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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6 部分阅读(1 / 1)

,自己则从薛莉腋下伸手前去搓玩那对正跟随身体抛动而弹跳不已的乳房。龙腾(.)

薛莉身经百战,对着高山这根能把寻常女子阴户插爆的巨大肉棒应付得收放自如,用粗俗点的话语来形容,若把肏过她小屄的阴茎头尾相接排列起来,恐怕足够围绕整个布景场一圈。她一会抬起下体让肉棒退出到只剩龟头在阴道内,再用力狠狠坐低,把肉棒吞个寸甲不留;一会又用阴户紧紧抵住阴茎根部,筛动屁股采取画圆般的转圈招式慢慢研磨,让阴道内壁去挤压肉棒以柔制刚。

高山起先还能耸动下体去配合性器碰撞来加强磨擦,但在薛莉接二连三的施展出媚功后,渐渐显得不济了,不单无还手之力,甚至招架之功也丧失至尽,气喘转促,汗冒如麻,小腹也频频下压,看来快撑不下去了。

果不其然,纵使他在脂粉丛中打滚了不少岁月,征服过众多荡妇淫娃,但是在薛莉的连番攻势下,还是要败下阵来。他托住薛莉两瓣臀肉缓和一下冲劲,口中喃喃念着:慢停一下我我要射了

导演做了个ok手势,薛莉会意,这场大战已接近尾声了,遂抬臀转身俯到高山胯下,一边用手套捋着阴茎的包皮,一边张嘴把鼓胀成紫红色的大龟头含进口里。高山喔闷哼一声,腰一硬一挺,随即打了个哆嗦,薛莉的嘴角马上渗出一道白色的精液,顺着她唇边慢慢垂下来。

薛莉笑笑口放开肉棒,趴在床上对着镜头张开嘴,只见舌面上铺满了一层黏糊糊的精液,她用舌尖舔着那些蛋白质在嘴里搅动几下,咕噜一声吞下肚里去,然后朝着镜头再张开嘴,里面已经空空如也,点滴不留。

她对着镜头作出一个狐媚的浪笑,慢慢用舌尖舔着遗留在唇边的剩余精液,津津有味地带进嘴里去品尝,我也配合着将镜头缓缓拉近,并同时把画面作淡出处理,给剪接人员用作影片完结时叠印字幕之背景。

卡!导演这时满意地大喊一声:ok!全世界收工!

回到家里,薛莉那妖冶的荡笑、火爆的性交场面,仍在我脑海中交错盘旋,挥之不去,勃硬了一整天的阴茎已有点胀痛了,可到现在还是誓不低头,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在洗澡时我希望借打次手枪来舒缓一下,可是套动了好一会仍味同嚼蜡,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一泄为快了。

薛莉呀薛莉,假如今天与你做对手戏的不是高山而是我,那是多梦寐以求的美事啊,我愿意倾尽体内所有精华奉献予你,做你裙下不二之臣;假如今天你嘴里含着的那条阴茎不是属于高山而是我的,能够在你嘴里、小屄内、乳房上,甚或身体任何一处部位射精,我会射一千次、一万次都嫌不够,即使精尽人亡,在你那朵淫糜的牡丹花下做个风流鬼

躺在床上,薛莉的倩影不断在我眼前浮现,无法安心入睡。糟了,今天只是拍了一场她的戏,我就这么不能自拔,真是太走火入魔了,以后再拍她影片的机会多的是,我怎么去面对她那些充满热力的诱惑,怎么去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呢!

辗转反侧之下,终于还是翻身而起,从我的珍藏中找出一出薛莉主演的片子播放,边看边对着她淫叫连连的画面打了两次手枪,才勉强把体内的熊熊欲火压制下去,朦朦胧胧进入梦乡。

还好,那部戏杀青后,接下来的一星期都没有新片开拍,心里掀起的涟漪才慢慢散去,生活逐渐回复了正轨。

这一天,何昭又打来电话,老板终于有部新戏要开拍了,他告诉我说,女主角仍然是薛莉。天呀!好不容易才收敛起心绪,现在又要重蹈覆辙,天天对着一块到不了口的肥肉,简直是精神虐待,我怎么受得了这种煎熬啊!

