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6节(1 / 1)

“这些都是没有绝对正确答案的问题,”唐璜摇了摇头,“至少,以自私为出发点的话,绝对没有正确答案。”

“唔,我也想不明白,所以去寺子屋找白泽妖怪,她月夜会变身发情蹭树可有意思了,还有管没完成作业的孩子头槌,这时候她有点让人害怕。

她是最有学问的妖怪,我去问她的时候也和我巴拉巴拉说了许多,没等她讲完我就跑掉了,差点和一个白发的、全身贴着咒符的怪女人撞个满怀。”

“你知道风见幽香吗?”

“风见……幽香?是那个花田里住着的,很厉害的妖怪吧,很久没看到她了。”

“她和我住在一起,我还是被她拽进这里的。”唐璜突然来了兴致,“我们来对对看,由多少妖怪是我们都认识的。”

结果有点令人意外,唐璜与古明地恋的圈子并不重合,在魔法森林里,他和爱丽丝的来往多余魔理沙的来往,常常探讨知识做生意的红魔馆恋恋也不熟——

红魔馆附近有个雾之湖,从里边取水去红魔馆一楼厨房里放进酒壶里,里边的酒虫经过若干时间就能把雾之湖的水化为清酒,流入人间之里的酒肆贩卖。

顺带一提,如果加入的是旧地狱都市附近的温泉水的话,酒虫就能将其变为鬼杀酒。

这两种酒都能依靠消耗2400能量进行加速,使得成品的时间大大缩短,勤劳的女仆咲夜就是靠这个供养起红魔馆一家老小的吃喝拉撒。

唐璜的介入不仅使得红魔馆找到了更大的金主,还在酒的类型、口感与酿造方法上做了改良,这些最终交换变为幻想乡不能自产的奢侈品流入红魔馆,又在蕾米莉亚·斯卡雷特所招开的一时兴起的威严满满的宴会上流传开来。

当然,最不爽的还是八云紫,原本她靠神隐把外界人弄到大结界里,保证幻想乡的人类拥有足够抵抗风险的数量,以免沦为近亲交配到画风变成抽象派,另外也压制人类的文明程度,保证妖怪的存活——当然,与单纯的圈养不一样,有彻头彻尾站在人类一边的守护者,有喊出“让人类再次伟大”从而被文文抓拍到的某神灵庙女道,她们为现在相对和谐的环境里出了一份力。

而现在,由红魔馆输出的产品有可能会提高人类的文明程度,妖怪贤者对此担忧了一段时间,后来发现尽是些农业文明无法解析,或者酒、茶叶与糖之类解析了也无所谓的产品,才略略放下心来,继续回去睡觉。

不过对于走在前沿的红魔馆来说,她们已经宣布了对雾之湖神圣不可侵犯的主权,开辟田地让佃户种植经济作物、粮食与果树,每年固定上缴比例的收成,对雾之湖的捕捞已经到了让若鹭姬都抗议的程度,然后又被红魔馆武力镇压,活脱脱吃人血馒头的地主做派。

而红魔馆又暂时在经济产业链处于下游,提供原材料与廉价的劳动力被更上游的唐璜剥削,毕竟唐璜完全垄断了上游市场,他想拔韭菜还是割韭菜全然要看心情来,宛如维多利亚时代的黑心资本家。

从幻想乡弄来的产品又会放置在巴黎建设的物流仓库里等待出售的时机,红魔馆只是一个试点,如果可行的话唐璜考虑在妖怪聚落里推广——考虑到文明的进程,人间之里的进步会让幻想乡的平衡崩溃,唐璜不想把事情做的那么绝,虽然他的行动会让幻想乡人类遭遇到妖怪必然会发起的圈地运动与剥削压迫。

回到养老庄园之后,原本腰酸腿疼脸抽筋的戈迪萨尔与艾迪安立刻来了精神,不仅一身毛病全好了,还申请主动加练来宣泄他们心中昂扬的情绪,古明地恋全程保持微笑,用她颇具欺骗性的外表说着无声的谎言。

同时,单恋着艾迪安的科尔蒙也很快遇到了艾迪安单恋着的妖怪少女,科尔蒙觉得遇到了情敌,后者却单纯觉得这女人个好高胸好大。

而单恋着科尔蒙的伊娃同样心情复杂,她想要帮助古明地恋好让科尔蒙对艾迪安死心,可是因为好友的立场,她又要站在科尔蒙这边,看着所爱之人的痴心妄想,每一秒都在受到伤害。

唐璜在一旁端着高脚杯为这段情感纠纷致意,里边装满了三九胃泰。

第四十三章竞争(7)

即便是心里最没逼数的神父,心里也不大情愿去掺和别人的家务事,床头吵架床位和,因为感情问题而产生纠纷很有可能会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莫名其妙的和好——那些黄金时间的无聊肥皂剧也不是完全脱离了现实,至少在女厕决斗上,它就一直很现实。

很明显,入局的陌生人将承受里外不是人的风险,甚至可能招来两方的同时敌视,所以唐璜也只是摇晃着胃药杯,嘴唇像涂着咖啡,那很白学的美,难理清的罪,把他这个旁观者的胃折腾的翻来覆去。

索拉卡什么也没说,化身星之守护者给他加了个治疗。

可薄荷卷女孩并非妇科圣手,她的性格沉闷着带着点腹黑,人际纠纷比较简单,也缺乏处理人际纠纷的经验,如果可以,她宁愿去计算一百次太阳系八大行星的运行轨迹,也不愿意牵扯到这类事情里。

