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你去峨嵋制制。那些个师太尼姑的她吗的比老虎还可怕。”杨国涛还真是怒了,连骂人的粗话都忍不住喷出来了。
嗑嗑……
桌子被龚开河轻磕了一下,哼道:“注意明用语,咱们a组党委班子全都是共和国的核心精英,都是将军。
拿的都是高工资高补贴,而且,个个都是高凭,最少也得是大学本科毕业的是不是?
咱们不是农村出来的极少个别的没念过书的某些土包子,怎么能连这种话都讲出来?一点素质都没有还怎么开展工作?”
“对不起龚组长,我一时没把住嘴。”杨国涛一脸通红着赶紧道谦一下。
“老杨,那些师太真有那么可怕吗?不会比五毒教还可怕吧?这个,怎么可能?”兰远金彼为有些不服气,老家伙认为自己的任务是这次最艰巨的,你老杨居然讲几个女人比咱去的那地儿蛇虫还厉害,老兰同志自然要反驳一下了。
“不可怕你老兰去试试?”杨国涛反瞪了兰远金一眼,杨国涛跟兰远金虽说都是军队系统的,但也有私人矛盾的。
“娘们有啥可怕的。”戴成扫了两个老家伙一眼,冷哼道。
“那些个娘们还真是难缠,我一讲任务什么的,峨嵋那位韦草师太马上就反驳我说什么国家都没人啦,还要她们这些可怜的娘们上战场。
这都什么世道了。世界都提倡要优待妇女,不然国家还搞什么三八妇女节。花木兰那个时代早就过去了。
而我们居然还逼着她们这些遁入空门的可怜的尼姑们去完成任务。咱们还有没人性,还有没人道?还有没把她们当人看?
这一连串的质问下来马上把茶呛喉咙了,差点咳死老杨我了。
而且,在庵堂里坐着的十七八个尼姑大师们马上就展开了攻击,矛头全对准我杨国涛一个人。
我差点被她们批得体无完肤了。这些尼姑还真是三八婆娘了,个个都比500只鸭子还可怕。
那嘴一讲起来就没完没了。我差点晕过去了,我老杨虽说不年青了。但毕竟是军队系统的,这军体拳还是天天练习的。
就我这身板差点被人吵蒙过去,可见她们的厉害了。
最后,我不得不赶紧起身,用逃来形容了不为过。这个,在这里我也顾不及丢脸了。到时的情况就是如此的。”杨国涛大倒着苦水后看了大家一眼,说道。“不然的话你们去试试,哪还敢去跟她们聊国家大义民族正义什么的屁话了。”
“嗯。想不到娘们也这么厉害。我去崂山倒没遇上这事。不过,崂山派叶凡同志讲的是不是有误?”李啸峰问道。本来叶老大是安排计永远去崂山的,估计俩人是不是私自调了包了。
“怎么,难道崂山没人了?”叶凡感觉也有些莫名其妙,心里对费栋这高手所讲的话不由得有些怀疑了起来。
“不是没人,人还是有的。不过,就几十个普通道士。他们讲崂山派早不存在了。现代社会了还有什么崂山派。
他们只是些普通的靠香火钱维持基本生活的普通道士罢了。而且,我看这崂山派也真是破得可以了。
道观倒是有几座。不过全都破得不成样子了。我去的时候崂山刚下了一阵子雨,这屋子里到处都是积水。
地板没有石头铺着。都快成烂泥地了。他们掌门牛离道长开始向我诉苦,说是崂山没落了,门派也解散了。
而崂山这边因为道观年久失修,每年那点香火钱都不够正常的吃饭开支。
道士们个个穿着的都是洗得发白打着七八个补丁的衣服。我看他们真像是一群叫花子,哪里是什么崂山大派。
牛离大师还一直求我说是能不能给国家有关部门讲讲,能不能批些钱给他们整修这些都成危楼的道观。
而且,马上就有道士送上了申请书。我这看他们也着实是太困难了,这嘴巴一大。
麻烦了,居然当场许诺给他们一千万修理道观以及再建一座新道观。”李啸峰讲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龚开河一眼,说道,“不好意思了,小龚,我这次可是嘴大了一些。不但没完成任务倒给组里带来了麻烦事儿。这个,一千万,唉……”
李啸峰是一脸的不好意思。
“李老,你真说给一千万?”计永远可是管钱的,一听那眉头就皱了起来。
“讲了,这个,当时一心软嘴大了点。”李啸峰这厚脸皮的老家伙居然也摸了一下没毛的下巴,脸居然微微有些红了。老李后悔啊,后悔不该嘴巴大啊。
“唉,一千万啊。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如果是一百万还差不多。”计永远叹了口气,自然是隐晦的在批评李老这嘴也张得太大了。人没请来反倒是贴了一千万,这个也太晦气了。
“既然李老都讲了我们不给也不行,不过,这次咱们是以军方一块的名义去的。
远金同志,这个,是不是要算在军方一块上。你给传个话儿,你们那边摊子大人马多钱也多,能不能给批了。”龚开河这老家伙还真是阴辣,居然想把这笔烂账转嫁到军方去。
当然,人家可不是傻子。兰远金一听马上反嘴着讲道:“这个可不行,咱们虽说这次是以军方一块的名义去的。
但实际上是为a组办事,干的是挂羊头买狗肉的活计。这个,这跟军方有啥关系?
