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大国崛起二百五十周游列国
情侣之间的缘分总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自从六年前温莎被刘翰救出来,在温莎的心目中刘翰的身影就挥之不去。初时这种感情似乎有一点像兄妹,刘翰总是以哥哥的身份保护着温莎。随着年龄的渐渐长大,少女怀春的情怀慢慢开启。这种感情也悄悄地生了变化,不知几何起,温莎只要一天不见到刘翰便索然无味。西方人育的快,十五岁的温莎已经是该凹的凹,该凸的凸,典型的金美女。
马车快捷的行驶在伦敦的大街上,透过车窗,街道外高大的建筑和熙熙攘攘的人流构成了一幅大都市繁忙的景致。
温莎突然转过头来,一双蓝色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刘翰说道:“哥,我不想去。”
刘翰转头看着那双动人的眼睛说道:“温莎你不想找到你的亲人吗?这次很可能找到了,我认得那枚纹章,和你的一模一样。”
温莎的头又转了过去,背对着刘翰一声不吭。
马车有些轻微的颠簸,温莎卷曲的金色秀在刘翰的眼中晃来晃去,她的双肩微微在抽*动。
刘翰搬过温莎的肩头,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呈现在刘翰眼前。
刘翰从温莎的手上拿过手绢仔细地替她擦掉泪花,一边惋惜地说道:“哎,这么漂亮的脸上哭花了可真难看。”
刘翰的话让温莎紧张起来,她立刻停止了落泪。掏出一面小镜子,仔细察看着脸上。
小小地圆镜里有一张洁白的脸蛋,除了那双蓝汪汪的眼睛里多了一层雾,并没有半点弄脏的地方。温莎醒悟过来刘翰在骗她,一双手握成拳头在刘翰的手臂上擂了几下,嘴里娇嗔地说道:“你讨厌。”
打了几下,似乎是想起了伤心事。温莎停止了动作,温柔地将头靠在刘翰的肩膀上。有些伤感的说道:“我不想离开。”
最难消受是美人恩,刘翰扶着温莎说道:“我会来看你地。”
“不,我要你娶我。”说一出口,温莎的脸上升起一团红霞,双手使劲地擂着刘翰的肩膀。
一场无妄之灾让刘翰有些摸不着头脑,即便是他从小练武的体质,也被敲打的有些生疼。女人都是这样的吗?真是奇怪的动物。
俾斯麦已经等候在住宿的旅馆外。看到马车上下来地几个人,他立刻带领从人迎接了上来。
双方相互客气的介绍了一翻后,俾斯麦将郭嵩焘、刘翰和温莎三人请到了楼上。
到了楼上的房间中,俾斯麦将客人们请到座位上。先前在介绍到温莎时,俾斯麦便注意到了她,此时上了楼俾斯麦再也忍不住了,他仔细的瞧着温莎问道:“请原谅我的冒昧,不知小姐多少岁了?”
听到温莎十五岁时。俾斯麦脸上有压抑不住的激动,在温莎拿出那枚纹章时,俾斯麦几乎可以肯定了,他上前拉着温莎的手说道:“亲爱的,你地父亲是我的哥哥,他在你出生后不久便去了英国经营煤矿业务。不久便将你接了过去。大约在七年前,他来信告诉我说要去远东,此后便失去了音讯。”说完俾斯麦将自己的纹章取下来给温莎观看,果然两枚纹章一模一样,俾斯麦又说道:“你的父亲叫做奥托.冯.费迪南德,他是一个出色的商人。”
温莎听俾斯麦说出了父亲的姓名,这勾起了她地父母的思念,她的脸上挂着泪水扑进了俾斯麦的怀里失声哭了起来。
俾斯麦拍着温莎的肩头说道:“亲爱的,你自小便离开了勃兰登堡。你的父母亲怎么样了?”
郭嵩焘代替温莎将温莎父母在上海的经历略略叙述了一遍,听到哥哥已经故去。俾斯麦深深地叹了口气。他安慰了怀中的温莎一翻,让人将温莎带到隔壁房间歇息。
被人带走的温莎回头看了刘翰一眼。快步跑到了刘翰地身前用汉语说道:“哥,反正英国不能待了,我们一起去欧洲,你如果不来找我,我便不会离开。”
虽然听不懂汉语,可俾斯麦还是感到了两人不同寻常地关系。俾斯麦仔细观察着年轻人的举动,这个剪着短地东方人穿着一身裁剪合体的西服。这种刚刚流行起来的服饰并不是一个平常人家能够负担的起的,看起来年轻人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通过几次的接触,俾斯麦现年轻人的举止也透露出良好的出生和教养。
他和刘翰谈了起来,两人的话题从欧洲的历史到刘翰介绍中国的历史,东西方文明巨大的差异让俾斯麦谈兴大。对于这些话题郭嵩焘更是见解深刻,三人越谈越投机,刘翰在俾斯麦的心目中留下了良好的印象。
对于郭嵩焘对温莎的照顾,俾斯麦反复在谈话中反复表示了感谢,他甚至要拿出一批钱财作为报酬。只是见到郭嵩焘强烈反对方才作罢。
临别时郭嵩焘说到温莎在牛津时被一英国恶霸欺负的事情。听到温莎被欺负,俾斯麦气的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他仔细问了对方的姓名地址,暗自在心里计较,一定要让这人受到惩罚。
等郭嵩焘和刘翰起身告辞了,俾斯麦立刻找到德维希亲王,原本他打算让亲王出面为温莎主持公道。可在德维希亲王的推荐下俾斯麦想到了一个更理想的人选,那便是罗斯切尔德家族在伦敦的掌门人内森。通过内森大哥阿姆斯洛的介绍信,俾斯麦见到了这位金融帝国的王者。处理一个地方恶势力领,在于内森来说是有些份的事情,但是内森相信他大哥的眼力,这位气宇不凡的日耳曼人将会有不可限量的前途。
当初吕不韦投资秦王异人,可以献出自己的财富和女人。内森不过举手之劳除掉一个黑势力头目,这个具有优秀品质的商人会不做吗?
不久,伦敦泰晤士河的河面上现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人们已经无法辨认这个脸部一团肉泥的家伙到底是谁。不过围观的人群里一个穿着风衣,戴着黑帽的人知道,这个凄惨的被剁掉手脚削烂脸部的家伙叫做杰克。在人群里观望了片刻,穿风衣的家伙扔掉了手中的雪茄,使劲用擦的黑亮的皮鞋摁灭了烟头,然后悄声无息的消失掉了,只留下河畔那具随着波浪轻轻摇晃的尸体,和一阵阵尸体散出的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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