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一线生机
我大惊失色,险些叫出声来,小菊在一边一把捂住我的嘴:“别TM叫唤!”
“她用……胸……”我吓得直结巴。
小菊一乐,瞟了我胸前一眼,“那叫胸推,阿梅那个娘们的绝活。”她不耐烦挥挥手,继续道:“行了,接着看,用心学吧。”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紧紧闭着眼睛,逼自己不去听那声音。
过了一会儿似乎安静下来了,猛然间一只手碰到了我的身体,粗俗的声音传来,“干看能解渴吗?”
我吓得转身,隔壁那男人居然就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一张满是麻坑的脸笑得十分猥琐,“哟,还真是个小美人,一想到刚刚是你在偷看,我这里就立正站好了!”
“刘哥,她是新来的,知道您厉害,在这屋学艺呢!”小菊讪笑着贴到男人身上。
“这么水灵往那一躺就是艺术,还学什么艺呀?!”男人伸手把我揽进怀里,臭烘烘的嘴在我脸蛋上亲了一口。
刚刚我是吓傻了,现在终于回过神来,我这是才出虎口,又掉狼窝了!我绝不能留在这种地方!我抬手狠狠抓向男人的脸:“臭流氓!”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一脚喘向我的肚子:“你个小贱人发什么疯?”
我捂着肚子半天说不出话来,男人过来揪着我的头发抽了我两耳光,“一个婊子装什么纯,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操翻你!”
男人掐着我的脖子,撕扯我的衣服,吵闹声引来了妙姐,她进来才让人拉开了男人,我已经被掐得快断气了。
“刘哥,息怒,跟个新来的生什么气!”妙姐抚着男人的胸口,眼睛瞄了一眼他的下身,捂嘴笑道:“行了,瞧您气的,先去泄泄火,今天让小菊、阿梅两个跟你双人跳,免费!”
男人被她顺舒服了,又听有免费的双人跳,才勉强答应了,临走在我身上吐了口浓痰:“呸,早晚弄死你!”
我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紧接着一个又高又胖的男人过来揪着我的头发往外扯,疼得我忍不住哼哼。被拖回原来的房间,没容我喘息,他便开始死命往我身上踹。
我疼得五脏六腹都移了位,紧接着雨点般的拳脚落在我身上,我顾头顾不得身子,他像打沙袋一样踢打着我瘦弱的身体。
我从手缝看到妙姐站在门边,撇着嘴叫着:“不教训教训你,不知道老娘是谁!”
起先我还有力气抱头躲闪,到后面我连疼都感觉不到了,就直挺挺地受着他的拳脚。心想他也许会这样把我打死,死也倒也干净。
许是妙姐见我不动,怕真打死了,才发话道,“这细皮嬾肉的何必讨苦头吃,睡一觉就有钱赚,这么轻松的活儿你到底干不干?”
我索性闭上眼睛不看她,宁可死我也不能同意。
妙姐气极了,起身一脚踢在我肚子上,她鞋头很尖我疼得蜷缩起身子“让她凉快凉快,脑子就清楚了。”
她一下令,高胖男人就一脸猥琐地走了过来,毫不犹豫的把一盆子冷水浇在我的身上,接着就开始撕我的衣服。
他的丑脸靠近我狞笑着,我才看清他的一只眼眶里是假眼,灰灰的眼珠十分骇人。我紧紧抱着身上湿透了的衣服,向妙姐哭着求饶,“妙姐,我听话,我听话了。”
“行了,玻璃花。”妙姐转怒为笑阻止了男人。
玻璃花满脸饥渴,未能如愿,悻悻地在我的身上狠狠捏了一把,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才淫笑着起身将手伸进自己裤子里,一脸陶醉的盯着我,下流的表情令人作呕。
妙姐推开他,蹲在我旁边道:“小然,听妙姐劝,就是睡一觉的事,大把钞票就到手了。在妙姐这里,可不能由着自己性子胡来。要是再不听话,让玻璃花睡了你,你这辈子可就废了!”
一边的玻璃花满脸淫秽地看着我舔嘴唇,我不敢反驳。
见我不作声,妙姐软声道:“你也是我大价钱买来的,糟贱你我也不忍心。妙姐一定找个好主顾给你开苞,让你少受罪。”
她拍了拍我的脸,扭着肥硕的身子出去了。玻璃花看着我直流口水,被妙姐喊了一句才不甘地跟着出去。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周身没一处不疼。心里更是堵的没了缝,难道真如继母所说,我就是个贱命?
