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豫章郡的各项事务,陈燃又是从寿春调集了部分军队,对如今军队进行补充。
步兵保持了三万人的编制,而杀神军依旧不变,随同而来的还有五千神机营大军,还有一万水军。
神机营得到命令,便是从寿春出发,直奔会稽境内而去,在会稽郡之所山阴驻扎,而水军,则是在韩当的统领之下,从长江水道拐入直流,向着会稽而来。
而步兵和杀神军,自然是在陈燃的统领之下,由豫章向着会稽进发。
如今豫章境内的主要事宜,陈燃又是将之移交给了豫章太守周术,此人对于汉室倒是忠心耿耿,能力也是有的,最起码如今这摊子交给周术,他是能够处理好的。
如今大军尚未聚齐,陈燃自然没有轻易动兵,他们虽然已然确定好了征讨会稽山越的战略,但是具体实施还是需要商议敲定一番。
除去调遣兵马之事,陈燃又是将押运粮草之事交给了周仓。周仓实力不弱,也是能够担任职责。而马腾则是随军征战。
如今的粮草,已经一点都不是问题了,随着夏收的开始,粮草不计其数。之前那些抱着怀疑想法的百姓,已经是彻底蒙逼了。
他们实在是难以想象,陈燃明明设置的是二分之一这样高的税收,他们一季的收获,却是比之前几年的收成还要多的多。
简直是匪夷所思,让人难以想象,然而这些粮食就摆在他们面前,由不得他们不相信。他们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却也是能够猜测,这必然是陈燃所给的粮食的效果。
总而言之,老乡们都高兴,交税的时候也是开开心心,乐乐呵呵。
再然后,寿春城的粮仓之中,就多了不计其数的粮食,足够陈燃如今麾下的所有军队很长时间的使用。这些粮食若是积累几次,不仅仅是百姓富裕起来,便是陈燃自己的底气也是变得雄厚无比。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周仓押运着大量的粮草,前往会稽目的地。
大军齐驱并驾,向着会稽郡治所山阴而去。
……
如此行军半月,已然是将要到八月份。而陈燃也是统领军队长途跋涉来到了山阴。
陈燃知道这个名字,是兰亭集序的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
好吧,闲话不提,陈燃便是统领军队,望山阴城池而去,根据他得到的报告,神机营和宝船水军已然是到达了山阴,便是在等待他大军齐至。
“这是便是山阴?”陈燃低声喃喃自语,这里是会稽,也是会稽郡治所山阴。这里靠近杭州湾,一路多水,陈燃他们跋涉而来也是不少麻烦。
看了看左右军队,虽然不免有些疲惫,却又是精神抖擞,战意勃发。因为他们在豫章郡的胜利,他们有着强大的自信心,无人能够阻挡。
陈燃心下满意,轻轻点头,也是有些意外,这些军队之中,不少都是新兵,能够做到如此程度,已然很好了。
“走吧,入城!”陈燃轻轻颔首,对黄忠说道,黄忠会意,命令传遍大军。
靠近山阴城,便是有士兵驻守,看见陈燃来势汹汹,便是验证身份之后,打开了城门,对于陈燃的到来,表示欢迎。
这些士兵表现得颇为热切,这倒是出乎陈燃预料了。但这也属于正常之事,毕竟会稽郡和豫章郡都是一般遭受山越侵害。
然而如今豫章郡的山越已然被陈燃带人给肃清了,他们会稽郡却是一如既往。而且会稽郡的山越比起豫章郡山越还要强横嚣张。
这些官兵只能够是有心无力,他们的实力能够自保就已经不错了,哪里敢去想反击呢?然而此刻,他们终于是有机会了。
所以说,陈燃就是他们的希望,能够横扫山越的希望。陈燃他们的实力已经是在横扫豫章山越时候得到了证明,所以他们能够相信他们。
他们迫切的希望,陈燃也是能够如此势如破竹的将会稽山越也是给覆灭,从此以后,他们不再受到山越之侵害。
这不仅仅是这些士兵的想法,同时也是会稽郡太守和会稽郡百姓的期待。陈燃统领的军队,便是那希望之军。
如此种种,出来迎接的自然不可能是这些普通士兵,会稽太守在得到了消息之后,也是忙不迭的赶了出来,只见他面带喜色,颇为高兴。
在他看见陈燃身后战意沸腾的军队,士气振奋,他也是不由得感染。他虽然并不擅长治军,但却并不影响他知道,这支军队很强悍,战力很可怕。
然而会稽太守不怕,这军队越强悍,便是代表他们击败山越的机会越大,越是如此,他越是高兴。
“卑职见过使君!”会稽太守看见陈燃,连忙行礼,陈燃乃是他的上级,自然要行礼,而且他此番倚仗陈燃,更是心悦诚服。
之前他和周术便是以剿灭山越为条件,却是没有想到才过去多久时间,豫章山越便是被陈燃给讨灭了,还真是世事无常啊!
这山越的祸害实在是难以估计,此刻会稽太守只有一个想法,便是扫尽山越,其他的却是管不了什么了。
“许太守,许久不见!”陈燃倒也没有客气,上次见面以来,到如今确实是过去了很久。
许太守一拱手,却是异常严肃郑重道:“使君携王道之师前来征讨山越,乃是会稽百姓之福。”
陈燃若有所思点了点头道:“山越为害百姓,本就恶贯满盈,吾为扬州牧,自然要担当如此责任,剿灭山越,义不容辞。”
陈燃的话语,虽然有些夸张成分,但却并没有作假。许太守也是心中喜悦,陈燃有如此决心,这山越如何不灭?
许太守又道:“启禀使君,前两日有麾下军队赶至山阴,卑职已然将之安置在城池之中,卑职方才已然派人前去通知。”
陈燃颔首答道:“如此甚好,这些军队都是自寿春调遣而来,正要看看他们这段时间训练成果如何?”
许太守捻了捻胡须,微笑着点头回答道:“使君练兵,果然是不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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