开镜前两天何昭派人送来了剧本,片名是偷恋隔墙花,故事大纲是描述一个十四、五岁情窦初开的单纯小男生暗恋住在他隔壁的一位年青少妇,偏偏这个表面贤淑的人妻暗地里却是个骚浪的淫娃,她察觉到小男生对她有意思之后,便刻意制造机会让他接近,最后更设计挑起他的性欲,偷偷带这男生到酒店辟室寻欢,吃掉了他的童子鸡。

这段畸形的忘年之恋最终给少妇的丈夫发觉了,他把老婆捆绑起来,用针刺乳头、蜡滴阴户等性虐手段逼使她招认,少妇熬不过去,将奸情和盘托出,但想不到他得到证实后不以为忤,反倒怂恿妻子带少年回家做爱并容许他躲在暗处偷窥,最后更发展至大被同眠,在家里胡天胡帝齐玩三人行,一爿斗室春色无边。

a片的内容虽然来来去去都离不开这三道板斧,但对我来说,一经薛莉亲自演绎便套套新鲜、与众不同。我觉得薛莉真人比她上镜时还要美、还要骚,那种美和骚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不在现场绝不会领略得到那种渗入心肺的颤栗,那种只瞄你一眼就足以让你由早到晚心如鹿撞的陶醉。

令我好奇的是,这次男主角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而a片界里拍摄幼齿影片一向多是采取记录片手法,既没有剧情铺陈,演员也不须讲究演技,所以行内从来没有专演a片的童星。照剧本看来,这次难度较高,他们到哪去搜刮一个胆敢在镜头前若无其事地耍枪弄棍,而同时又是个初懂性事的菜鸟?

新片开镜的日子终于来到了,由于先拍室内的场景部份,外景最后才补拍,所以演出仍然是在元朗那个片场进行。按照惯例,开镜首日必须烧香拜神祈求拍片顺顺利利,而且何昭还要监督布景搭建、服装道具,因此我和他一早就来到了片场。他有他忙碌,我有我逍遥,花费十五分钟检查完摄影机与电源之后,便拿了本花花公子躲到一边翻看起来。

肥波领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这时进入片场,他首先引领着少年去到何昭跟前:这是我老大昭哥,快叫昭哥啦!还在好奇地东张西望的少年赶忙恭恭敬敬地向何昭鞠了个躬:昭哥。

唔。何昭转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扭头问肥波: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朋友哦?本钱真如你所说的足够份量吗?眼角匆匆向少年裤裆偷扫一下。

昭哥,我哪次试过放你鸽子了?肥波嘻嘻笑着说:不是猛龙不过江,我肥波绝不会胡乱推荐的。又靠到他耳边说:我和他经常一起踢足球,在更衣室里不止一次见过他的家伙了,用手比了比:有这么长呢!

最后一句连我这边都听见了,少年的脸唰地涨红了起来,用脚轻轻踢了肥波一下,肥波拍着他肩膀哈哈笑着:哎呀俊龙,到了这地步还害羞什么?男人能有这样的本钱,人家羨慕都来不及呢!等下打真炮的时候,别手忙脚乱得连洞口都找不到才好。哈哈哈哈

一阵扑鼻的香风徐徐飘过,伴随着喀、喀、喀的高跟鞋走路声,我放下手中杂志抬眼望过去,鼻腔一热,几乎喷出血来。我的梦中女神正仪态万千地踱进片场,她身穿一件无袖的黑色低胸通花上装,透过缕空的孔隙可见到里面戴着的浅灰色胸罩,可是这个胸罩似乎太过窄小了,两团肉球还包不到一半,以至使人产生一个错觉:只要她不小心让胸罩挪下一分,两粒乳头马上就会弹跳出外;下身是条藏青色的迷你短裙,紧紧包裹住两块圆鼓鼓的臀肉,连丁字内裤的形状亦完整地给勾勒了出来。

头发是时髦的流行发式,半短微卷,配上一对天然蛋白石的椭圆耳环,细心修描而又浓淡得宜的化妆,令一抹红唇成为整个面廓的焦点;臂弯挽住一个咖啡色仿皮手袋,藕色丝袜、漆皮高跟鞋,邻家美艳少妇的形象简直呼之欲出。

我开始羨慕起肥波那个朋友来,无可否认他确是长得眉清目秀、体格壮硕,但试问谁个少年时期不是一样青春满载?只不过他身体上某个器官超乎常人,便可凭此而一亲薛莉香泽,我不禁有点抱怨造物者的厚此薄彼。

导演最后迈进片场,何昭早已摆妥了香案拜桌,一等导演过去便全部工作人员齐齐烧香秉拜,合什祈安。仪式过后,各就各位,首个场景拍摄正式开始。

薛莉补好妆换上一套住家少妇的装束,脑后挽了个发髻,拿着支鸡毛掸子装模作样在打扫房间。咯!咯!咯!玄关传来敲门声,谁呀?薛莉搁下手上的鸡毛掸子过去询问。

肥波在门外将镜头对准他朋友,吴太太,是我,阿龙呀!我想过来借碗泡面,我家的刚好吃完了。这少年念台词倒念得有板有眼的。

我推着摄影机追随在薛莉身后向大门走去,呦,原来是小龙耶,来,进来再说。薛莉打开大门,半请半拽的把阿龙扯进屋内:你还没吃饭呀?刚巧我煮好了两人的饭,我那死鬼今晚有应酬,不回来吃了,反正我一个人吃不完,你就在这儿和我一块吃吧!阿龙尚未答腔,已给薛莉一把拉到沙发上坐下了。

