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吧,剩下的一切交给我。”
之后,唐璜首先搞定了西门庆的家眷,这些精明的女人为了自己的前程考虑,不敢去惹隐隐带着杀气的唐璜,至于西门庆那真的是翻过去的一页,不值得再提了。之后,他搞定官府,竭力洗脱武松和自己在三条人命中的干系。在银子(西门大官人友情赞助)的力量下,武大郎算是被西门庆和潘金莲合谋毒杀,而两名犯人系畏罪自杀。而后,他又把武家的白事弄妥帖。
武松这段时间还是有点消沉,他/她唯一采取的积极行动就是辞掉了都头的职务,决定去东京(开封)寻找他/她的老师周侗,解决魔星的问题。
每一天,唐璜都会陪武松聊天,然后强迫他/她听自己的睡前故事。武松一开始表现的很抗拒,现在似乎习惯在唐璜的柔声细语中入眠了。看着他/她在梦里笑了出来,唐璜也颇有成就感的长舒了一口气,伸手拨了一下武松的额发。
“以前这个人好像没有性别一样,但现在越来越像个女孩子了。”变回人形的白雪公主轻轻触摸着武松的身体,“肌肤的颜色变成了象牙色,头发更长而且富有光泽,身体很柔软,没有喉结。
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寄宿魔星力量的人在觉醒前没有性别之分,而在他们觉醒的时候给他们留下深刻印象的事物才促使他们选择性别。毕竟,从缔结契约那天开始,主人你表现的相当像个好男人呢,武松会心动也会正常,你看,她这些天在你面前柔柔弱弱的就像你的小妻子一样。”
“武松的态度是因为感激和挫折,”唐璜揉了揉发胀的脑袋,“你的假说很有趣,但我们要找到更多未觉醒的魔星,通过促使他们觉醒再做出影响他们性别认知的事情,来验证你的假说。”
“总而言之,我们要继续搞事对吗?”
“这么说也没错,白雪公主,这里就交给你了,不许吸武松的血。”
在唐璜轻轻打开房门的时候,白雪公主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其实我更想让主人叫我的名字,索菲或者玛利亚都可以。”
“好的,索菲。”
唐璜合拢了门,来到自己的房间。他熟练的从随身空间中把人偶掏了出来,让自己的左眼对准人偶的右眼,旋即,他的左眼中蓝色的液体流入人偶的眼睛中。人偶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身体有了心跳和温度(用炼金术模拟的),当她坐起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唐璜正在摸自己的左眼,失去了丹特丽安的协调后,他的视界肯定会出现异常。
“晚上好,丹特丽安。”
“晚上好,唐璜。”丹特丽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这次似乎是雏莓的身体?”
“雪华绮晶几乎还原了她姐妹们的外表,进而影响到了进入这些仿制品中的你的气质。总体来看,当你用水银灯身体的时候,显得比较冷艳,而雏莓的话就是天真可爱。”
“哦,我明白了,你这个变态萝莉控想要更好的消除压力才让我用了这一具身体。”丹特丽安眯起眼睛,“你这么变态,你的那些女侍从们知道吗?”
“没关系,今天她们换了一下班,现在看着我的是维内托,她可是个.....喂,维内托,我什么都没说,你就把意大利炮掏出来了?”
丹特丽安知道唐璜时常撩拨维内托,以至于外表年幼、内在成熟的意大利船精像个小孩子一样气急败坏。想到VV竖起眉毛发怒的模样,丹特丽安轻轻笑了一下。
“活该。”她轻声说。
这个男人真的很可恶,他总能猜到自己的心思却不点破,而后用一种迂回的方式让自己意识到这一点,然后当自己露出娇羞模样的时候,他就会露出一脸得逞的笑容。这次也不例外,与其说是唐璜想要缓解压力,不如说说她自己十分寂寞渴望男人的关怀,毕竟他最近都在忙另一个人的事情......那个叫武松的人正一天天变成女孩子,她对唐璜的依赖也越来越深。
无论如何,丹特丽安想到又有一个人来分薄自己与唐璜相处的时间都会有些不舒服。占有欲从来不是单向的,只不过唐璜脸皮厚到能够当众说出来,而她只能埋藏在心底,偶尔用闹别扭的方式展示出来。
她走过去抱住唐璜的腰,嗅着男人身上的气息说:“骗子。”
“嗯。”
“大坏蛋。”
“嗯。”
“萝莉控。”
“嗯。”
“色猴子。”
“嗯。”
“你以后还会祸害很多女孩子吧,真让人不爽。”丹特丽安用自己的额头撞了一下唐璜的胸膛,“只是,请你别忘了我们啊。”
“怎么会啊,丹特丽安你那么可爱,我天天想把你举高高。”
“关于前面的地方你倒是否认啊。”
“既然是自己人,我就不想再说谎骗你们了。”唐璜摸了摸丹特丽安的头发,“被自己亲近的人欺骗会更痛苦,这一点我深有体会。”
而在初始空间里,维内托坐在沙发的椅背上看着这一切,因为个头娇小,所以VV只能借助地形来享受俯视别人的感觉。
“幸好是我们俩值班,”坐在沙发上的萝克珊看了眼维内托说,“其他人看到,大概会嫉妒的要死吧。”
“你也是他的侍从,为何表现的如此坦然?”
“我也不清楚,唐璜这家伙总说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女人。”萝克珊说,“或许等我心会痛的时候,我大概就变成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了吧。你呢,维内托,身为船精你想要谁做你的提督?”
“有资格成为我提督的两个人都是坑货。我现在的提督艾基多娜傻傻的,不过人挺好;而唐璜呢,脑子还算好用,就是人很坏,他知道怎么打趣又不至于让人真的生气。”
“那你还动不动就掏出意大利炮?”
“配合他一下,不然他一个人表演显得多尴尬。”
维内托双肘顶在自己膝盖上,两手自己捧着自己的脸说:“有时候感觉他怪可怜的。”
“嗯?”
“你看,他招来了那么多个性鲜明的人物,为她们排忧解难,协调关系,努力维持平衡的局面。可以说,他了解我们每一个人,但我们都不曾了解过他。想想看,我们知道他什么?即使把我们的所知凑到一起,也是一个支离破碎的唐璜。他把我们的命运背负了起来,却拒绝我们进入他的人生。这样活起来很辛苦啊,因为谁都无法主动帮他。”
“看不出来你会有这样积极地思考啊。”萝克珊意外的看着维内托,“不过嘛,男人喜欢耍帅就由着他去好了,反正我相信他总有扛不住的那一天,然后,我就扛着剑把他的困难统统击垮,再捏着他的下巴调戏他。”
“我和你想的差不多啦,暂时只当一个看客。”维内托轻哼一声,“不过,要是他能真情实意的恳求本淑女,再喊三声‘维内托小姐万岁’,我也不是不能考虑帮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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