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那么厉害吧,我们军区特战队是最厉害的了,其最厉害的高手也不能做到脚踩苇竿而不摔下来。
我们军区那些高手可是不简单,一脚下去碗口粗的树都给踢断了。
就是条石力气大的也能踢断。早知道归林大师不行我干脆请军的高手过去摆平就是了。”这时,站在门外听了相当长时间的凤纲咂巴了一下嘴巴,有些不屑的哼声道。
凤纲是凤倾娍的大哥,在以前是燕京军区特战营营长。现在提上校了,听说已经是团长了。
“就你们军那些个高手能叫高手吗?没本事给我站一边去。少在这里瞎啰嗦。”凤旭国那脸一沉教训起儿子来了。
“老爸,你也太小看我们军的高手了吧?这事你们以前不告诉我,不然我请个高手出来保证摆平。
何必求这小子,看他那皱皱的能有什么身手。还求他,你们还真是会找人。
而且,我听说咱们国家还有支神秘部队。里头个个高手,去年就到我们特战营来招兵过,而且我们特战营还进去过一个。
你还讲我们特战营不行,不然,人家怎么会看得上?”凤纲对叶老大一向不感冒,那话里充满了讥讽之情。
叶凡听了想笑,因为那次招人的主帅就是叶凡了。而初次赛选下来的人经过二到三轮最后再会由叶老大亲自出手来确定的。凤纲居然在这里显摆。叶老大不笑都不行了。
见叶老大嘴角挂着有些莫名的笑,凤纲更是生气了,瞪了叶凡一眼,哼道:“笑啥,你不就会两手罢了。敢不敢跟我们军的高手切磋一下?”
“这个,我没兴趣。”叶凡摇了摇头。
“恐怕是怕被揍得鼻青脸肿缺胳膊断腿儿吧?如果怕趁早滚蛋。”凤纲越发得瑟了起来。
“哥,你别乱讲叶哥。”凤倾娍有些不满的嘟上嘴儿了。
“妹子,你别再被这小子迷惑了。我真是想不到这小子到底给你灌了什么**汤。
一来你就为他讲话。这小子会什么,当官他会吗?还不是靠着裤带关系上去的。
要说论武,我看他就会两手花拳袖腿的。亏得咱们家还为他筹集了那么多钱,我看是肉包子打狗瞎折腾了。”凤纲极尽讥讽开了。
“你小子放什么屁,在我面前人五人六的。”叶老大突然生气了,隔空一抓就把凤纲给抓到空还旋转了几个圈子,厅里人顿时全傻了。
“你干什么?”凤纲大声的喊道。就怕叶凡一松自个儿摔下来那扮相也相当的难看的。不过,凤纲更多的则是震惊。人家一露就晓得什么叫高手了。
奇怪的是凤旭国跟凤老居然脸上还挂着淡淡的微笑。好像在看热闹似的。
“小子。再敢胡说的话信不信我砸下来让你马上变猪头。”叶老大冷冰冰的哼道。
“你敢!”凤纲见老爷子都在叶凡有天胆也不敢,这家伙又嚣张了起来。
“行,不敢是不是?”叶凡一生气一抡,隔空就把凤纲往大门外抡去,这货像是坐飞机一般头直往外撞去。
眼见就要撞上大门框架了,吓得这货大叫道,“倾娍。你还不管一管他。”
“早知现在何必刚才。”凤倾娍哼了一声不张口。
“老爷子,老爸。”凤纲没办法了。只好开口了。要是这家伙真下了狠心要摔自己一个狗啃泥明天还怎么肿着猪嘴去上班。
而且,对于叶老大的厉害。凤纲现在是真的有些胆寒了起来。
“算啦叶凡,让他受点教训就是了。看我面子,放下他。”凤旭国说道。
叭地一声,凤纲被叶凡隔空给扯到了地下。虽说没有猪嘴出现,但也摔得这家伙肩膀有些发麻发痛。
“要不要再试试,跟你们军高手相比我怎么样?”叶凡挪喻道。
“哼!”凤纲一别头不答,整个人一拐一拐的走到凤倾娍面前狠狠的瞪了自家这个亲妹子一眼,哼道,“我没你这种妹妹。”
“我还不稀罕你这种哥哥。”凤倾娍可是凤家的宠儿,凤纲这只能是自找没趣罢了。
她反瞪了哥哥一眼哼道,“现在知道叶哥哥的厉害了吧?早给你讲过,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可得吃一堑长一智啊!”
凤倾娍居然教训起哥哥来,气得凤纲恨得牙痒痒的。不过,转尔这货恢复平静后又对叶凡的身手好奇了起来。
憋了憋问道:“叶助理是怎么做到凭空就能把人给扯起来。这难道就是他们所讲的气功吗?”