“既然这涉及到了舔斗士的话,让她们去找雅典娜仲裁不就好了嘛。”

索拉卡踮起脚贴着唐璜耳边说话,当唐璜的手试着绕过来拍拍女孩时,她向后跳了一步躲开了,男人的手只是轻轻撩起了她的头发.....时值冬日,索拉卡的双腿被厚厚的裤袜包裹着,尽管如此,索拉卡的双腿仍然长而笔直,给人留下匀称的印象。

她上半身向前探出,苍翠的长发贴在弯曲的背脊上,上面铺满了金色的阳光,女孩促狭的笑着,茜色的瞳孔让人想起黄昏的颜色,些许调皮的发丝从额角垂落,在米色外套衣领开口形成的三角区域里晃来晃去,与内里白色的毛衣相互衬托。

“这里还有人呢,而且还是情敌相见的现场。”唐璜摊手说道:“如果不是索拉卡还在教育那帮舔斗士,我都以为你是她变得了。”

“你总是被一帮人抢来抢去,可我也想让你陪陪我啊,不用做什么,即便是在图书馆里读一下午书,我都感觉很开心。”

“好啊,那就现在吧,今天下午没有事情,我们能在莱斯托拉德家的私人图书馆里读一下午书。”

“喂,我只是说说客气话,你真的觉得我是那么好打发的女人啊。”

女孩撅起嘴来,让唇上的玻璃唇彩更为显眼,而在唇彩没有覆盖的部分,则是如同樱花一样的淡粉色,细细的褶皱表明,索拉卡的补水工作没做好,所以唐璜变戏法一样的递给对方一杯奶茶。

“是艾基多娜、翠星石还是李琳(神医人格)的特供品?哇哦,真是消受不起。”

虽然这样说,索拉卡却把奶茶捧在手心,她与唐璜靠在一起,手臂贴着手臂,共同分享冬天即时开演的肥皂剧。

眼下舔斗士里的不安定因素乃是双子座舔斗士科尔蒙对古明地恋单方面的敌视,以及夹在中间饱满私欲与道德立场之间的折磨的天蝎座舔斗士伊娃,住在光明顶的雅典娜圆滑的推开了这个问题,而每天固定被压榨两次的光明左使路易也没精力管这些。

冥王军来袭的消息为唐璜提供了一种折中方案,因为冥斗士们并非一股脑的分进合击,分成六支围攻光明顶,而是沿着沿着莱斯托拉德家的领地边界上开始疯狂搞事:把偷情的男女传送到苦主们面前,看着谎言破碎的瞬间家庭的毁灭,再扔把刀给他们让曾经相爱的人互相残杀;把镇中最美的女人那引以为傲的金发剪下,编成绳索勒死头发的主人,把她美丽的皮剥下来制成人皮书;把整个村庄的人屠杀献祭,把他们的尸体插进十字架中,操纵尸体对看到这一惨剧的人摆手。

魔王军中有武德丰沛,不对弱者出手的强者,但更多的是卑劣之徒,他们仗着冥衣的力量,肆无忌惮的欺负凌辱着弱者,把对生者的世界种种不满以卑贱的方式发泄出来。

冥斗士们扭曲的欲望带来的暴行惊动了当地政府与法师协会,军队、冒险者与法师分批出发,却都成了冥斗士们新的凌辱素材,他们的手脚被人砍下,用剑串在一起,组成百足的森林。

“这和我认识的哈迪斯与冥斗士不一样,”雅典娜听到消息后表示了震惊,“哈迪斯认为人类是卑劣的,所以要以死亡净化,就像碾死蚂蚁一样果决,她的牺牲品死相惨烈,但不会受过多的折磨。

而冥斗士们也会专注于寻找舔斗士们决战,对弱小者不屑一顾,做出暴行浪费时间的只是少部分的个体而已,但今天,浪费时间与力气的屠杀成了冥斗士们的主流。”

“是的,因为这次有新的力量加入了这场圣战,从大规模的献祭、祈祷和恶魔般的行为来看,这倒像是一次邪神的狂欢,我有一个很糟糕的联想……但愿不是她们。”

唐璜想起了幕间那些对人间喜剧一周目的故事投以恶意与戏谑的存在们,抬起头对雅典娜,也对舔斗士们说:“而且,杀人放火是有意义的,他们在法国南部掀起的恐怖活动拿捏的恰到好处,投入太多兵力会让人产生‘成本会不会爆炸’的担忧,投入过少又压不住,而且他们犯事在领地边界,两边又偏偏是奥尔良派与保王党,所以相互扯皮互相拖了后腿,军队的调动更加敏感,我的熟人告诉我今年王室的债务已经增加到了两波币,鬼知道他们把钱花在了什么地方。”

在场之中不乏聪明人,拥有智慧女神头衔的雅典娜更是绝顶聪明——谁能想到,穿着洁白的希腊风长裙,手持黄金权杖的紫发美人竟然是个秃头美少女,大概是魅魔与神性不兼容导致的小小bug,不过这一点通过假发弥补了。

反正雅典娜还有实战利器,美人有了这两项东西真的可以为所欲为的,就像架设了全球通用的支付系统一样,所以文艺女青年们时常见的千里送X就是对支付系统最好的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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