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救下小女孩的,正是已经来到了海得拉巴市的王小川。
而他所出手救下的这个小女孩也不是什么路人,而是曾经给749局当向导的贾瓦哈的妹妹。
当初在决定雇佣贾瓦哈之后,王小川曾经与贾瓦哈去见过她,当时她因为卧病在床,体质还十分虚弱,想不到如今却已是能跑能跳,看起来贾瓦哈没骗他们,他的确是把所有的钱都用在了妹妹的治疗上。
这次王小川来海得拉巴市,最主要的目的有两个,其一便是想要打听下袭击他的那支印度军队的来历,其二,则是想要探听下洪天赐他们的下落。
当日他奋力一搏,替洪天赐他们挡住了来袭的印度军队,但后来却因为对方的导弹袭击而受困地底,所以他如今还不清楚,洪天赐等人是否平安无事的离开了印度,回到华夏?
只是没想到,他为了打听消息特意来到跳蚤市场,却正好看到这一幕追逐的戏码,还意外发现被追赶的女孩,竟然是贾瓦哈的妹妹。
听到对方竟然认识自己的哥哥,贾瓦哈的妹妹立刻瞪大了眼睛,仔细打量下王小川的模样,片刻之后,她便惊呼道:“原来是你!我记得你!”
“是吗?”王小川笑了笑,虽然当时贾瓦哈的妹妹卧病在床,但她当时并没有昏迷,意识还算清醒,所以会记得曾经看望过他的自己也不奇怪。
就在两人说话的同时,那些白象帮的人也终于追了上来。
没有二话,约莫十几名大汉立刻就把王小川他们围了起来。
“喂!对面的外国人!不要多管闲事!赶快把这个小姑娘交给我们!”领头的一名皮肤黝黑,满身肥肉的大汉对王小川叫道。
同时,仿佛是怕他听不懂印度语似得,边上还有一个身材瘦小些的男人,用英文又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听到大汉的叫喊声,贾瓦哈的妹妹害怕地抱住了王小川的大腿,用哀求的语气说道:“大哥哥,我的名字叫沙希达,求求你看在我哥哥的份上救救我!”
“放心吧,你不会有事的
。”王小川微笑着拍了拍沙希达的脑袋。
其实不用沙希达求助,他也会出手帮忙。
事实上,他其实非常奇怪沙希达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因为他还记得,当初贾瓦哈曾经说过,等这次的工作完成之后,要带着妹妹一块去华夏生活,相比起混乱的印度,还是治安良好的华夏更适合他妹妹的成长。
所以理论上来说,要是贾瓦哈当初和洪天赐他们平安从德干高原上撤离的话,就应该把他妹妹一块带走才对,可现在他却没有,这其中究竟是有什么变故?王小川很想知道。
不过,在此之前,他却还必须先把眼前这些人解决了才行。
想到这,王小川收起笑容,面色冰冷地望向了周围那些人,用印度语喝道:“滚,或者死!”
“嗯?”那些白象帮的人先是愣了一愣,紧接着便相视大笑起来。
白象帮在海得拉巴纵横多年,还从来没有人敢对他们这么说话,更别提对方还是一个外国人面孔的家伙。
“这小子是不是疯了?”
“哈哈,谁知道呢?大概他不知道我们白象帮吧?”
“我看他的样子,好像是华夏人或是东瀛人吧?那两个地方的人听说都是蠢蛋,看他就知道了。”
笑骂过后,领头的那名肥硕大汉直接就把手往腰里一摸,竟摸出了一把手枪出来。
他拿着枪,一脸坏笑地看着王小川,指了指边上道:“现在看懂了没有?到底是谁该滚?”
王小川眼中闪过一丝红芒,嘴角冷笑连连:“当然是你们了。”
下一刻,王小川的身边便忽然有光芒亮起,一把破魔剑从芥子空间里激射而出,直奔那名举枪大汉。
几乎就在这名大汉反应过来之前,破魔剑已经从他额头钻了进去,又从他脑后钻了出来。
接着,这把破魔剑仿佛食人大脑的飞蛇,以这名正在摇摇欲坠往后倒去的壮汉为起点,当空一绕,挨个从边上那些白象帮众人的脑袋里钻进钻出,不消片刻,就回到了王小川身边,悬停
在他身旁。
破魔剑随意抖了一抖,将剑身上的污物的抖去,随后便又一头钻回了王小川的芥子空间里。
须臾之间,白象帮众人便已毙命!
因为破魔剑的动作太快,当这一切都已经结束时,周围围观的人群都还没发现白象帮的人已经全死了,他们只是在奇怪,为什么这些人忽然就没了声息?
王小川没有继续久留,收走破魔剑之后,他牵起沙希达的手,便转身朝着跳蚤市场外走去。
途径一个人已死,身体却僵硬在原地,挡住了他们去路的白象帮帮众身边时,王小川轻轻一推,把此人推到了一旁,然后就拉着沙希达继续往前走去。
看到白象帮人的就这样放过了他们,旁人都大感奇怪,却见到就在这时,那被王小川推到一旁的白象帮帮众,终于因为身体失去了平衡,开始往边上倒去。
看到他睁着眼,面目呆滞的躺在地上,没有半点动静时,周围的人这才明白,原来此人是已经死了!
“杀、杀人了!”
边上的人群里,有人忽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呼喊声。
周围的人群也被整个惊动了起来。
而伴随着人群的骚动,其余已经变成了尸体的白象帮帮众,也终于无法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开始一个个软倒在地上。
他们的倒下,让现场的惊叫声也愈发激烈,整个市场乱成一团。
一直到吹着哨子的印度警察赶到现场,这里才终于恢复了平静,而这时候,王小川和沙希达两人,早就已经远离了跳蚤市场。
带着沙希达离开之后不久,王小川便听到沙希达的肚子传出了饥饿的叫声,他笑了笑,便直接领着她去了市中心的一处高档酒店,替一脸疲惫的小姑娘点了满满一桌子菜。
他和沙希达两人,一个穿地破破烂烂,一看就是那种无家可归,四处流浪的孤儿打扮,另一个则是穿的完全不合体的宽大苦行僧衣袍,两个人的组合看起来既显眼又怪异,使得周围的客人频频朝他们这投来注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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