cut!goodtake!导演满意地喊停,何昭走过去替他点上一支雪茄,这小子叫什么名?他徐徐喷出一口烟:演得还可以。

何昭招手唤阿龙过去:来,导演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田俊龙,请导演多多包涵。阿龙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唔叫阿龙的人实在太多了,索性省去一个龙字,今后你的艺名就叫田俊吧!导演由头至脚对他打量一番:嗯,样貌倒也俊朗,在这行混最着重包装,好好干,你很快就会走红的。

谢谢导演提拔。阿龙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这次场景改在另一个布景里拍摄,那是吴太太家的饭厅,薛莉由坐在田俊对面假借替他夹菜、勺汤而逐渐移到变成坐贴他身旁,又装作不小心弄翻了汤碗打湿衣服把外衣脱掉,只穿一件薄薄的半透明内衣陪伴在侧,加上里面空荡荡的连乳罩都没戴,身体一动,两个肥肥白白的奶子就左右乱晃,与衣服磨擦之下,那两粒莲子般大的乳头竟硬挺了起来,将内衣撑凸起两个尖尖。

田俊望着眼前乍隐乍现的春色,嗅着不断钻入鼻孔的乳香,连喝进口里的汤也忘记咽下去了,一丝丝从嘴角滴答滴答的往下淌。无意中向下一看,乖乖不得了,薛莉的裙子不知何时已向上卷到了腰际,胯间什么都没穿,一小撮乌黑油亮的阴毛在小腹下随着风扇吹过来的空气左右摇摆,像在向少年招手:来呀!来摸摸我看柔不柔软?

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抵受得住这般要命的诱惑?裤裆中间早已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薛莉望着那座小小的金字塔,咭咭的低笑着,手指像毛毛虫一样顺着大腿慢慢向塔尖爬去,到了顶峰,便将整只手掌伏在上面,温柔地轻轻按摩着。

田俊呼呼的喘着粗气,眼睛一会盯着穿了内衣等于没穿的上身,一会又低头盯着下身那片芳草发呆,暗恨妈妈只给他生就一对眼睛,无法上下兼顾。

薛莉揉了一会,转而将手顺着短裤的管口向里面伸进去,田俊吃了一惊,飞了出去的魂魄似乎霎时回归体内,尴尬地按住薛莉逐渐进侵的手:吴太太,不要我我妈妈会骂

薛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傻瓜,谁叫你去告诉妈妈知道?姐姐摸你,你也可以摸回姐姐呀,这样大家都不吃亏,就算给你妈妈知道了,她也不会骂你的。说着,把胸前两团肉轻轻抖了抖:想不想摸摸看?

田俊的脑袋像捣蒜似的点个不停,薛莉掀起内衣卷到脖子下,抓着田俊两只手放到自己一对奶子上:试试握一握,不然像搓面团般揉揉也行。还有,以后不准再叫我吴太太了,要叫姐姐,懂吗?田俊咽了口唾沫,捧着两团软肉轻轻揉了几下,很快就掌握要领,一会将奶子紧握掌中搓圆按扁,一会又捏着乳头捻扭揩磨,玩得开心极了。

没了田俊双手的干扰,薛莉很快就顺藤摸瓜的在裤裆里触到了一根干劲十足的热腾腾年轻肉棒。一握进手中,薛莉便情不自禁地低呼一声:哇!这根肉棒子比她想像中的更大、更硬、更粗!再向上摸摸,天呀!那个龟头又圆又滑,胀卜卜、硬鼓鼓,彷彿少年偷了个鸡蛋藏在裤裆里,心里一荡,不由得圈在手中上下套动把玩了起来。

田俊玩到兴起,自然又得陇望蜀,抬头向薛莉问道:姐姐,你的咪咪好美好香啊!让我吸一下行吗?说着,舔了舔嘴唇。

薛莉等的就是这一句,但是却有交换条件:行啊,不过姐姐让你吸,你也要让姐姐吸才可以,这样才够公平。口说着,可手却没停下来,依然在裤裆里把玩着那根与少年年龄毫不相衬的大肉棒。

可是田俊有点迷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胸部,不解的说:我这里平坦坦的不像姐姐那么大,没东西让你吸啊!

