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已决心奔赴冥土,将柱间追回,还有件大事放不下心来。
桃式和金式来临在即,在这个节骨眼上,能够真正挑起大梁的,唯有宇智波斑!
但斑却说:“带土,我要和你一起去冥土!”
羽道:“你若不在,忍界安危可就……”
斑高声道:“忍界安危,与我何干,我只要柱间活着!!”
兴许意识到自己言语过激,斑调整了一下情绪:“还有,那帮雏鸟,也是时候学着挑起大梁了……”
话虽如此,眼下鸣人尚未觉醒六道仙术,佐助也尚未开启轮回眼,还是劝劝斑吧。
羽动之以情道:“斑,你若不在的话,我也不放心我二女儿啊。”
“卷儿……”斑不由握了握肩膀,沉声道:“有水门夫妇在,她不会有事的!”
“可是……”
“不要说了带土!”斑打断羽的话,轻叹一声后,终于吐露了实情:“冥土对我们忍者是未知的禁地,你将面对着前所未有的挑战!”
“还记得之前双月空间之行吗?一个辉月分身,就将我们逼入绝境!忍界毁了还能重建,你若回不来,那才是真正的终结!所以……这滩浑水,我说什么也要和你一起趟!”
斑将话说到这个份上,羽也不好说什么了。
想不到缺席桃式之战的,会是忍者国三大战力!
羽低头翻了翻如今忍者国高等战力名册,顿时觉得不担心了。
“也罢,忍者国如今的底蕴,还真不是一个桃式能撼动的,就给年轻人一点出头的机会吧……”
羽将名册阖上,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古朴的匣子。
白蛇仙人来时带的伴手礼,正是兜当初在龙地洞苦苦寻找的‘黄泉之匣’,可以沟通现世与冥土的仙宝,能够以人类之身涉足冥土!
斑问道:“马上就要去吗?”
羽说道:“啊,白蛇仙人说,黄泉国用以收押罪孽灵魂的囚牢,便是世人熟知的‘地狱’,在那种地方,谁也算不准柱间会不会有什么三长两短,耽误不得了,即刻启程……”
……
赛河原,位于忍界版图西北之地,传闻中,这是人间离冥土最近的地方……古时候的人们为了赎罪,甚至会不远万里来到这里。
座落于赛河原恐山上的神社住持,为人们记录下心声,写在灯笼上,为让灯笼顺利度过三途河,会在灯笼上描绘六文钱的团,在特定的日子放入恐山下的冥河中,这个特定的日子,被称为‘六文灯笼祭’!
百年前的六文灯笼祭上,恐山这座休眠已久的火山爆发了,岩浆吞噬了大量无辜生命。
从那之后,六文灯笼祭便名存实亡了!
赛河原也成了被诅咒的‘灵场’,传闻闯入此地的生灵,会被枉死的亡灵们‘鬼隐’,有如从人间蒸发掉,久而久之,便无人接近赛河原,到今日,甚至连赛河原存在的本身,都备受争议。
但赛河原,恐山,冥河都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启动黄泉之匣的关键!
从白蛇仙人口中得知具体方位,羽便以‘黄泉比良坂’来到赛河源的恐山脚下。
这里被火山产生的硫磺气孔冒出的蒸气与硫磺臭气所笼罩,形成肃杀的景象。
混浊的冥河从旁穿过,纯白的沙滩,呈现一片死寂之光!
斑举目四望:“真够阴森的……”
滋!双鬓浮现脉络,羽用白眼观察着,视线定格在斑身上,目光奇怪道:“一群冤魂正围着你打转呢……”
斑说道:“怪不得我觉得如沐春风呢……”
羽目光瞧着斑的后背:“还有个小鬼趴在你后背上,正准备抓你的头发呢……”
“什么?”斑眉头一皱,手向后背伸出,抓住那道小小灵魂,举到眼前望着:“你也想起舞吗?”
“……”那只调皮的小鬼吓得不轻,在斑手中瑟瑟发抖着。
羽说道:“别为难他了,还有用呢……”
“哼。”斑松开手,那灵魂重新隐去形体。
目前只有大筒木的白眼,能直接看到灵魂的存在,要让灵魂显影,变成可视,需有查克拉与之产生联系。
羽将手中匣子放在河滩上,按下按钮。
嗡!
大量查克拉,顺着羽的手掌涌入匣中,若非十尾人柱力,还真架不住这种吸收……
要启动黄泉之匣,单单查克拉还不够,还需要汲取大量灵魂之力!
咔!吸收足量的查克拉后,匣子上打开小孔,并迸发出一股极强吸力。
游荡在恐山的冤魂惊恐四散,却被那吸力摄入小孔中,化作开启黄泉之匣的能量!
羽沉声道:“你们枉死于百年前的天灾,因心有不甘,久久不能超度,与其碌碌游荡世间,不如为我所用吧!”
汲取了大量灵魂之力后,黄泉之匣晦暗不定地闪烁着……突然,匣盖弹开,释放万道光芒!
冥河的迷雾中,一座大型红色鸟居呈现而出。(注:明神门的造型,便是鸟居)。
鸟居顶梁的牌匾上,‘黄泉国’三个黑色大字,赫然其上……鸟居彼方,幽幽传来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息。
“那,就是黄泉国的大门了……”羽将黄泉之匣收起,向前踏出。
“爸爸,不要过去!”一个空灵女声,在身后河滩上突兀响起。
“!”羽猛然回头,但河滩上空空如也!
刚刚……那个声音。
羽问道:“斑,你听见有人说话了吗?”
斑答道:“没有……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走吧……”羽默想片刻,摇头说道。
哪怕是鬼门关……我也要闯!
二人进入后,红色鸟居,隐去不见……迷雾重新笼罩冥河!
画面一转,一条不见尽头的混浊河流出现在眼前,岸边妖异盛开着红花。
“这就是真正的冥河了吧,还有……”羽俯身,摘下一朵花,那妖异的红,透着死亡的美,羽喃喃道:“曼珠沙华,原来真的有。”
叮当!
突然……冥河的迷雾中,响起清脆的铃铛声。
哗……一条无人的木船,自己摆动着船桨,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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