之后的日子我被看管得很严,玻璃花时不时在我门口转悠。房间又连个窗户都没有,别说大活人,就是一只蚊子都难飞得出去。
我只有装着听话,每天跟小菊学着化妆,穿上妙姐给的那些极度暴露的衣服,学她们所谓的按摩手法,心里虽然难受,却不敢让旁人看出一点。
直到有天妙姐说来了个有钱人要找雏儿,让我抓住这个卖高价的机会。我咬着牙点头答应了。这是我唯一能接触外界的机会。
那天,我几乎半裸地跟在妙姐身后,小心翼翼地进了单间。
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按摩床上,见我们进来,眼神便绕过妙姐粘在我身上。
“文领导,您可有日子没来了。”妙姐假意娇嗔着把我推到他面前,“要不是我压着,小然这如花似玉的身子可给您留不住。”
我第一次穿的这么少站在男人面前,一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小然呀,好好伺候你文哥。”妙姐在我身后拧了我一把,我一皱眉便见她正使眼色,意思大概是让我不要耍花样。
我才低着头以极细地声音叫了声:“文哥……”
姓文的拉着我的手在他身边坐下,笑眯眯地问:“小妹妹,多大了?”
“十八,小然十八了。”没等我开口,妙姐抢着便道。
“行了,我又没问你,该干嘛干嘛去吧!”姓文的不耐烦地挥挥手。
妙姐看得出他对我很满意,只得悻悻道:“好,我这人老珠黄的就别在这碍领导的眼了,让小然陪您乐吧。”
妙姐边说边向我挤挤眼就出了单间把门带上了。
屋里就剩我和文哥两个人,“小妹妹先给我看看吧!”
“我不会……”我咬着下唇。
他看我这青涩的样子,更加眉开眼笑了,站起身来:“没事,我教你。”
我像被烫到一样,“腾”的起身,心一横豁出去了:“叔叔,求求你,救救我,我是被拐卖到这的,我不是小姐,我才十六,还在上学,叔!求求你,救救我吧。要是让他们发现,会打死我!”我跪在他面前不停地磕头。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不管行不行总要试一试。这人面相挺和善,还是领导,只要他肯帮我报警或者带我出去,我也许还有活路,否则留在这只能死路一条。
姓文的愣了一下,随即皱着眉扶我起来,“真有这种事?小妹妹,你别怕。你在这等着,我去找她们算账!”
说着他快速穿好衣服出了单间,我忐忑地在单间踱着步,不知道等待我的会是什么?他到底能不能救我?
不多时,单间的门被一脚踢开,妙姐带着玻璃花气哼哼地进了屋,姓文的却没了踪影。
我吓得一直退到墙角,惊恐地望着妙姐。
“你以为那些男人会救你?嫖客报警就等于告诉别人他来嫖了!哪个男人会为了个小婊子坏了自己的前程?!”妙姐把真相一条条剖给我听。
我的心一点点变冷,我相信她说得都是真的,我太天真了,真实的生活原比我看见的更加残酷。
“我不是小婊子!死也不干!”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了,横了心一死。
“实话告诉你,在我这儿死个小姐根本不算事。没这点道我还敢开洗浴中心?”妙姐轻蔑一笑,转向身后:“想死也容易,玻璃花,交给你了,生死不论!”
玻璃花灰色的眼珠子透着死气沉沉,他阴笑着向我扑过来。
我不怕死,却怕不干净的死。有时候绝望也是有力量的!
我挣扎着在他身上又抓又扯,却没什么作用。慌乱中摸到了早先因为穿着不舒服偷偷从文胸里抽出来的两只钢托。那钢条很细却很尖,我想也没想便向着他的眼睛扎了下去。
玻璃花没料到我手里有东西,冷不防被钢托刺进了眼睛,他哀嚎一声滚到了一边。
我什么也顾不得了,一头撞倒门口的妙姐,在她的尖叫与咒骂声中冲出走廊,冲到楼梯口却被人绊了一下,滚下楼梯的那一刻我看清了小菊的笑脸。
我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不明白世界为什么对我充满恶意!我好累,想放弃!头上涌出的血模糊了我的双眼,一片血色中我看到一张很美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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