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六章党管干部
“看不过去,呵呵,是不是也想体会一下党管干部的滋味?”叶凡面上笑着,捅了过去。飞
而且,眼神还朝着那个空着的一号位置扫了一眼,意思在坐的常委都懂,你马云钱是不是想坐周书记的位置,不然管这屁事干嘛。
这话一出,马云钱那怒火彻底被点燃了,卟地一声,老马把茶杯重重地顿在了桌子上。
这厮立即出言讥讽道:“不是我,是某些人早就在体味那啥的滋味了,作为党的干部,无组织无纪律性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一个乡党委书记,即便是咱们的周书记也不会说撤就撤,说叫人代替就叫人代替。
那是一个乡的书记,不是村长,是要上县常委会讨论的?有些同志视权力为已用,国家的权力不是某个人作为求私利,捞政治,捞名声作秀的资本。”
“呵呵,是啊,国家的权力不能给某个人当了捞私利、图享受的资本,在坐的各位常委们对这种现象都是深恶痛绝的。现在县里有个别干部就经常干这事儿。”叶凡夹皮子弄弹眼就塞了过去。
又是“嘭”地一声,马云钱叫道:“叶县长,还请你明白的说一下,我什么地方用国家的权力去图享受、捞私利了。今天,你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那就是污蔑,污蔑也是犯法的,哼!”
马云钱那脖颈涨得通红,指着叶凡来劲头了。因为老马同志突然想到了自己不顾脸面,从公安局抢车的事。这事跟叶凡讲的口吻一对,那还真是有些吻合。
所以,马云钱是再也无法忍受了,而且,这厮仗着有周富德这个一号在后面撑着,一向是专横跋扈惯了,何曾受过如此鸟气?
何况给他气受的是刚来的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县长,马云钱从骨子里来说是瞧不起叶凡的。
认为这小了无非是运气好了点,所以才敢那般狂妄地直接到县公安局抢走叶凡点名安排的车子。
叶凡当然也有气了,只是自己刚来,不宜对一个常委说三道四的。所以,暂时忍了下来没再理会车子被抢的破事儿,等以后有了机会再整治一下这厮,不然,也太大条了,居然把自己的话当耳边风了。
谁知马云钱这二货越来越嚣张了,根本就没把自己看在眼。那靠山屯子和金桃乡的事管他这个政法委书记屁事,他居然跳出来指手划脚的。
而且,刚才县公安局的吴彤局长苦瓜着脸说是马云钱态度强硬,甚至可以说是霸道地要求吴彤立即无条件放了潘麻子。
对于潘麻子的事就连周富德这个书记都暂时保持沉默,估计也是顾及到叶凡这个县长。
你马云钱算哪根葱,居然摆出政法委书记的噱头强迫吴彤。后来吴彤只好搬出这事,说是涉及到当事人叶县长。
哪知马云钱一点面子都不给,立即张口骂道:“叶县长,王子犯法丧且与庶同罪,县长难道比王子还大吗?你小子,别尽拿鸡毛当令箭,在麻川,还不是某个人的天下,哼!”
自然,这事是党群书记,就是那个阴柔书生样的韦不理在暗捣鬼了。
这厮特聪明,自己不好出面,可查计钢副专员又逼得紧。因为桃树的事可是韦不理一手操办的,要说个原因那就相当复杂了。
所以,韦不理只好出了个馊主意,把此事撩到了马云钱这个政法委书记头上。
一接到查专员的电话,老马自然是相当激动的。因为查副专员跟地委二号人物王朝专员关系相当的铁。
马云钱一直想兼任县公安局局长一职,认为只是挂着一个政法委书记头衔不够硬气。
而且吴彤这小子也不怎么听话,有时倔起来连自己的账都不卖,令得马云钱有些尴尬。
所以,马云钱早就盯上了吴彤那个位置。不过,这事儿周富德有自己的想法。
老马这个人挂个空衔闲荡着还凑和,他要祸害几个良家妇女周富德这个一号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只要东窗不发事自己能摆平就行了。
如果再让他兼着公安局长一职,权力大了,这厮肯定更是无所顾忌,为所欲为了。到时闹得不可收拾周富德可是不愿意看到如此糟糕情况的。
再说,马云钱这人除了喜欢搞女人那尿坑坑外其它本事是一点都没有,让他兼公安局长,那全县不得大乱。
估计破案,抓犯人的好事这厮是一件都不会干,开着警车去嫖妓的事倒经常会干出来。
最终,马云钱没兼上公安局长。因此,接到查副专员的电话后。老马激动得不行了,心道东头不亮西边亮,离了你周富德老子就玩不转了吗?