“也可以这样讲吧,这是人体锻炼出来的一种气。其实就是一只无形的手罢了。不过,我希望晚上你们看到的能替我保密。我不想因为这个成为名人。”叶凡说道。
“你们听到没有?”凤老居然出头了,自然,儿女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只剩下点头的份了。
安东省东顶山在东顶县境内。
叶凡一行三人第二天下午三点到的东顶河的芦苇垱。
“哎呀,这芦苇还真它娘的好看。密密麻麻的电影镜头重现啊。”天通站在半山腰上兴奋的叫了起来。
“的确不错,我还从没见过么大面积的芦苇。光论景色的话还真是一绝了。”费一度也是点了点头。
“从这景致可以感觉到这个吴俊也是一个雅人,而且是一个安于平静的人。
不过,从他下手的手段来讲此人并不是个善茬。而且攻于心计,计划实施细密。
此人隐忍了这个误会二十来年。着实不容易。不过,这片芦苇垱也许就是吴俊练功的地方。
所以,这片芦苇垱也是吴俊惯于作战的战场。在还没摸清吴俊的功底子之前你们得小心着点。
不过,天通应该能摆平吴俊了。”叶凡说着看了两人一眼,说道,“等一下一度要仔细观摩,这对你来讲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如果没有必要我就不动手了。”
三人走下山腰沿着河边那杂草小路前行着。一边走费一度一边还要伸出茅刀砍着那些高高的芦苇。
足足半个小时过后才看见了那座茅草屋。
此屋用木头插于河滩上脚部全是悬空着的,悬空部位离地面足有三米高度。
侧旁连个方便上下的木头梯子都没有。估计吴俊平时都是自个儿跳上去的。
对于他这种高手。三米高度那是很轻松就能搞定的事。
茅草屋前面很开阔,宽达二三十米左右都是一片静默的沙滩一直延伸到了东顶河边。
而这一截的水特别的平静,似乎根本就没有流动似的。而水在绿色的芦苇映衬之下显得特别的青碧。
不过,水好像也挺深的。叶老大的鹰眼居然也看不到水底,估计不下三四十米深度了。
而此刻靠沙滩处有一条小船,船上一披着蓑衣戴着斗苙,嘴刁一很长的旱烟竿子的渔翁正在悠然的垂钓。
“又没雨而且是艳阳高照。这人居然还戴斗苙披蓑衣,这不是有病吗?”天通嘀咕了一句对那钓鱼人十分的好奇了起来。
“没准儿有病怕风。不过。此人居然在吴俊的屋前垂钓,难道跟吴俊有什么关系?”天通还真不笨。
“不管了,天通,你出手招呼吴俊出来。至于这个渔翁,我会注意他的。”叶凡讲道。
“吴俊,天通特来拜访。”天通一听顿时来了劲头,这货往前一跳到了茅草屋前扯起那破锣嗓门就大叫了起来。
而且。小天同志这二货还竖着两根指头朝天的摆了个相当酷酷的BOS。
“我不喜欢跟小屁孩子玩过家家打架的游戏。所以,你们那边有管事的话叫那个狗屁的童啥司令叫几个拿得出手的货色来。前次来个光头。这次居然来个小孩子。再这样折腾老子的话我可是要生气的了。”茅屋里传来的话语声差点气爆了小天同志的肺。
这货一转身朝着正张大嘴巴想哈笑的费一度这二货喊道,“你丫的不准笑。看老子怎么收拾这破货。”
“嘿嘿嘿,小天娃娃,你这过家家还玩不?”叶老大当然是怵小天同志了,这货阴阳怪气的干笑了三声。
小天同志的怒火更被点燃了,这货那脚在地下狠狠的蹬,一个虎跃双手抓住茅屋的一根柱子一晃。
小天有些吃惊了,自己这一抓至少有着二三千斤力气吧。这茅屋的木头柱子虽说有着大水桶粗,不过居然纹丝不动。
这个,也太诡异了不是。以小天的脚力至少也要让它晃几晃是不是?
小天愤怒了,往后一个猛退。借力腾到空从空伸出一腿狠辣的踢向了那柱子。看小天的架势这一脚下去非要蹬断一根不可。
绑……
茅屋只是轻微的晃了晃,并没像小天同志心里预想的那般咔嚓一声柱子断了。而柱子还是柱子,它稳当的立在哪里。
“就这点水平玩什么?”屋里人冷哼了一声,言语极尽讥讽之味儿。
小天爆怒了,这货随手往腰部一掏居然掏出一把小斧头。父亲跟普通的父亲相比也没什么差别。看上去也不闪亮,不小心看的话还以为是一笨拙货。
“呃,看,小天同志居然喜欢用斧头。”费一度差点哑然失笑了。
“一度,你可能不清楚。小天哪这人特喜欢隋唐好汉程咬金。常常以程咬金第二自诩。
所以,自然也用上老程同志的斧头了。不过,也不晓得人家程老大的三般斧头他学会了没有。”叶凡小声的笑着看了费一度一眼,说道,“这斧头可是好东西,是咱们A组最新的科技结合古代的造斧工艺造出来的。
选用的材料是以前搜集到的堕落在地面上的天外殒石。硬度比天然的金钢石还要硬上十倍左右。基本上加上天通那十段高手的内息,这一斧头这柱子,绝对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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