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节(1 / 1)

经过连续几个周末的练习之后,唐璜的构图虽然没到能拿出手的地步,但至少不会把女人画成爬虫,而是一个身材臃肿面部表情与动作崩坏的.....抽象版提尔皮茨。北宅扬了扬眉毛,这是基础的画功,该教的她都已经教了,就看唐璜什么时候能够提升自己的下限了。

整整一天,除了吃饭的时间,唐璜都待在房间里,用笔描绘横卧在沙发上已经睡着的女人,等到废弃的素描铺满了周围的地板,他伸了个懒腰,发现天色几近昏黄,而北宅仍然没有醒来,于是体贴的想要把她叫醒,在触碰到略有些婴儿肥的脸颊时,升起了恶作剧的念头。

“其实我醒着呢,只是好奇提督会不会像本子一样,从后面把熟睡的我一杆入洞。”提尔皮茨睁开眼睛,看着尴尬的不知道把手放在哪里的唐璜,用幽幽的口气说:“结果你的反应相当无趣啊,就算摸也摸更有趣的地方嘛。”

“我要真想做点什么,会在你醒着的时候来做,真的,你表情算是我经历里比较有意思的一位了。”

“阿嘿颜还是眼睛里浮现出爱心的那种?”

“哪有那种特效,别混杂本子与现实啊。”

唐璜把提尔皮茨拉起起来,后者去自己的房间把自己的练习作交给唐璜,打开之后,唐璜发现提尔皮茨描绘的作品百分之九十都是她姐姐的模样,睡着的俾斯麦、换衣的俾斯麦、入浴的俾斯麦,微笑的俾斯麦......翻看着画册,就仿佛见证了一个少女由青涩到成熟的过程。

“你真的很喜欢你姐姐啊。”唐璜无意识的说。

“当然咯,喵姐姐身材好,能力强,很照顾我又是我的血亲,我有什么理由不爱她?她到现在都是我憧憬的对象。在我心里,提督你只能排第二,而且我觉得你是姐夫比是我的丈夫的头衔听着有意思多了,让我觉得和你做些什么,都有背着姐姐偷吃的、禁忌的愉悦。”

“问个问题,我算不算被你姐姐绿了?”

“就算是这样,但姐姐也是你的翅膀啊,苦主报复黄毛最好的方式就是把黄毛抓起来,戴上假发穿上漂亮衣服,然后把他摁在床上艹。而且啊,从某种意义上提督才是第三者,是你绿了我也绿了姐姐。”

听着北宅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唐璜敷衍的应付着,他的注意力全在提尔皮茨的练习册上,看着构图不同、但每一幅都让他心动的俾斯麦,一个念头在他心中产生。

“提尔皮茨,你说画师作画是想要做什么?”

“对艺术的热爱,对名利的追求,向世人传达自己眼里的世界,而对我来说,只是画画而已。在作画的时候,我往往会陷入一种空灵的境界,跟着本能走,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本子就已经画好了。

提督你可能不记得了,以前你对我们说过,你认识我姐姐的契机就是你在聚会上看到了我画的关于姐姐的全年龄的本子,然后你就有意无意的和姐姐作息重合,每天一起跑步健身,渐渐的就和姐姐关系好起来了。

姐姐呢,那时候把自己定义为国家机器上的齿轮,可是她的觉悟又不够,让自己保留了人性。你别看她脸上刻板,声音冷冷的,但其实被你追求的时候相当开心,我不止一次的看到姐姐在自己房间里抱着枕头滚来滚去,小声念叨着你的名字。”

因为还没有被德国船精姐妹攻略,唐璜关于她们的记忆是空白的,他想象着俾斯麦竟然做出少女一样的动作时,感觉不可思议。犹豫了一下,他问道:“当时的你是怎么看待我的?”