这厮当然也是想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不然,一直被周富德等人看成废物打心眼里难受。
人这个东东,都是好面子的,即便是一蠢材也不例外的。自然,这厮是想都没想就点头把救潘麻子的骚包事给接手了过来。
因为老马想通过查副专员靠上王专员这条大鱼,那以后要到地区,或者兼公安局长一职不就大有奔头了。
谁知,老马昨晚上却是在吴彤这个县公安局长处碰了个不大不小的软钉子。吴彤死咬住说是此事因为叶县长是当事人,他不敢开口把潘麻子放出来。
吴彤讲得有理啊!这事关系着叶县长,他哪敢放人。这事明摆着自己官帽子比叶县长差了好几个等级。
马云钱在威逼之后无可奈何地离开了县公安局。这事又不能像抢车那样子,难道从民警手直接抢了钥匙把潘麻子放出来。
老马虽说化不多,只念到小学三年级,后来搞了个电大混过去了。
纯粹来说他虽说是个法盲,但一点小道理人家还是懂的。自然,公安局那边丢了大面子,就把这骚包气全放叶凡这个始作俑者身上招呼了。
老马认为,自己经后的财路,官路都很有可能被叶凡这尊瘟神给断了。不然,老马今天也不会发如此大的气的。刚才叶凡捅上了他的痛处。
“噢!呵呵,马书记,我只是指社会上的一些现象,并没指名道姓了?不过,这事儿你自己硬要揽自己头上我也没什么话说是不是,本人只想说,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呵呵……”叶凡镇定的笑着,一脸的人畜无害样子。
其他个常委们全都想狂笑,憋得难受,一个个都在心底里嘀咕道:“你虽说没指名道姓,但这事刚好跟老马吻合,再说你又正跟老马争执,不是指他指谁?想不到这个年轻人,看上去乳臭未干的,人畜无害样子。那嘴皮子功夫绝不比候宝林大师差的。老马这个老油子居然被他绕了进去,可悲啊……”
叶凡的表现,倒是令得在坐的这些个常委们无端的从心底冒腾出了一股子寒意,这小子,倒得正视对待了。并不像那面上表现的那样子浅薄无害。
“你不是说我是说谁?不就一辆破车吗?至于如此编排老子吗?老了是县政法委书记,也是公安系统的,用辆车子天经地义的。”马云钱被叶凡给绕糊涂了,连‘老子’这口头禅都给甩了出来。
‘嘭’地一声,桌子被叶凡给轻敲了一声,哼道:“马云钱,你给我说清楚,你是谁的老子?”
叶凡那脸一沉,这厮太嚣张了,居然老子老子的吼叫,士可忍孰不能忍了。
所以,叶凡故意捅了出去,就是为了更大的激怒马云钱。叶凡认为马云钱就是一个突破口,也许能从他的身上发现点麻川县那些复杂的影子。
“马书记,小声点,算啦。”坐对面的孙明玉部长皱起了眉头,这马云钱,那土匪脾气又爆发了。
这是啥地方,是县常委会议室,不是大街上表演泼妇骂街的场所。而且,今天这事明摆着是马云钱挑起的。
“老子就是你大爷!”马云钱疯了,腾地一声站了起来,脚一拐一股打架的凶悍样子,腿一抬就要往叶凡那会议桌前端冲去。
不过,老马运气不好,刚从凳子上挪转过了身子,估计是脚根没站稳还是什么原因。
嘭嗒一声整个人连人带椅子给摔在了的二米开外,更巧的是那厚实的雕虎,用坚实的枣木做的椅子翻倒时就那么刚好地砸在了马云钱的小腿肚上。
“唉哟!”
