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寄招呼着达音泰和自己一块在夜晚的花香中漫步在清幽的月光下,他向着显得有些激动的达音泰问道:“达音泰是那一个旗的?”
达音泰停住了脚步,正要跪拜下来回答时,却被刘寄托住了他,将他拉了起来说道:“站起来说话。”
达音泰这才站着说道:“奴才是正黄旗的人,家中有五口人。祖上随着圣祖仁皇帝平定过三藩之乱。至嘉庆年间,家道已经中落。父亲因抽大烟败完了祖业,奴才仗着身体力壮参加宫中的侍卫选拔,十八岁选入宫中,成为侍卫已经六年。”
刘寄背着手淡淡的笑了笑看着达音泰。达音泰所代表的八旗军就是保护自己和国家的军事力量。这位大内侍卫身上佩着腰刀,头戴红顶子,上身蓝马褂,下身宽大的裤子。看了良久刘寄漫不经心的向达音泰问道:“军中配有多少火器?”
达音泰思索了片刻回道“皇上说的是鸟枪吗?”
见刘寄点了一下头,达音泰接着说道:“每佐领下有鸟枪护军六人,炮甲一人。另外有内外火器营专习炮战,乾隆爷时攻打大小金川,前些年平定回部,这些火器营可是立下大功。”
刘寄觉得这人还有点意思,继续问道:“你觉得军中都用火器好吗?”
“回皇上,火器虽然好,可是火药容易受潮,而且每打出一发再灌火药极耗时间,敌军一冲到近前,火器营的兄弟就不好受了。”
“那你的意思是,用火器不好?”
“回皇上,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如果能将洋人的火器仿造出来,火器营的力量要强大的多,就可以让军中大量装备火器。只是这些火器极耗财物,不知道能不能装备上各旗。”
刘寄想起八旗子弟在以后的恶劣名声,不禁问道:“依你看现在的八旗子弟上战场能打仗吗?”
达音泰沉默了半响,单膝跪下说道:“皇上即使要惩罚奴才,奴才也不敢不说实话。现今的八旗子弟一个个遛狗玩鸟,家中有些闲钱的抽大烟的也不在少数。这些败家子甭说上战场,就是围着校场能跑下一圈的也算是“英雄好汉”。”
刘寄笑了起来,看来自己还碰上一个讲老实话的了,他又说道:“你站起来吧,今晚朕与你谈谈心,不必太拘束。依你看怎么样才能训练出一支能打仗的军队?”
达音泰见刘寄并没有发火,松了口大气,在刘寄的搀扶下他站了起来说道:“回圣上,奴才只是一个行伍之人,这演练军队的事情,奴才实在没有什么好的建议。但是圣上有何差遣,奴才是决不敢有半点含糊。”
刘寄心里有了提拔达音泰的意思,他看了看达音泰的蓝翎四品武官服又问道:“你是属于御前二等侍卫吧?”
达音泰赶紧答应道:“奴才正是。”
刘寄有心将这人拉成心腹,他向达音泰说道:“你从明天开始就是一等御前侍卫,朕升你为班领跟随在朕的身边。”
达音泰激动的叩头说道:“奴才领命。”
这是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开道的御林军举着回避的牌子,队伍前面敲锣打鼓,让路人早早的躲避到道路的两旁。
刘寄乘坐的龙辇位于队伍的中间,龙辇的周围跟随着举黄罗伞的太监,侍卫们则防护于龙辇的周围。刘寄回望着热河行宫,这座掩映在山水间的皇家园林集人文和自然景观于一身,在塞北营造出江南的婉约,而又有着其独特的关外风情,让置身其间的人流连忘返。
不远处佟佳氏的凤辇就跟在后面,刘寄把玩着手中的一把短火统,回想着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想起一大早就到了他寝宫的皇后,刘寄不禁有些面热耳跳。
昨晚刘寄早早的就睡了,服侍他的是曹公公和一些小太监。这让以为有大把美女服侍的刘寄多少有些失望,好在他的心思不在这些事情上。脑海里计划着怎么样在这危险的宝座上构建一个安全的防护网,怎么样组建一支绝对服从于自己的新军。刘寄就这样沉思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被一个人叫醒了过来。刘寄的抬头一看,门框上挂着灯笼,屋外还是黑黢黢的,而眼前很近的距离一个女人正小声的呼唤着他,嘴里吐气如兰,一张红润的脸蛋像新剥的鸡蛋,这人不正是佟佳氏吗?这暧昧的距离让刘寄的身体顿时有了反应。
佟佳氏见刘寄醒来了,上前掀开了刘寄的背子。让习惯裸睡的刘寄立刻暴露无遗,不自禁的捂着自己的下身。佟佳氏却笑了起来,一边服侍着刘寄穿衣服,一边说道:“皇上以前都是穿衣服睡觉的,怎么现在像变了个人似的。”
刘寄心里有些发虚,含糊的笑了几声,故意将和自己挨的很近的佟佳氏搂在了怀里。他记得一个损友的话,要征服一个女人先征服她的身体。在害怕佟佳氏认出自己的担心下,刘寄将她拉到了床上。由于是夏天,佟佳氏穿的不多。刘寄有些粗暴的拉开了佟佳氏的衣服,露出了佟佳氏一身雪白的躯体……。
当值的王太监见到里面妖精打架了,赶紧将门带上,自个闪到一个不惹眼的地方去了。
佟佳氏如同出水的芙蓉一般,脸上闪着光彩,双眼亮晶晶的盯着刘寄。她偎依在刘寄的怀里柔声说道:“累吗?”
刘寄完全可以猜想到佟佳氏的处境,她原本的性生活质量肯定是不及格的,自己刚才给她带来了全新的感觉,大概自己离征服她已经不远了。其实原本刘寄是打算不碰道光这些女人的,可是一到关键时刻早些的立场早飞到爪哇国了。既然做了刘寄也不在想其他了,再说这些身边的人不解决好,今后在关键的斗争中站到敌人一边,不是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一路上刘寄想着心事,走到黄昏时分队伍已经挨近长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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