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
在德·韦纳伊小姐作势要走的时候,王党分子高叫,脸上绝望的表情装得惟妙惟肖,宛如战场上的内马尔或者尼古拉斯赵四。
因为身为这个galgame的男主角,蒙托朗侯爵选择了走天降线,眼看自己选择的女主角,自己所爱的人有了背弃自己的想法,天降线要badend的时候,这个王党玩家慌了。
人生是galgame,每时每刻都要面临选择,选择将会导致不同的剧情展开,与galgame又不一样的,蒙托朗侯爵只有一次机会,不可能读档重来。
拼了!
惊诧中蒙托朗侯爵想出一个不怎么高明的办法,一方面可以掩藏他的真名实姓,另一方面又可以满足德·韦纳伊小姐的好奇心。
“你差不多猜中了,”他说,“我确实是流亡贵族,判了死刑,我的名字是詹姆斯·邦德。我爱我的祖国,所以我回到了法国,住在我哥哥家。
我有一个计划,就是打通博阿奈夫人(拿破仑老婆,绿帽批发者,爱睡小鲜肉)的关节,把我的名字从公诉名单上勾掉。
除此之外,我还准备了保险:如果事情办不成,我就打算去找我的朋友德·蒙托朗,拿着他给我弄到的护照,秘密地到布列塔尼走一趟,看看我是否还有产业留下来。”
蒙托朗侯爵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时候,德·韦纳伊小姐用锐利的眼光审视着他,她仔细的从这番话里寻找破绽。
但是,她这个人智商和琪露诺五五开,和冰之妖精的自信也是五五开,换而言之,她就是个傻子。
因此德·韦纳伊小姐的面孔渐渐显得平静了,她问道:“先生,你现在对我说的话千真万确吗?”
“千真万确。”年轻人重复说,“不然就要一颗子弹崩了我。”
蒙托朗侯爵没把赌咒发誓放在心里,他满口谎话而无任何心理负担,在同女人的关系中,他不大讲礼义廉耻。
但是,萝克珊听到了之后决定戏弄对方一番,她指驴为兔,以打猎为借口举起了枪,把留在她身边的那个女舒昂党吓了一跳。
于是,萝克珊以“哎呀我受惊了”把枪口对准蒙托朗侯爵的方向开了一枪,擦过蒙托朗侯爵的头皮,使得他从帅哥变成了被子弹弹道强行变成中分的铁憨憨形象。
这突如其来的展开让德·韦纳伊小姐深深舒了一口气,好像一个垂死的人又缓过气来。
“抱歉,我很担心你,看到你没事松了口气,我应该责罚那名胡乱开枪的士兵,任何一个受过教育的淑女都不该胡乱嘲笑别人的窘迫。
但是,噗……对不起对不起,噗哈哈哈哈哈,我实在忍不住了,先生,噗,先生你该找个镜子,看看自己的新造型哈哈哈哈哈。”
德·韦纳伊小姐笑的弯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眼泪都笑了出来,漂亮而端正的五官挪移,鬼畜的好像兵库北的香菜酱。
蒙托朗侯爵心里恨不得杀了萝克珊的亲妈,然后套上复活甲再杀一次,但是他不知道,萝克珊是个孤儿根本就没有妈,所以他的愿望注定无法实现。
他表面上自己也笑了起来,理了理发型,让其变得好看一点,等韦纳伊小姐笑够恢复正常。
“这么说,你很恨我兄弟蒙托朗。”
“不,”女人回答,“我的意思你不会明白的。原来我不愿意让你陷入险境,现在我改主意了,我要全力保护他,守护最好的朗朗,以防意外,因为他是你的朋友。”
“谁对您说蒙托朗处境危险?”真正的蒙托朗侯爵面孔变得严肃起来。
“哼!先生,即使我不是从巴黎来,这个舒昂党人的首领已经把巴黎闹得满城风雨,阿朗松的指挥官(于洛)也已经讲得够清楚的了,巴黎不会赦免蒙托朗,只想解决他。”
“那我倒要请教,你有什么办法叫他万无一失呢?”
“如果我不愿意回答呢?”
她的神气很高傲,女人都善于对爱着自己的男(舔)人(dog)摆出这幅表情:“你凭什么想知道我的秘密?”
“爱情赋予了我探查所爱之人秘密的权利。”
“你已经爱上我了?”天降系女主角说,“不,你并不爱我,你不过把我当作逢场作戏的玩物,之后你必然要在我和你的青梅竹马之间反复横跳,占尽便宜后才肯做出选择。
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去找你的青梅竹马吧!”
两人不欢而散,但都确定了被对方所爱。
在唐璜与萝克珊两位旁观者看来,这场刚刚发生的爱情,两个身处不同阵营的男女迈出了令人担心的一步。
凭着过去的经验,他们静静地等待着可怕的结局。
“唐璜,”萝克珊小声问道:“你觉得和敌对阵营相爱的男女有好结果吗?”
“一百个里有九十九个badend,剩下一个则连badend都不如。”
“那么你和刘璐呢?”
“我不觉得我和唐璜的感情应该被你议论和揣测,”刘璐的声音切了进来,“别怪我偷听,你们只要讨论我,哪怕说名字只用代称,我也能听到内容的全部。
全知全能可是比你想象的还要恐怖,穿越历史,回溯时光,萝克珊,我在你眼里看到了好战的光芒。”
“啊啊,没错,你是如此强大,我简直要爱上你了。”萝克珊兴奋的说。
“很勇敢,但也很愚蠢,如果你对我发动爱憎的能力,在千分之一秒的时间里你就会爆头而死。
想要学会别人的能力,就必须解读对应的信息,你有一双好眼睛,低阶的存在大多逃不过你的解析,最后被你偷师,背叛,杀死,你变得多才多艺。
然而,我和你过往杀死的人有云泥之别。”
“刘璐,我可不会为了你而放弃整片森林哦。”唐璜回答:“不过,看你让萝克珊吃瘪蛮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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