一声,马云钱疼得叫了起来,跟他临近的纪委书记方圆赶紧站了起来,一脸讶然问道:“怎么啦马书记,这么不小心,快,我扶你起来。”
“这厮也真是,丢脸啊,一个大人了,这点痛还杀猪般的叫。”其他个常委们全在心里嘀咕着看老马的笑话。
只有叶凡晓得,马云钱摔倒绝对是方圆同志干的,因为方圆就坐在马云钱的上方位置,马云钱一转身,方圆及时的伸出了自己那练过十几年的钢腿子,估计下手也绝不会轻的。
老马自然就及时的摔倒了,而且,方圆为了加重老马的伤情,故意伸手在那倒下的椅子上重重的按了一下,方圆那一按绝对有三四百来斤力气的。
马云钱虽说强悍,但他那腿毕竟不是钢铸的,何况那雕虎的椅子本身就相当浓重,经那么一磕,马云钱那小腿上立即肿得像猪腿了。
而且,方圆也是十分的痛恨马云钱这厮的,因为方圆听自己的姘头车雪莲说是马云钱这厮会时不时跑她店里骚扰她。
早就想教训这老家伙了。今天挑得也正是时候,活该马云钱倒霉。
而且,方圆那种高手动的手脚,这会议室里除了叶凡的鹰眼看见了,其它人,那是一点都没觉察到,还真以为老马是自己不小心拌倒了凳子砸伤了自己。
“老马,怎么回事,你这腿,怎么肿这么大?”这时,周富德这个一号正好走进了会议室,一见场面好像有点乱。马云钱还坐在地下,纪委书记方圆正伸手想扶,其他的常委们也全围了过来,里面八成的人自然是兴哉乐祸了地偷着乐了。
“周书记,叶凡小儿耍横,故意伤我。”马云钱把茅头及时的指向了叶凡。
“怎么说话的马书记,什么小儿小儿的,那是叶县长,哼!快点起来,去上点药,以后注意着点,成何体统。”周富德隐晦的扫了叶凡一眼,口里却是训着马云钱,觉得这厮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丢人到姥姥家了。
“我不走,今天这事不解决我跟这小子没完?”马云钱居然撒起泼来。
“还嫌丢脸不够是不是?扶他出去!”周富德那脸一板,示意一旁的秘书道。
周富德的秘书那是赶紧进来扶着马云钱去上药了,老马还想解辩,不过一见周富德那股了山匪气势汹汹地发了出来,心里一啰嗦,也不敢再胡叫了,低着头去上药了。
“哼!我希望某些同志以后注意点,这里是全县最神圣的会议室,你们看那党旗、国旗都在看着我们。咱们都是党员,是党的干部,是这麻川县的核心领导,不是市井无赖!”周富德猜也能猜到估计是马云钱蠢蛋去惹了叶凡同志,后来没讨到好,自个儿还摔在了地下。打架应该不会到那种地步,毕竟现场有那么多常委在,不可能会在这里上演全武行的。
那话讲出来自然也有一丝警告叶凡的意思,只是没指名道姓罢了。毕竟马云钱那脸丢得太大了,在坐的常委们都晓得,马云钱是自己最忠实的跟班。跟班丢了面子作主子的自然得找回一点了。
叶凡没吭声,咔嚓一声自个儿点上了红塔山抽着。毕竟周富德还是这麻川的一号,现在工作还得他支持着,没必要为了几句话跟他对上眼。而且,马云钱的确受到了教训,自己这个赢家大量点没人说啥。
见大家都不说话坐好了,周富德也坐在了自己那象征着权力的一号雕龙椅子上。听说以前马胡子常常自诩为这麻川的一方土皇帝,所以,连龙椅都雕得有。
自然,马胡子叫人雕的龙椅子只能说是极土的山赛货,尺寸缩小了不说,就是那龙也雕得有点像是一条长有四足的长蛇。现在连眼珠子都给掉了,成了一尊名符其实的瞎蛇。
自然,那眼珠子不会自已落的,而是被人硬生生的抠掉的。因为那龙眼珠子原先是一颗绿宝石镶嵌的,有鸽子蛋那么大,估计价值不菲,会被人抠掉了纯属正常。
“同志们,现在开会吧!”周富德把皮包给扔在了桌子上,一脸严肃哼道,那话是哼出来的,不是讲出来的。因为周霸王还有气没消。
各个常委都一脸茫然,不知道周书记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因为不知道开会的内容。
这周富德同志从来霸道惯了,开常委会只是走个形势,从来就是宣布一下什么,大家装模着样的议了几句权当是民主讨论过了。
这麻川县的常委会,其实跟周富德自家后院的菜院子也差不了多少。周富德有时喝多了会在最亲密的下属,比如马云钱面前叹息道:“自古豪杰多寂寞,居然找不出一个能与他们劈敌的对手来。”
其实就是所谓的高手寂寞嘛!