薛莉给他逗笑到花枝乱抖:你这里是小,但有处地方却比姐姐大啊!这样吧,你吸姐姐的上面,姐姐吸你的下面,两人就扯平了。说着,手在肉棒上捏了捏。

田俊还没充份理解完这句话的含意,薛莉已经主动拉开他的裤链,将憋了多时的肉棒释放出来。只见那光头小和尚红红嫩嫩的十分可爱,棒身粗,头儿大,两只手握满,那个光头还是露了出外,比自己老公的还要长出一截;一些黏黏滑滑的液体凝聚在马眼口,用指头沾沾,竟可以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薛莉喜爱得简直不愿再松开手。

田俊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薛莉胸前的一对奶子上,顾不得她现在在自己下面正做着什么,一口叼着颗乳头含进嘴里,马上就像婴儿啜奶般吮吸了起来。薛莉舒服得玻鹚郏浩鹜废衩u写阂谎吆咦牛皇钦馍倌昀烧裢吩谧约盒厍拔谭涟溲缫寻涯侨獍裟扇胱炖锪恕?br/

退而求其次,反正到口的烧鹅也不怕它会飞掉,只好一边享受着少年的口舌服务,一边把玩着那根爱煞人的肉棒过过手瘾,想像着下一步吃这只鲜嫩的童子鸡时,手中这根活力十足的女人恩物在自己阴道里横冲直撞的快活情形。

田俊吮完左边又吮右边,头在薛莉胸前摆来摆去,要是可能,恨不得把两颗乳头都同时含入嘴中吸个痛快。可不知道这样轮流刺激薛莉的奶头,却让薛莉更加骚痒难耐,混身虫行蚁咬,欲火越烧越旺,偏偏能够止痒的工具就握在手中,这时却不得其门而入,折磨得薛莉人就快要疯了。

好不容易才盼到田俊吐出奶头喘口气,薛莉马上抓紧机会:好玩吧?一会再来,你先到沙发上躺下歇歇,轮到姐姐吸你了。

田俊一站起身,松了拉链的裤子马上滑了下去,薛莉干脆顺手替他内外裤一起脱掉,就这样挺着一根硬梆梆的鸡巴、光着下身让薛莉拖着手拉到沙发上。人躺下,鸡巴却一柱擎天的朝上直竖,薛莉跪在沙发旁握着鸡巴套捋几下,随即俯身张嘴吞入口中。

田俊自出娘胎以来何曾经历过这等阵仗,薛莉吞吐没几下他便浑身哆嗦,抽搐连连,一种从未试过的奇怪感觉由心底悠悠升起,说难过但又很爽,说很爽却又真的很难过;更矛盾的是,很想叫她停下来,可同时又希望她继续下去,脑筋越来越混乱,这未经人事的处男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这股燃起的春情。

直到薛莉吞吐一番,将阴茎从嘴里吐出,转而含住龟头吮啜时,田俊再也忍不住了,他憋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着:姐姐,不要再吸了我下面胀得很难受我我想我想尿尿

薛莉是过来人,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虽然万分不舍得把龟头吐出,可她又不想这个处男的第一注阳精就这样浪费在自己嘴里,她有她的打算,她要这个少年郎迷恋在他第一次射精的地方,要用胯下的盘丝洞绑住少年的心,以后这根让人爱煞的大肉棒就听任自己随意指挥了,精液长射长有,哪怕没有口福?

薛莉赶紧把龟头吐出口外,惟恐稍加刺激便火山爆发,糟蹋了这些珍贵的童精。田俊的阴茎虽然离开了薛莉的小嘴,可是频临射精边缘的冲动依然在体内徘徊,未能一下子散去,鸡巴在腹下一跳一跳的跃动,极度充血的龟头也由原先粉嫩的浅红色变成了深红,就这样连续抖动了差不多三分钟,那种奇怪的感觉才慢慢消散。

薛莉不敢再碰田俊的阴茎了,只是在卵袋上轻轻摸揉着两粒蛋蛋,她让田俊继续把玩着一对奶子,笑笑口问:试过自己用手弄这里吗?说着,指一指他的阴茎,田俊不假思索的马上回答:有呀!每次尿尿我都得用手把着。

薛莉摇了摇头:我不是指这个,她将玩着卵蛋的手移到阴茎上圈着包皮反捋几下:像这样弄,弄到它流出白色的东西,试过吗?田俊茫然地想了一会,才答道:几个月前试过一次,不过觉得越弄越难受,就没有再弄下去了。白色的东西嗯我不知道。

薛莉心中暗喜,想不到自己竟能搞到一个如假包换的处男,她继续施展出女人的魅力:你没流过,可是姐姐现在下面就在流了耶,想不想看一下?她由刚才给田俊吸乳头开始,阴户就不断冒水,相信到现在已泛滥成灾了。

薛莉把右腿跨过田俊胸口踩到沙发上,左脚微蹲,这样的姿势,刚好把整个成熟女性的生殖器官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一个青涩年华的小男生眼前。田俊左看看右看看,搔搔头问道:姐姐,怎么你的小鸡鸡不见了?那儿还裂开一条缝,掉出来的皮好像一只大肉蚌哩!