提到姐姐的时候,提尔皮茨难得有了谈兴,她说:“我们第一次接触,是姐姐转达你送给我的礼物,那些年追求姐姐的人也不少,我作为她的妹妹收了不少东西,但第一次就送我内衣的人你还是第一个,让我觉得你轻浮的同时也觉得有趣。

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在舞会上,我来给姐姐当女伴,顺带着观察你个什么样的人,结果看到了你和别人的老婆不清不楚,作风和法国人一样。我当时不是太喜欢你,之后你对我家的拜访也是一样,但是姐姐都为你放弃了她自己的原则,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再后来的事情,我以前和你讲过了。”

唐璜翻动练习册的手停下来了,出现在那一页的没有妆点彩色的素描,黑色的线条勾勒出一个小小的孩子,圆润的瞳孔映出十字的窗棂,小孩的神色恬淡,像是沉浸在幸福的日常又像是麻木在无聊的庸常,她的左手舒展,右手却紧紧抓住床单,这两个动作代表了她截然不同的心境。

素描女孩的外观与衣着,就连唐璜这个外行人都看出不协调之处,像是两个环境、两种风格的女孩强行拼凑到了一起,让人想起治愈系galgame《Darkblue》里被拼合的双子。

提尔皮茨注意到唐璜的停顿,视线投射到页面,飞快的移开了目光说:“怎么了?”

“这幅画是你什么时候画的?”

“十几岁的时候吧,我画了很多画,练习作更是不知几何,哪能记得那么清楚啊。”

“画的是谁?”

“自然是姐姐咯。”

“我看着不太像。”

“因为那时候画工不好,即便脑海里有了印象,落到纸上又变成了另外一回事。而且啊,提督你有资格说这个吗?我一点都没有为你把我画成水桶感到生气。”

唐璜抬头观察提尔皮茨的神色,确定并非往常的慵懒后心里有了计较。他合上练习册说:“我已经迫不及待要为你和你姐姐画肖像画了。”

“但是你的画工实在.....”

“这个我有办法,原本说好了是春节前给你们画,作为礼物送给你们的,但我实在等不下去了。”

“这么有信心啊。”

“有句话叫当局者迷,换个角度来看其实事情很简单。”唐璜朝提尔皮茨伸出了手,“作为你的指挥官、姐夫和丈夫,你能相信我吗?”

提尔皮茨犹豫了一下,刚想准备抓住唐璜的手,男人就被杰克从后面抱住,跌跌撞撞的坐在地上,拨开幼女肉呼呼的手,唐璜看到粉发的姑娘露出微笑。

在远离故乡之后,唐璜的侍从们都没有了过家乡传统节日的兴趣,但唐璜觉得有必要用共同的回忆来推进彼此的关系与凝聚力,因此把庆祝活动定在了8103年的1月1日,他的所有翅膀和在金陵熟识的人们都收到了邀请函。

12月30日,8102年结束前的倒数第二天,提尔皮茨罕见的抱着枕头来找唐璜,李琳大度的让出了身边的位置去捉弄丹特丽安,,在随后丹特丽安嫌弃的声音里,唐璜看着提尔皮茨说:“怎么了?”

“明天姐姐就要来了,有些睡不着。我想如果是在你身边的话,应该就能入睡,你对我来说就像抱枕一样呢。”

唐璜接纳了提尔皮茨,女孩真的把他当成了抱枕睡了一夜。第二天,睡眼惺忪的他打开了门,守时的俾斯麦出现在他的视界里。

第八十章苹果的两面(中)

俾斯麦根本没把自己当成外人,她自然而然把手提包交到唐璜手里,男人从底部感受到手枪与管制刀具的轮廓,不禁错愕的抬起头。

德国船精头上的猫耳抖动了一下,平静的说:“身为淑女,总要拿些东西在路上防身。”

你们普鲁士定义的“淑女”可真奇葩。

唐璜只是想了一下,俾斯麦却从他面部表情里解读出男人的心里话,轻哼了一声,坐在沙发上问道:“我妹妹呢?”

“在我卧室里,还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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