自从周富德上位后,以前那个江县长倒是跟他顶了几次牛,这一年时间内因为麻川没有了县长,县里的事全是周富德同志哼哼几声就定了下来。常委会倒是经常开,只是开跟没开一样的,常委会其实就变成了通报会。
经常就是给各位常委们通报一下谁出任某某乡党委书记,谁被摘了帽子,改由谁担任局长一职等等。县里甚至有人传说以前的县长都是被周富德给干掉的什么的。
不过,有一个怪异现象,有时党群书记韦不理会出来顶上几句,而且也会抛出个把人事任命来,诡异的就是周富德好像为了平衡各方关系,也会让出几个位置给韦不理这个分管党务工作的事副书记。
其它人,谁也甭想再捞到什么人事权了。以前,周富德的老冤家,也就是常务副县长方鸿国同志会站出来跟老周大战几十回合的。每当那个时候,原先跟周富德顶牛的韦不理同志立即调转了茅头,俩人合力一下子就把方副县长给压制得死死的。
斗了几次后方鸿国干脆也闭嘴了不说了,因为说了只是自取其辱,还不如不说,不抵事儿。
方鸿国常常会在这个时候狠狠地想道:“老周阿老周,你他娘的是情场失意官场得意,老子虽说抢到了女人,但也是情场得意官场输得裤子都快没掉了。幸好抢女人方面你还嫩了点,月玲最后还不是跟了老子。你老小子不是照样看着眼馋吧!馋死你这***。月玲那身子就专属于老子方鸿国的,你***就别想沾到那怕是一根毛?”
叶凡倒是晓得了一点会议内容,因为昨天晚上县委办主任柳眉芳通知自己时有提过,是想叫自己拿出个初步规划来,自然是关于全县经济大发展的。
不过周富德没开口,叶凡也跟着装傻。
见大家都坐直了身子,手拿着钢笔盯着自己行注目礼。周富德一种自豪感觉油然而生,心道他娘的,这么多人全不得看老子一个人唱戏,老子不吭声你们全得傻冒着。这跟古代的山大王有啥两样的,老子是顶着政府的山大王。
这厮相当的满意,自个儿点了点头,正想开口抛出会议议题时,不过,一道不和谐声音抢在了他面前问道:“周书记,今天开啥会?议啥事啊?”
这道声音周富德当然是最清楚了,除了那***抢了老子心爱女人的老对头方鸿国还有谁?
觉得今天方鸿国这厮安静了许久了是不是又想来个龙抬头,是不是想趁着新县长叶凡啥都不晓得的时机,开第一次常委会的时候骚乱自己定的开会潜规则?
在周富德的眼认为,这是一个种严重的挑衅性行为。是方鸿国在寻找机会,向自己吹响战斗号角的信号。此风不可长,此势绝对要压下去。
不然,等得方鸿国从寻到什么,联合起新来的叶县长来那还了得。
旋即,这厮皱了皱眉头,哼道:“我希望某些同志在开会时要注意自己的形象,注意别乱了党的规矩。注意别在领导还没发言前就乱嚷嚷,这个很不好,很不好!”
说完了,不经意地还瞪了方鸿国一眼,意思你***想生事,那是绝不可能的。
“呵呵……我倒想问问周书记,作为在坐的常委,按党的章程、组织原则规定,都有权在开常委会前知晓一点所议的事项是不是?
