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是因为外貌——
如果自己是那种倾国倾城的美人,这或许还说得过去。
可事实上,他不过是一个样貌普通的中年男人罢了,要是因为这种原因被囚禁,也未免太可笑了些。
虽然仍有些拿捏不准男人跟他的关系,可从之前的种种迹象涯大致可以猜测出——他们过去应该是主仆。
从那些武士看他的眼神、以及荒无昼对他说话时的语气。
多少都可以看出一些。
虽然,这个男人有时候对他做的事情,又远远超过了主从之间的范畴。
这么想着,涯的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了之前浴室里的情景,一股寒意从背脊缓缓升起,让他浑身发冷……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一碰他,他就会特别的无法忍受。虽然自从发生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后,他本身就对男人的碰触,就异常的排斥。
但也没到这个地步。
而且很奇怪的,他并没有觉得恶心跟厌恶,只是单纯的排斥。
而原因,他自己并不清楚。
涯依旧在走神,虽然从外表上根本就看不出来。
他就像一个尽忠职守的属下,笔直而毫无破绽的站在荒无昼的身后,细长的双眼冷漠而淡然的看着下面那些或谄媚、或畏缩的宾客。
但没有回头看他一眼的荒无昼却是立刻就觉察到了他的走神。
形状优美的唇瓣勾起一抹意义不明的冷笑,荒无昼懒懒的拍了拍手,顿时,周围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他的方向。
显然,荒无昼有特别的话要说。
“今天难得如此兴致,吾就来点节目吧。”
很随意的说着,荒无昼没有理会那些宾客期待的眼神,却是懒懒地靠坐在王座上,朝涯瞟了一眼,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似笑非笑地道:“这,是特地为你准备的节目,好好看着。”
“……”涯皱起了眉头,莫名的有了不好的预感,但他没说什么,也不能说什么。
在众人满是好奇跟期待的目光下,整个大殿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而玫瑰红跟宝石蓝的夜明珠则缓缓的开始变亮,一时间,大殿的气氛变得神秘而魅惑起来。
静……
没有一丝声音的静。
大家甚至开始觉得耳畔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
渐渐的,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幽香,淡雅而神秘。这种香味非常的淡,却有种勾引人的诱惑……
跟那些世俗中的香料全然不同的、仿佛生于天地之间、充满神秘和禁忌的幽香。
“叮……”
清越的铃铛声仿佛羽毛撩拨在心窝上般,轻轻地在一片幽暗中响起。
一个赤着双足,身穿兜帽披风且看不清样貌的修长人影从殿外缓步走来。
他走得很慢,却有某种特定的、仿若来自亘古的旋律。
而每走一步,那如雪般白皙的,并系着铃铛的脚裸便隐约从丝袍的下摆露出。匀称的脚趾修长而白皙,仿佛最完美的艺术般,在这样幽暗的环境下,竟还散发着一种朦胧而柔和的光芒。
而每走一步,那如雪般白皙并系着铃铛的脚踝便隐约从丝袍的下摆露出,匀称的脚趾修长而白皙,仿佛最完美的艺术品一般,在这样幽暗的环境下,竟还能散发出一种朦胧而柔和的光芒。
坐在大殿两边的来宾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来人。几个定力差的,甚至连嘴巴都微微的张开,整个人都看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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