些喜欢你这聪明劲儿了。”
任天棠笑了笑,没再继续说什么。
他认真的思索起来。
马秋儿的话,无疑是让他的思路打开了些。
片刻后,他的眉头展开。
伸手,揉了揉马秋儿那只堪一握的活泼玉兔,算是给她奖励。
马秋儿媚眼如丝,那神情之勾人,好像巴不得他翻身上马,再驰骋一遍。
只不过,任天棠似乎并没有多余的念头。
心头打定注意之后,便是掀开了被单,也不管佳人玉体横陈,半分留恋也无,坐起身。
拍了拍手。
一道黑影顿时出现在两人面前。
马秋儿吃了一惊,连忙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躯,俏脸上闪过一丝幽怨。
然而,任天棠看也没看她,只是淡淡对那黑影说道:“想办法通知马家,胡家,还有那个大和武门,就说需要他们表现得时候到了,城外灵石矿脉,谁能拿下,日后,谁就有资格得到半成灵石出产。”
“是,大公子。”
那黑影半句多余的话也没有,点点头,转身消失。
随后,任天棠回头看了一眼马秋儿。
马秋儿以为他要对自己说什么,连忙撑起身子。
但,没想到的是,任天棠很快收回了眼眸,大步离开。
那无情模样,让她呼吸都是为之一滞。
她知道,在任天棠心底,自己终究只是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罢了。
苦涩而自嘲的笑了笑。
马秋儿回想起当初她父亲大人做出让她勾搭任天棠的决定时,说的那一席话,她眼中终于缓缓流露出一丝坚定。
“为了家族。”
马秋儿喃喃默念了起来。
.........
侯姓青年离开任家之后,速度越来越快。
很快,便到了观海城外。
手上乌光一闪,一柄长剑出现。
随后,他御剑腾空而去。
半空之中。
一艘巨大的云舟掩藏在云海之中,一圈青色灵光护住了它。
侯姓青年临近之后,拿出一枚令牌,注入灵力。
青光大炽,他没入了光罩之中。
云舟甲板上,对坐着两名身穿红袍的青年。
如果宁南在此,一眼就能认出他们身上所穿,乃是云浮宗内门弟子的专属衣袍。
看到侯姓青年回来,其中一人淡淡问道:“回来了?那任天棠怎么说的?”
侯姓青年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回禀韩师兄,任天棠想通了,会出大力。”
“呵,也算识相,要是此人再给脸不要脸,翻手便灭了他任家。”
另一边的青年冷笑一声,说道。
“林师弟不要心急,一步一个脚印,慢慢来,老祖将这事儿交给咱们,是咱们的荣幸,一定要做好了。”
韩姓青年笑着说道。
“嗯,师兄,我知道的,我只是瞧着那任天棠小人得志的样子,很不爽罢了。”
林姓青年皱眉说了一句,余光瞥到依旧微微弯腰站在原地的侯姓青年。
没好气的道:“侯斐,还搁这杵着干嘛?做你的事儿去!”
侯斐连忙谄媚笑了笑,躬身一礼,小步快走,离开了去。
“这侯斐,也不知道是怎么成为天武宗年轻一辈的天骄的,狗屁不是。”
在侯斐走远之后,林姓青年皱眉说了一句。
“师弟,不管他,反正也是给我们当跑腿的,不用白不用。”
韩姓青年笑道。
“哼.......”
林姓青年哼了一声,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那个金桓之怎么还没回来?他带着他逍遥玄宗的那些家伙也去了有些时间了吧?”
听到林姓青年提起金桓之,韩姓青年皱了皱眉头,道:“不管他,那人身份颇高,以前也是逍遥玄宗太子爷,天赋没得说,实力更是超出我们一大截,跟我们一起出来,无非就是攒攒功勋罢了。”
“老祖连收数宗,宗门人才济济,要想更进一步,或者得到老祖的指点,公平起见,那只能拿功勋点说话。”
“金桓之此人绝不会只甘心做一个二世祖,相信在不久的未来,咱们就能够看到他腾飞而起的画面了。”
“现在这阶段嘛......能交好便交好罢,不能就算了。”
韩姓青年顿了一下,最后补充了一句:“所以,他要去做什么,你我二人没必要去过问。”
林姓青年闻言,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样子,过了一会儿,他开口问道:“对了,师兄,我想了许久,还是想不明白,咱们专门来灭了皇族手底下醉仙楼,能有什么好处?”
“明面上看,也就只有那个赵可卿值得咱们动手啊!”
“赵可卿?那个所谓的大燕最后的支柱?算了吧,那女人,人老色衰,实力也就那样,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韩姓青年摇摇头。
“把她剥光了吊在宗门山脚下,听上去,不是挺热血沸腾的么?”
林姓青年嘿嘿一笑。
“羞辱皇族?”
韩姓青年嗤笑一声:“笨!皇族存在的时间比我云浮宗建宗立派的时间还悠远几倍,在这大燕,更是声威浩荡,你看,哪怕现在乱军把皇族打成这样,支持皇族的不也还有很多吗?”
“古语有云,得人心者得天下,在皇族人心未散的时候,那样做了,整个大燕不都得翻了天?到时候,镇压都来不及,宗门还怎么发展?”
“啊......这......”
听了韩姓青年的这一番话,林姓青年挠挠头,总算是明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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