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节(1 / 1)

“但是你思考过这方面的风险,却依然选择相信我,这就足够了,我亲爱的女儿,不要怀疑做出的决定,而是想着去实现它和准备备份的计划,成功永远属于向前看的人,沉陷过往的只是愚者。”

黎塞留摇了摇头轻声说:“与其说是相信你,不如说我相信唐璜,还有相信我自己,如果、如果事情到了最糟糕的那一幕,我相信自己能够保护他。”

“这也挺好嘛,对我来说,你和他的意志连线畅通无阻,应该算是第二好的方案了。”玛蒂尔达微笑着执起手杖站了起来,“相似的个体喜好的东西抢夺起来比较容易嘛。”

“所以我才不喜欢你。”

唐璜对此一无所知,自那天之后,他重新觉醒了撸猫的爱好。俾斯麦本人似乎非常介意自己的猫耳,当唐璜用手抚摸揉捏的时候,就像被挠痒痒一样露出有意思的表情。

他家里也有一只猫,当李琳以花荣人格出现的时候,她不仅用毛耸耸的兽耳,还有尾巴。被摸了那么长时间后,花荣已经对唐璜摸她耳朵的行为无所谓了,但她对自己的尾巴格外看重,兽耳娘用尾巴去撩唐璜是OK的,但唐璜如果伸手去抓,难免会被咬一口或者挠一下,还有更大的可能会被认为是求偶的信号。

等到那个时候,花荣的脸就会迅速充满被红晕填满,一边说着“真没办法呢”一边飞快的进入状态,她的行为里玩乐、好奇的情绪多于爱意,是因为爱的鼓掌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才去做,而非是让唐璜感到愉快。

不过也是因为她让唐璜耕耘滋润过许多次,共享感觉的其他人格才能更快的接受唐璜,毕竟走VIP通道更容易触及女人的心灵。

看预告这节奏,我的战列幼女舰队指日可待啊,是时候买戒指了。

第一百零七章逆蚀III

在三月的第三个星期,俾斯麦许诺已久的礼物终于送到了唐璜手上。在得到可以当即拆开的允许后,唐璜撕开了包装,发现里面是一个银质项链而非手套。

“现在的气温,即便城市已经关闭了气温调节系统,也已经用不上手套了。因此,我给你做了别的东西,银质项链是现成的,图案是我自己刻上去的。”

唐璜看了看,银质项链由环扣的链条和一枚钱币大小的圆盘组成。圆盘的正面刻着流浪者的图案,象征着他在诸世界颠沛流离的经历,而背后则是有着六对羽翼,怀抱着花与剑的天使。

每一只翅膀上都刻着一个盾绘纹章,代表雪华绮晶的白蔷薇,代表萝克珊的大剑标志,代表俾斯麦的流血之剑,代表提尔皮茨的荆棘摇篮,代表艾基多娜的铁拳,代表杰克的短刀,代表维内托的红白条纹甲板,代表巴麻美的被缎带环绕的泪滴,代表黎塞留的洛林十字,代表索拉卡的、带着翅膀的五角星宝石,代表菲蕾丝的狂风,代表爱丽丝的黑火.....

除了盾绘上这些显而易见的主图案之外,盾绘周边的线条与图案装饰应该也有名堂,可惜唐璜对纹章学只是略懂一二,只认出了黎塞留的盾绘上面,三个红色相套的倒V形是黎塞留家族的纹章,上面的红色冠帽与权杖表明了她的先祖黎塞留曾担任枢机主教与宫相,而船锚的图案则标识她除了是第七代黎塞留公爵之外,还是一名船精。

可以想象,尽管其他人不如黎塞留家世显赫,最接近黎塞留的俾斯麦与提尔皮茨只是普鲁士乡下的容克,纹章布局相对简单,但把每个人的经历尽可能的用纹章概括,显然需要缜密的思考,而这精细的东西雕刻在硬币大小的银盘上需要花费一番功夫。

总而言之,俾斯麦的礼物相当用心。

“银盘的侧面宽度我也利用起来,”俾斯麦把项链给唐璜戴上,摩挲着项链主体的银盘说:“左半边是你的拼音名字,右半边是我的德语名。正如提尔皮茨所说的,我们是同一个银盘上的两面,不尽相同却又紧密的连在一起,永不分离也是我的愿望。”

无论何时,“永远”对唐璜来说都是一个不太轻松的话题,他把项链托在手心,看着它折射着晨日的阳光。

“我该回赠你些什么,一套女士内衣?”

“那是提尔皮茨会喜欢的礼物,”俾斯麦摇了摇头,“我不喜欢太花哨的东西。”

“可那天晚礼服下的内衣可真是.....”