要是我真敢传话的话我估计会被军界委员会那些领导们每人一口唾沫星子给淹死了。”
“看到没,整天叫嚷着要拆解a组合并到军方去,我看你们也挑不起什么大梁来。不就一千万,你们整天叫嚷着咱们开支大,咱们没办法,这就是开支嘛。”龚开河有些不高兴了。
“那怎么能说是开支,这个,明明是李将军大发善心给漏嘴的。
就是说军方一块来讲也没义务捐赠钱给道观,道观又不属于国防一块。
要是再讲严重点这道观不过就是宗教一块的范畴罢了。而且,现在有许多道士都是出来当神棍的。
披上道士服就是‘活半仙’。到处骗人不说还搞得乌烟瘴气的。比如有些农村妇女就给骗得得了病不去医院而要喝什么‘神水’最后担搁了治病因此死了的也不少。”杨国涛凑上话来,隐晦的指责起李啸峰来。
“国涛同志的意思是我李啸峰这话漏得大了是不是?”李啸峰那可是不干了,叭地一声在掌上来了一下,龚开河身体一震,赶紧叫道,“李老轻点,别拍坏了,这桌子一付要三四万块的。咱们要节约点,大家以后都轻点,别乱拍桌子。
咱们开支本来就太大了,光是这桌子一年都得换几付,换不起啊。
以前有些委员就拿这桌子说过事,讲咱们a组党委班子这纪律性太差。
一生气就拍桌子,这桌子能乱拍吗?要是换作他们,早拉出去关封闭了。”
龚开河当然也是在借题发挥隐晦的批评某些喜欢拍桌子或不服从领导的同志。像叶老大其实就是一个了。
“是重了点,幸好还力道还拿捏得行没拍坏了。不好意思小龚同志。下次不会了。”李啸峰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不过,转尔他瞪了兰远金跟杨国涛一眼,哼道,“你们不出是不是?不出可以,我李啸峰自个儿到防务部要钱去。我才不信我这张老脸一点不值钱了,麻痹的,一千万都不给,我敲破他们桌子。”
李啸峰可是a组元老,又是曾经的军界委员会老资格委员。他一发飙哪个还敢再顶嘴,兰远金看了杨国涛一眼,知道再不出头李老这家伙还真是折腾。
到时弄出点什么来估计那些委员们要批评的肯定是自己这个联络处主任了,怪自己工作没干好。
因为老李人家肯定不会去讲他了,人家都退休了都快八十的人了还要为国四处奔波,哪位同志还敢出嘴去批评他的不是?
最后,估计自己会成了这件事的替罪羊。反正这钱也是国家的,不如让国家当冤大头了。
所以,这老货有些苦涩的咂巴了一下嘴道:“李老别急,这事我可以跟他们商量一下。一千万批不下来的话五百万应该还是行的。这个,龚组长,组里给认一半算啦。另外一半我去搞下来。”
“不行,一千万,一个子儿都不能少了。远金同志搞一半,剩下一半国涛同志搞来。合起来就是一千万了。”李啸峰给气着了,把气往两位同志身上撒了。
“这管我什么事儿了,李老,这事可是冤有头债有主的是不是?我在那边也是搞政治工作一块的。我们哪有钱,又不是野战部队。而且,我现在调到这边了,那边的同志哪能为我出这钱。”杨国涛感觉太冤了,小声反驳道。
“不出是不是?”李啸峰瞪着杨国涛。
“算啦,另外500万我去弄吧。”叶凡插嘴说道。
“不行,不管你的事。龟儿子的,今天这事就要你国涛同志弄了。弄不来的话我李啸峰到总政要去。”李啸峰今天跟两位同志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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