何止裂开一条缝,还穿了一个洞呐!薛莉用手指捏着两片蚌唇拉开露出阴道口:所以姐姐要靠你用鸡鸡把这个洞给塞住,这样它就不会再漏水了。也巧,话音刚落,正好就有一滴淫水滴到田俊的鼻尖上。

这个容易,等下我就替你塞住。咦?姐姐你那里流出来的水好骚啊!田俊擦擦鼻子,惊讶地说。不过骚得来又有点香,他竟把擦过鼻子的手指放进嘴里尝尝:还有些咸咸的味道。

田俊对着面前这个大肉蚌越看越好奇,疑问越来越多,一会翻弄着两片小阴唇问:这么大块皮裂开两边,姐姐你不痛吗?一会又有新发现,指着阴蒂嚷道:姐姐,你裂缝上面长了颗大红疮,还肿起来了哩!再不然就干脆把手指插进阴道里探探,四周搅动一下,看能不能找出漏水的源头。

薛莉的阴户给他这样东翻西挖的研究了一会,淫水已多到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了,望望那根能为骚屄止痒的鸡巴,替这个少年破处的欲望越来越强;再望望挂钟,离老公回家的时间却越来越近,继续折腾下去,真怕自己忍不住会在家里把他就地正法,若被老公回来撞见,那就什么都完了,趁热打铁,立即下定主意引蛇入洞,将他带去酒店破身。

薛莉俯低头对田俊说:哎呀,你看姐姐洞里的水越流越多了,得赶快把鸡鸡塞进去帮我堵住。来,穿回裤子,姐姐带你去找个地方办事。

田俊正在兴头上,突被中断,不满地边穿着裤子边嘟哝道:让人家多玩一会嘛!再说了,我还要上学,总不能天天都翘课把鸡鸡塞在你洞里头啊!

所以嘛,你一有空就要过来多帮姐姐塞洞洞。薛莉摸摸他的头:乖,一会姐姐再让你玩个够,还会教多你一个新游戏,但是姐姐这个病可不要随便对人说喔,不然姐姐以后就不再和你玩了,知道吗?

嗯。田俊无可奈何地点了下头。

卡!导演非常满意地喊了一声,灯光全部熄暗下来。何昭领着田俊来到导演身边接受教诲,不赖!不赖!导演指着田俊说:这小子有前途。随即吩咐何昭:拉大队去宵夜,庆贺旗开得胜。

这个一气呵成的长镜头,想不到由新人担纲也能做到一个ng都没吃就可以顺利完成,看来田俊这小子对演戏倒有些天份,加上他身怀长物、脸孔俊秀,若假以时日,高山在a片界的首席交椅地位相信很快就会被田俊所代替。

不过以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去扮演十四、五岁的男童,总觉得有点美中不足,况且现在的小孩早熟,十四、五岁已懂很多事了,才不会像戏里那样白痴,但剧本既然这样写,加上田俊那副天真无邪的娃娃脸也着实能骗倒不少人,谁会傻得去认真深究?只要片子有销路,买的人看得爽,管他呢!

由于下一组镜头的布景是酒店房间,搭建场景需要好几天,本来最简单快捷的办法是租个实景来拍摄的,可是由于拍的是a片,老板不想太过张扬,这场戏决定还是照旧在货仓里演出。

一切准备工作都进行得很顺利,ready扩音器里传出导演的喊声,各人紧守岗位,射灯把酒店房门打亮得如同白昼。action!导演一声令下,房门喀嗒应声而开,薛莉拖着田俊迈进房来。

薛莉把手袋往沙发上一扔,转身就将田俊搂到怀里,在他脸蛋上啧啧啧连亲几口,再拉着他的手伸进自己腿间:看,姐姐流的水多得连内裤都给沾湿透了,快!把鸡鸡掏出来帮姐姐塞住,姐姐等不及了!

田俊对这从未到过的新环境相当好奇,举头在房间里东张西望,薛莉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有点不耐烦了,心急地蹲到他身前主动帮他把裤子脱了下来。当那条既有童子的粉嫩色泽、又具有成年人尺寸的阴茎再次进入眼帘时,薛莉兴奋得整个人都酥了,情不自禁地一口就把它含进嘴里。

龟头受到舌尖舔撩而在嘴里慢慢膨胀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呼呼呼薛莉鼻子喘着粗气,抱住田俊的屁股前后摆动着脑袋,对勃硬起来的阴茎作起了深喉,长长的肉棒子几乎下下都捅插进食道里去了。

尽管田俊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但身体却自然地生出本能的欲望:姐姐,姐姐,别再吸了鸡鸡很难受,我想我想把它放到你的洞洞里去

