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碰到了软软的橡胶物,他立即感觉不对劲,直起身朝上司充满红痕的屁股一看。
透明的保险套没有套在他的**上,没戴好的保险套在他拔出来时脱离了**,一半塞在上司红肿艳丽的**里,一半湿哒哒的挂在**外。**被**得有点儿松,露出大拇指大小的洞口,含着保险套收缩着摩擦得鲜红的穴口,配上饱满浑圆满是红痕的白屁股,深深的股沟,湿濡的会阴和阴囊,甚是淫荡。
雷坚秉盯着上司淫荡的屁股,脑子里突然冒出想干坏事的冲动——这么欠**的上司,看起来太好吃了,如果在里面再加点儿“奶油”似乎更美味。
雷坚秉不由自主的摸上**,手指把保险套一点儿一点儿的塞进上司的体内,只留了一个一点儿在外面。
“唔……”察觉到体内的异物感,毕海轩本能缩起甬道,嗓音嘶哑的问,“你干什么?”
“当然是继续干你。”雷坚秉把上司翻个身,还把上司的裤子和内裤脱掉,他看着上司狼狈的俊脸,胯下硬到只想爆炸的**顶顶上司疲软的性器,“干到你这里再硬起来,爽到你射不出来为止。”
毕海轩双腿大大方方的环住下属的腰,汗湿的头发散落,露出饱满的额头,他露出放荡的笑容,一手抓住下属没有射的巨大**:“你居然没有射,还变得这么大,那就继续**我。”
说着,他张开双腿,两根手指的指尖贴着**,夹住只留了一点儿在**外面的保险套,当着下属的面拽出保险套,透明的橡胶套子沾满汁液,一点儿一点儿脱离红肿的**,里面还残留着空气,使橡胶套子缓慢形成比较瘪的圆柱状,**敏感的收缩着,仿佛在挽留橡胶套子,但橡胶套子终究整个离开**,只留下**收缩穴口,流着汁水。
“套子要戴好了,留在我体内我觉得不舒服。”毕海轩把保险套扔进垃圾桶里,笑意盈盈的双眼丝毫没有下属把保险套塞进他体内的怒气,反而透出浓浓的**。
雷坚秉被他勾引得理智全失,扑到他身上,压在办公桌上又亲又吻,涨成深紫的**胡乱的戳着他的屁股,找着洞口想插进去。
“戴套子……唔唔……”毕海轩被下属吻住双唇,纠缠一般的吻让他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有无法吞咽的津液流淌。
**终于戳到洞口,挤进了一些,毕海轩歪过头,喘着粗气再次提醒:“套子……”还用手挡住下属继续吻过来的嘴,自己则挣扎着想起身,可是不管他如何挣扎,都起不来身,他只能伸长一只手臂,拼命的够向抽屉,最后也因为够不到抽屉,徒劳的抓住办公桌的边缘。
“啊……混蛋……”
没有戴套的**终于把**挤进**里,湿热甬道的收缩、柔嫩肠肉的蠕动通过**更加鲜明的印在雷坚秉的脑海里,雷坚秉顿时爽得**颤动,他一边继续坚定的往里面插,一边嗓音粗哑语气认真的说:“我很干净的,我的处男之身给了你,以后也会干干净净的都给你。”
说罢,粗长狰狞的**直直捅到底,猛地撞到尽头,没有保险套的束缚,茎身青筋臌胀,凸起的摩擦着肠壁,**的棱角略微粗糙的顶着肠肉,整根性器一颤一颤的跳动,那粗大的形状就这样嵌在他的体内。
下属这句话比情话更加动听,毕海轩觉得这样的话听多了,他会爱上下属,身体爱上了没有关系,换一个人还能继续,即使下一个人契合度不高,但总能找到替代品,灵魂爱上了,想换一个人再爱就太难了。
可是雷坚秉这么干净纯粹的人太稀少,此时虽然是雷坚秉占有了他,但何曾不是他占有了雷坚秉,一个从头到脚都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男人,仅仅幻想一下,他就忍不住兴奋。
处男之身给了我,以后也会干干净净的都给我……身子和心都会给我吗?
毕海轩怀疑的心想,身体却早已激动的染上红潮,他双腿情不自禁的环住下属的腰,那巨大的圆柱体还在他身体跳动着,他双手抱住下属的后背,只觉得贴着他胸膛的肌肤火热无比。
他看着天花板,一个一个字在下属的耳边说:“小处男,你能坚持多久呢?”
这漫不经心的语气隐藏着残忍,轻易听出里面的拒绝之意,但社会经验不够老道的雷坚秉只听出字面的意思——再持久一些,不然我们拜拜。
**大概真的会爆炸吧,但是谁让我爱你呢,爱你就要好好满足你,**翻你。雷坚秉如此的想,颜色越发深紫的**没有太多的技巧,开始大开大合的干上司。
“我还能坚持的。”其实已经憋得十分痛苦。
**没多久的**还残留着快感的火花,被**来回这么一**,毕海轩浑身一抽,那**还尽往敏感点**,令毕海轩的身子本能的缩紧屁股,甬道顿时紧得**进入都有些艰难。
“啊啊啊……大**……好爽……”毕海轩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撞得一抖一抖的,腿间的性器在两人的腹部间挤压,男人的阴囊沉重的拍打他的屁股,又粗又长的**在甬道里抽动的感觉清晰的可怕,而且**没有戴着套子,他不但被下属无套**,还有可能被下属无套的内射。
理智告诉他戴套安全卫生一些,**早已是下半身动物,敞开身子让这根无套的大**插得穴口一圈白沫,一次次摩擦敏感点,干到尽头,大**拔出来,不但带出汁水,连红肿的穴口都拽得外翻,一圈嫩肉套住冠状沟,**更是湿得闪闪发亮,紫的发黑。
毕海轩何曾被这么雄伟强壮的**干过,身后的**被**干得凹陷进去,拔出来时穴口就这么被拽得外翻出一圈嫩肉,男人**干他时腹部也摩擦他的性器,阴囊也挤变形,整个屁股被干得啪啪直响。
“这样干得爽吗?”腹部感觉到上司的性器又变硬了,雷坚秉脸上滚落着大滴汗水,嗓音压抑到极点的问。
“爽……太爽了……啊啊啊……大**好厉害……”从未这么爽过的毕海轩早就忘记文雅一些的词汇形容生殖器,一个劲儿的叫着“大**”,两腿之间被男人干得又粘又红,那发紫发黑的**如同不知疲倦的按摩棒,狂**猛干唯一的**,将****干的更加契合**,“嗯啊……被大****硬了……”
毕海轩双手抓紧下属的上衣,脸上满满都是情潮,**的下身既有热出来的汗水,也有自己的体液,身上原本丝滑的衬衫早已皱巴巴的挂在肩膀上,领带也歪到脖子后面,男人埋首在他光滑的胸膛上,舔着他胸肌上的汗水,舌头勾勒着胸肌的形状,然后一口含住一边的**,犹如婴儿吸奶一般啧啧吮吸**。
毕海轩被吸奶声刺激到,**被吸得直发胀,被吸也就罢了,雷坚秉还用手一挤一挤的挤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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