如果此事属于机密的事那就另当别论了。我想,应该也没那么多机密的国家大事等着我们一个小县的常委会来讨论。
如果开会前在大家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如何参政议事?如何体现党的民主?退一万步说,难道在咱们不知情的情况下问一下会议议题就违反组织原则,乱了党的规矩啦?
那咱们全当哑巴算啦,还叫什么常委会?”方鸿国语气相当的犀利,直逼向了周富德。
为了今天这一刻,方鸿国准备了许久了。如果再不抓住机会,第一次常委会还是按老规矩开会的话那以后再想翻盘就难了。
即便是这一次翻不起多大风浪,至少也能让周富德在新来的叶县长心里留下一个专横霸道的形象。
而且,新来的叶县长此人的事迹方鸿国也听说过了,这几天也一直在琢磨着要不要跟他好好地接触一下,如果双方能搭成什么那自然更好了。
当然,方鸿国也晓得这事不能操之过急,不过,这次的机会相当的好。刚才就成功的出现了叶县长大战马书记事件,马云钱是周的同伙,如果能让叶县长把对马的一些嫉恨拓展一点在周富德身上,估计就能在叶县长心里头留下介蒂。
当初听说了叶凡同志后,一听那年纪,方鸿国很是失望。心道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能干出什么来。
不过,前几天的表现却是令得方鸿国大跌眼镜。这个叶县长还真敢做啊。不但大把的抛钱,而且居然敢未经周富德同意的份上捋了潘麻子帽子,这还了得。
叶凡的大胆举动又让方鸿国同志重燃起了战火,使得老方同志决定铤而走险,在今天的常委会上开个头炮,先试探一下叶县长的态度。
不过,叶凡没上当,还是没吭声,只是在暗看着热闹。不过,方鸿国的话倒是说了在坐的许多常委们心声,大家表面没什么变化,实则心里早就怨声载道了。
周富德也狡猾,当然明白这个理儿,立即转变招术了,采取的居然是以柔克钢招式,不再以霸压人。
这厮故意瞅了方鸿国一眼,嘴里呵呵笑道:“鸿国同志,今天因为事发特殊,主要是想请叶凡同志来给大家谈谈他如何振兴咱们县经济的大事。
叶凡同志事先也说了,他的想法还不成熟,所以,今天这个常委会不是正式的定计划的会议。
权当是民主聊聊,在坐的都是咱们县的核心领导,我想信,只要倾策倾力,一定会把咱们县的经济搞上去。
何况,叶凡同志到咱们县也不过一个礼拜时间,时间的确是太仓促了一些,叫他要搞出一个完整的大框架出来那是不可能的。
咱们都不是神仙嘛!是肉身凡胎,要食五谷杂粮的。不过,我相信叶县长会想出好招的,彻底改变咱们县的贫困状况。
这几天,叶县长下去巡了一圈,收获肯定也相当的大,群众的反响非常的好,做了几件大实事,想群众所想,急老百姓所急。
撤了危倒的教学楼,为了能让老百姓多收入,想出了以补贴换得老百姓保存桃树的妙招。
而且,对于下边某些不听话的同志,叶县长也处理得十分的妥当,我是很欣慰啊!呵呵呵……现在,就请叶县长先给大家聊聊他的一些想法。”
周富德讲完后内心得意不已,暗道:“你跟老子斗,还嫩着呢?想拉叶县长入伙,老子首先就把他给夸上天再说。不就一个乡党委书记位置吗?老子今天就把这位置分配权交给叶凡了,看你小方子能跳出什么噱头来?”
周富德的一番不吝褒奖下来顿时令得会议室里跌落了一地的眼球。
本来认为周富德这个一号估计会隐晦地批评一下叶凡同志处事太蛮干,插手干涉人事权,大把乱撒钱,没有组织观念什么的。
谁知周富德屁话没讲,那批评的话一个字儿也没嘣出来。对于如此说话你叶凡同志还有意见的那话怎么也说不过去了。
周富德的诡异表现当然令得在坐的所有常委们感觉诡异,甚至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纷纷都在隐晦地观察着小叶县长,不知是不是这位稚气未脱的小叶县长使了什么手腕没有。
的确诡异,因为周富德一向强势惯了,那有见过他如此这般低姿态的。常委们甚至在揣测,难道那个传闻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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