薛莉这时也正有此意,匆匆吐出鸡巴,三扒两拨就把田俊的衣服剥光,将赤裸裸的少年推到床上躺下,随即把自己亦脱到一丝不挂向他看齐。

田俊的阴茎给薛莉含吮一番后,已呈怒蛙状,龟头仿似蘑菇蕈子,棒身粗壮如柱,与身体成九十度角像根铁枝一样直指天花板。薛莉一跳上床便跨骑到田俊小腹上,一个是剑拔弩张,一个是水到渠成,双方皆已准备就绪,于是左手握着玉茎,右手撑开阴唇,放软身子往下一坐,唧的一声,竟全根套了进去。

我刚把镜头推近到两人交接处,准备捕捉性交画面,卡!卡!ng!导演突然气急败坏地大喊起来:这是谁负责的?怎么做事嘛,连最基本的常识都没有,快处理好它。何昭!

何昭连忙来到导演身边询问:出了什么岔子了?而田俊和薛莉两人不知哪里做错了,停了下来,但仍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愣在床上。

导演指着电脑现场即视屏的画面高声道:新人不知道我不怪他,可你们却不是头一遭拍a片耶,这些东西怎不预先清除掉?快叫人搞定它!

我和何昭一齐扭头向屏幕望去,那是由我那部摄影机传过来的大特写画面,上半部是薛莉的下体,不论是阴唇、屁眼,均巨细无遗,清晰得一目了然;下半部是田俊的卵袋,嗯除了卵袋还是卵袋,其它东西都给黑麻麻的一大丛阴毛全遮住了,除非薛莉把阴户抬得很高才可见到一小截阴茎,否则整个画面的三分一全是黑漆漆一片。

何昭反应最快,连忙分派工作:媚姐,帮帮忙清理一下。很有默契,那边厢,媚姐已经在准备着工具了。

我这时也省悟过来,拍完高山的演出再拍田俊后,总觉得两者间有点什么不同,但又说不出哪儿有问题。现在回想起来,若留意一下a片大特写里的男女性器官,就会发现阴毛都经过仔细的修饰,除了在阴阜上留下一小撮作点辍外,其它全部剃光,以便两副性器在互动时,所有细节都可给摄入镜头,无一遗漏。

床上薛莉在田俊耳边轻语几句,田俊的脸微红起来,他让薛莉抬起屁股令鸡巴松脱,然后不好意思地走过去媚姐那边,张开双腿在化妆台前坐下。

媚姐看来经常要替演员们修辑阴毛,一切动作皆显得那么驾轻就熟,她先拿瓶刮胡喷沫轻摇几下,对着田俊的下体喷出一堆白泡,然后左手握阴茎,右手拿剃刀,由上而下逐一把茎干下半部的阴毛剃除;跟着将阴茎上推贴住小腹,刮掉阴囊四周最浓密部位的毛发,最后才细心处理卵袋皱皮上的稀疏散毛。

田俊的下体经过媚姐刮毛之后,果然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所有器官无遮无掩,一览无遗。媚姐完事后拿条湿毛巾替田俊把生殖器擦拭干净,还在上面涂抹一些须后水,刺激毛孔加快收缩,消除由毛头渣子形成的小黑点,令皮肤看起来更加洁白滑溜。

田俊回到床上重新躺下,薛莉则跨站在他腰间,准备补拍上一组ng了的镜头。导演从电脑屏幕上看了一下近镜效果,非常满意,向何昭打了个ok手势,下令开始。

偷恋隔墙花第3组18镜,take2!拍板一从镜头前移开,薛莉便抓起田俊的阴茎往自己洞口一塞,屁股一坐,巨蟒重陷湿泥潭,薛莉曲腿跪在田俊腰侧,反手到后面掰开自己两瓣臀肉,开始叭叽、叭叽地套动起来。

我小心地把镜头校准最好的角度,发现视觉效果的确与前大不相同,前几天拍摄口交过程时由于薛莉把包皮捋尽到根部,阴毛压伏下去,肉棒挺凸出来,还发觉不出有什么欠妥,此刻前后比对,果然高下立见,不单鸡巴在阴道出入的细节清楚玲珑,连小阴唇被鸡巴拖出牵入的动态也在镜头前活灵活现地表达出来。

薛莉一边耸动着屁股,一边轻抖着胸脯,令自己那对大奶子在田俊面前晃来晃去,引诱着他握到手中把玩:小龙,姐姐弄得你的鸡鸡舒不舒服?你也来帮姐姐搓一搓胸部嘛,你看两团肉给震得乱摇,姐姐好难受啊!