“够啦,那天是个意外,我被提尔皮茨说晕了头才会那么穿,无论是情趣内裤还是蕾丝边吊带袜都不适合我,忘了那件事吧。”

欺负俾斯麦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但如果用力过猛一不小心把她惹毛了,就会招来可怕的后果,倒不是说她会殴打唐璜,只是被她用冷淡的眼神持续的压迫,会给唐璜的胃带来极大的压力。

唐璜已经不指望治好老胃病,现在他胃部的健康全靠妻子与艾基多娜奶一口,实在不想新增一个压力源。

“关于回赠的礼物,要不我也给你做一个东西吧,上次我送给你的人偶喜欢吗?”

“还不错,如果我再年轻十岁,肯定会抱着它爱不释手,但我已经过了那个年纪,你送的人偶人人都有,情意仍在,但总感觉里面的感情被稀释了,我不太喜欢和妹妹以外的人分享你,因而独一份的礼物更让我开心。”

俾斯麦解开了衣领上第一颗纽扣,把带着温热与体香的项链掏了出来,展示给唐璜:“你在柏林送给我的,之后知道你是个渣男的时候,曾想过把它扔掉,但总是舍不得,不知不觉间佩戴它变成了习惯。”

“你和你妹妹一点都不一样,”唐璜想到北宅有些受伤,“不管我送她什么,她的回答往往在‘哎呦喂’三个字里做排列组合。”

“提尔皮茨也很珍视你送过的东西,只是她不说。你送她的内衣,她在穿过一次洗干净之后就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唐璜尴尬的扭过头去,看着电线上的鸟说:“我不想骗你,但是抱歉,事情不如你想的那么美好,提尔皮茨不再穿,一方面是因为我送你的是和你一样的同款内衣,你也知道她对你的执着,另一方面是她.....穿不上了。”

“这不可能,船精一旦定型,形象的改变非常困难,”俾斯麦指着自己的头发说:“为了照顾你的长发控,我没有修剪头发的长度,但你看,这比原本的中短发也长不了多少。”

“你还记得维内托刚来那时候吗?她一开始还是别人的船精,被我关在地下室威逼利诱,可她的精神太过坚韧,我就想起一些下流的主意,于是便有了让她胸部发育以便玩各种play的计划。

可是,VV的胸像恒定诅咒一样,最终逼我用粉红法术里的学问做成了药剂。当时想试试效果,便把药剂混到提尔皮茨的红茶里,她喝掉之后就胸部很快就大了一个尺寸,旧的内衣穿不下了。”

“看在提尔皮茨没受到伤害的份上,我就不打你了。”俾斯麦又看了一眼送给唐璜的礼物,“容我解释一下,因为版面限制,能把你做成十二翼大天使已经是极限了,所以我优先考虑了和你签订正式契约的九位在编成员,一位合同制的虚空使者,两位后备成员,剩下那些临时工我就照顾不到了。”

“你这个说法,还真是.....”

“幸好照顾不到,无论是维特尔斯巴赫家族还是哈布斯堡家族,想要定制她们的个人徽章都不太容易,和那两位相比,传承了七代两百年的黎塞留家族简直像个襁褓中的婴儿。”

“茜茜也就算了,我和女大公殿下关系真的.....好吧,我们比以前是更亲密了一些,但还没走到那一步。”

“有什么区别,反正最后都会被你弄到手,何况那位女士本来就是个本性淫乱的魅魔。”俾斯麦像是想起什么,声音提高了一些,“我讨厌你这样,明明撩起了女人对你的好意,你却一副沾沾自喜又觉得困扰的样子,如果不喜欢就别去撩啊,给人以虚幻的希望真的很过分。”

“俾斯麦?”

“让我说完,”德国船精一只手推了推唐璜的肩膀,“我也不知道今天这是怎么了,有些话我只想倾吐出来。我希望我的提督,我的爱人表现的更率直一些,真小人也好过假君子,至少当你被背叛的时候,我不会那么难过。

在我们最初的交往里,你是个居心叵测的野心家,却以一副从良的花花公子的面容接近我,一步步把我诱骗到你编织的陷阱里,又故意当着我的面和其他女人纠缠,刺激我逼迫我表露对你的心意。

当你确定之后,你突然又对我好起来,让我怀抱着虚幻的希望。我永远无法忘记柏林那个夜晚,你残忍的剥夺了我一切生存的意义,又赐予我你想要的新生。最令人痛恨的是,你明明把我害的那么惨,为什么我会喜欢上你这样的混蛋。

每当我想要殴打你的时候,握紧的拳头在触碰你之前就已经松弛下来;看着你和别的女人亲密的走在一起,嫉妒吞噬了我的心,我本有更果决的手段夺取你,却最终选择了默默忍让;当你热乎乎的手在我身体上游走的时候,我一遍遍提醒自己要端庄,要保持尊严,身体却向你投降,做出谄媚的姿态,为了取悦你而做出某些小女人矫揉造作的反应。

我很痛苦,我很迷茫,甚至是喜悦着,因为爱这种东西就是如此复杂。所以......所以别让我产生多余的思考了,只要有爱这个借口,只要有繁重的公务,只要能看到你和妹妹,我就可以骗自己说‘嘿,俾斯麦,你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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