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中,可选补足50%订阅即可看新章,也可稍候几天,不便见谅身体的余韵显然让言菡有些糊涂了,双唇无意识地颤抖着梭巡着,从他的嘴角上轻擦而过。
几秒钟过后,宁则然回过味来,抱着她的手臂显而易见地僵了僵。
言菡骤然清醒了过来,略带慌乱地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宁则然轻吁了一口气,翻身下了床便去了浴室,不一会儿,哗啦啦的水声传了出来。
言菡慢吞吞地坐了起来,双手抱着腿,下巴搁在了膝盖上。
宁则然身边的人都知道,这位少爷有比较严重的洁癖,衣食住行上都要处处小心注意,而言菡一早就知道他的各种禁忌,就算情热也从来不会去主动亲吻他的任何部位,更别说是最私密的嘴唇了。
今晚可能是在熟睡中被吵醒有点迷糊的缘故。
这是一场几近完美的情/事,却在最后因为她不经意的动作让宁则然扫了兴。
言菡有点沮丧,咬着唇神思不属。
“想什么呢?”宁则然出来了,他的腰下围着一块浴巾,上半身裸着,可以清晰地看到他遒劲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肌,他的头发湿漉漉的,偶尔有几滴水珠滴落,划过他的喉结,滑下胸膛,消失在浴巾中,十分性感。
言菡的脸有点红,飞快地跳下床,替他拿落在地上的衣服。
宁则然皱着眉头摇摇头:“不要了,有睡衣吗?”
这话一问出口,他自己便有些好笑,他从来不在这间小公寓过夜,当然不会有他的睡衣,今天过来算是临时起意,也没人准备这些。“算了,就这样对付一晚,明天让薇妮替我拿一套衣服来。”
言菡瞪大了眼睛:“你今晚……睡这里?”
“太晚了,明天也没什么事。”宁则然随口应了一声,“替我吹吹头发。”
电吹风呜呜作响,言菡轻揉着宁则然的头发,不知道是不是洗过的缘故,那头发居然挺软的,在她手指间服帖地散落着,她忍不住把玩了两下,又连忙放下,偷窥了宁则然一眼,见他闭着眼睛没什么反应这才继续把玩。
吹好头发,眼看着宁则然就要解开浴巾上床,言菡连忙问:“我有睡衣,你要不要?”
宁则然有些意外,看着她打开了衣橱,只见里面挂着一套棉质的男性家居服,白底藏青色花纹,再仔细一看,那花纹居然是小兔子,和言菡身上的粉色小兔显然是情侣装。
昏黄的灯光下,言菡也好像一只白嫩嫩、娇怯怯的小兔子,满怀期待地看着主人。
跟了他大半年,等这一天一定等了很久了吧。盼着他能留在身边,偷偷买好了睡衣,洗干净了,挂在自己的衣橱里。
这个念头在宁则然脑中一掠而过,他忽然觉得有些歉然,也就不想再计较那些可笑的小兔子,换了睡衣上了床,靠在床头打开了电视机。
言菡吃了一片药,又去洗了个澡,她呆在浴室里的时间有些长,出来的时候脸上、手指都泛着粉色,光着的脚细细巧巧的,贝壳一样的脚趾甲透着浅浅的光,分外好看。
一阵热意涌上小腹,宁则然猝不及防。
言菡上了床,小心翼翼地在床边上躺了下来,那双纤足藏进了薄被里,。
宁则然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遗憾地舔了舔唇,克制了一下刚刚泛起的欲望,看着言菡道:“过来。”
言菡没动,片刻之后才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像一只小兔子一样钻进了宁则然的怀里。
宁则然的心不经意地便软了一下,想说的话不由得在喉咙里打了个转,再出来就不是那么硬邦邦的了。“怎么和林德龙在吃饭?”
言菡怔了片刻才把这个名字和林制片连在一起,解释道:“今天在演出,被老师和同学拉去的,我也不知道他是娱乐圈的人。”
“别跟那些人混在一起,要是实在喜欢演戏唱歌什么的,等以后我替你安排。”宁则然轻描淡写地道。
言菡软软地“嗯”了一声,十分乖巧听话。
宁则然觉得很满意。
这些年他有过几个情人,现在的言菡是最合他心意的,不会吃醋,不会粘人,不会贪得无厌,不会幻想麻雀变凤凰……最难能可贵的是,言菡的性格温柔娇怯,看向他的眼神总是带着仰慕、含着热烈,让人心情舒畅。
以后分开了倒是要让人替她安排一条合适的出路,如果她真的喜欢演艺圈,捧一捧也未尝不可。
带着这个念头,宁则然进入了梦乡。
宁则然的作息很有规律,这得益于他年少时曾经在部队呆过的经历。没什么意外的话,晚上十点半睡觉,早上七点起床,保证八小时睡眠,晨跑五公里左右,洗澡早饭,九点正式出现在公司办公室。
今天生物钟出了点意外,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七点半了,阳光隐隐从厚重的窗帘中透了一层薄光。
在床上清醒了两秒,他侧身一看,言菡不在床上,房间外传来了很轻的脚步声。
他起了床,拉开了窗帘,打量着这间逼仄的小卧室,原木色的家具,暗红色的窗帘,米色的墙纸,唯有中间那张大床上铺着白色带碎花的床单被套,才给这厚重的色调注入了几分轻松欢快的感觉。
卧室门开了,言菡探出头来,柔柔地笑着:“起来啦?”
宁则然吸了吸鼻子,一股香味传来:“你在烧什么?”
“牛奶麦片,你先洗漱吧,东西我都准备好了。”
卫生间的盥洗台上摆着一套洗漱用品,都是崭新的,毛巾白底上绣着蓝花,挺清新的,看上去好像是专门为他准备的。
“我买来备着自己用的,你先凑合一下,毛巾我已经洗过了,没有浆过的味道了。”见他一动不动,言菡只好解释了一遍。
宁则然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夸了一句:“做事挺细心的。”
言菡眼睛一亮,漾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我去煎鸡蛋,要几分熟?”
“八分。”
“好。”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宁则然一边洗漱一边漫不经心地想,脸皮这么薄的小情人倒也真的挺少见的,说一声特意为他准备的也不好意思吗?偶尔留宿一夜就把她高兴成这样,以后要是……
他的手顿了顿,打住了自己的念头:情人可不能宠,到时候宠得不知天高地厚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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