我打了个手势给肥波,示意他绕过去拍摄田俊玩奶子的画面,我则继续拍摄两人性交的大特写。田俊初尝云雨,鸡巴已给薛莉干得不亦乐乎,眼前又有一对大肉弹在上下抛荡,刺激得魂游世外,整个人轻飘飘的像腾云驾雾一般,闻言才猛然惊醒,一把向奶子抓去,紧握在掌中搓揉起来。

薛莉小屄里吞吐着鸡巴,奶子又让田俊困在五指山下,只不过半支烟工夫,淫水便像缺堤一样从阴道里奔流出来,镜头所见,两片小阴唇把男童的阴茎包裹得不留缝隙,只有抽出的刹那在棒身遗下一圈白色的滑液,随着尽顶回落,转眼又把阴茎吞噬得无影无踪,洼洼淫水把田俊的下体弄成了落汤鸡。

我望过去由肥波那部摄影机传过来的即视画面,薛莉的乳头已涨大为两粒红莲子,从田俊握着乳房的指缝间挺凸出外,薛莉醉眼如丝,檀口微张,丁香小舌半伸出嘴外舔舐着自己两片红唇,满足之情溢于言表。

田俊先前已尝过奶头的滋味,这次当然也不会放过,稍一昂身便叼着一颗,含在嘴里又吮又舔的吸啜一番,薛莉浑身一颤,啊的低叫一声,软着身子伏到田俊胸口,舒服得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田俊始终是童子初次拜观音,加上薛莉爽得忘了形,不觉将坐莲的速度越坐越快,有节奏地起伏着的屁股仿似在浪涛上载浮载沉的一叶轻舟,把田俊往爆发的临界点一步步推去。虽然田俊射精的欲望迫在眉睫,可仍不知高潮为何物,匆匆吐出奶头,气喘吁吁地急叫:姐姐,你停一停我又想尿尿了我我尿完了再帮你插洞洞好吗?

薛莉此时也正频临高潮关头,哪容得他停下来,一把抱着田俊在床上打了个滚,变成男上女下压在自己身上,还恐怕他会抽身而出,弯起双腿勾着他屁股固定住,一边筛动着下体保持磨擦,一边淫叫着:尿吧你尿吧就尿在姐姐里面好了啊不怕姐姐不会怪你的喔喔小鬼头真硬呐你插得姐姐也要尿了

田俊凭着本能笨拙地摆动下体,模仿薛莉刚才的动作让阴茎一插一拔在小屄里进出,薛莉则临床督导,扶着他腰肢纠正方向角度,帮助他加把劲狠干自己亢奋的阴户,誓要把他的童子精榨干得一滴不留。

田俊冲刺了十多下,那股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的奇怪感觉又再次涌了上来,阴茎从未试过这么硬挺,龟头膨胀得好像快要爆炸,要尿尿的感觉实在没法再忍耐下去了,突然小腹一紧、腰眼一酸,体内一道又热又烫的东西从鸡鸡的开口喷射而出,吓得他边射边道歉:喔喔姐姐对不起啊我我真的忍不住尿了出来尿到你里面去了

薛莉的阴道受到这股童精一烫,整个人像久旱的田野盼到了场及时雨,一松一紧地不停收缩,尽情吸收着这些春露甘霖,一边浑身打颤,一边拉着田俊的屁股令两人下阴紧贴,保持着肉棒抵在阴道最深处的状态,直到半滴童精都不剩地全部过档到自己屄里,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软摊在布满秽渍的大床上。

田俊懵懵懂懂地傻看着面前爽得几乎虚脱了过去的姐姐,搔破脑袋也搞不清楚为啥只撒了泡尿进她的洞里,便会让她舒服成这样,更奇怪怎么这次尿尿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畅快,甚至还埋怨这泡尿竟然那么少,真希望能够没完没了的尿足一整天。

这时耳机里传来导演的指示,要我把镜头再扯近一些,拍摄田俊把阴茎拔出来后,薛莉阴道慢慢流出精液的情景。我调校好焦距,让薛莉的阴户占据了整个画面,刚好这时田俊的阴茎噗一声就滑出了阴道,人也随即挪开躺到一边。

薛莉尚未消化完高潮后的余波,阴户仍然处在兴奋状态,只见又红又胀的小阴唇向两边翻开成人字形,阴蒂硬挺挺地勃立在顶端,阴道口微微张开,每隔三、四秒就轻轻抽搐一下,一小股白色的精液从阴道里慢慢渗出,顺着股沟淌滴而下,积聚在屁眼的凹窝里,盛满了,又再向下流去。

卡!导演满意地大喊一声,鼓着掌站了起来,微笑着向床边走去,他拍拍田俊的肩膊,赞赏地说:好,演得不错,有前途!你先歇一会,那东西上面的水先不要擦干,等下还要续拍,能接得上吗?

行!田俊信心十足地应了一声,接过媚姐递过来的睡袍披上,坐到一边去了。媚姐用毛巾把薛莉阴户外的秽渍细心擦拭干净,薛莉这才娇体慵懒地撑身坐起,让媚姐帮她抹去额头上的香汗,梳发补妆,不时用眼角偷偷向田俊那边瞄过去,田俊初试啼声便一鸣惊人,看来连薛莉这个号称握鸡巴多过握筷子的a片皇后也不禁对这新入行的小子刮目相看。

休息了十五分钟左右,灯光又再度亮起,准备接拍下一组连续镜头,媚姐用喷壶向田俊差不多半干的阴茎上喷洒一些水份,令阴茎回复刚才湿淋淋的状态,准备导演喊着:开始!我把画面逐渐拉远,对准了床上两人全身后就固定下来。

薛莉与田俊并排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两人刚从高潮顶峰滑落,浑身乏力,累得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动。过了好一会薛莉才魂魄重归体内,转身抱着刚被她夺去了童贞的小男孩,在他脸上啧啧啧连亲几口,春风满面地问道:小龙,刚才的游戏好玩吧?

田俊涨红着脸,腼腆地低声解释道:对不起啊,姐姐我不想的,但刚才真的忍不住,把小便尿到你里面去了,我我

薛莉吃吃地笑了起来:呵呵,姐姐不会怪你的,你没看见姐姐刚才舒服得很吗?嘻嘻,小鬼头,看不出来你庙小菩萨大,那根家伙这么厉害,差点把姐姐的命也取去了!

薛莉口里说着,手又不由自主地弯到田俊胯下,把那根干得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握入手中,爱不释手地把玩了起来。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轻握着幼嫩得像婴儿皮肤般的包皮慢慢地套动,看着粉红色的龟头一下下地从手掌中钻出来又缩进去,春心一阵荡漾,小屄又痒了起来,顾不得上面还沾满两人的分泌物,俯身一口就将它含进嘴里。

田俊躺在床上正乐着,忽见薛莉把自己的东西放入口中,急叫道:姐姐,不要!上面有尿,脏薛莉咭的一声笑了出来,把龟头吐出口外,向小男孩上起了生理课:不脏,姐姐喜欢。知道吗,你刚才射出来的白色东西不是尿,是精液,你已由小孩子变成大人了。田俊傻呆呆的还弄不清楚状况,阴茎又被她含进了嘴里去。

尽管不久前才射过精,田俊受到如此强烈的直接刺激,半软的阴茎又再充血勃硬了起来。薛莉从口中的变化迅速知道自己的挑逗已收到预期效果,一边含着鸡巴深吞长吐,一边撩卷舌头专攻龟头这处敏感的薄弱点。田俊哪承受得住这般招待,颤抖着弓起身子,嚅嚅呐呐地说:姐姐姐姐我很难受又想把鸡鸡塞进你的洞里去

薛莉暗赞一声孺子可教,忙吐出鸡巴往后一躺,双腿叉开,拉起田俊伏到自己身上来,她边用左手两指撑开阴唇、右手握着阴茎探路,边对满面稚气的田俊灌输性知识:姐姐是女生,下面不会长出鸡鸡,这个会流水的洞洞叫屄,是专门让你们男生把鸡鸡插进去的,所以现在你是在和姐姐肏屄。

田俊还似懂非懂地愣着,薛莉驾轻就熟很快已把龟头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于是放开双手改为扳着田俊的腰,口里叫着:来,自己插进去,就像刚才干姐姐那样,用你的大鸡鸡狠肏姐姐的屄,射精到姐姐里面!

田俊相隔短短时间又再旧地重游,凭借刚才实践的心得,毫无困难就掌握到要诀,硬起腰干向前一挺,只觉龟头顺着一条湿滑的通道长驱直入,刹那间,整支阴茎就被一层温暖潮湿的皮肤完全包围,舒服得难以形容,而且这个紧密地包裹着阴茎的皮管还会轻轻蠕动,好像要把阴茎牵引入洞穴的最深处,然后全根吞噬进对方体内。

我推着摄影机绕到田俊背后,薛莉已自动举起双腿勾在田俊腰间,令自己下体离床向上翘起,又低声提醒田俊:摄影机在你后面,身体抬高一些,两脚往两边跪开,别挡着镜头拍摄。幸而不是现场收音,否则这句不是台词的对白可就会令整组镜头穿崩了。

田俊把膝盖跪到薛莉纤腰两侧,双腿八字形分开,屁股升高,将胯下春光尽可能清晰地暴露出来,我把镜头由全身远景摇近去交合部位,调整为大特写,而肥波也遵照导演的指示放弃了原先使用的座立式摄影机,扛着一台轻便小型机跳上床,跨站在薛莉上面,将镜头对准两人交媾着的生殖器。

田俊撑起上半身,下体紧贴薛莉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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