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由流动的血液凝聚而成的模糊人体,并不清晰的五官挂着诡异到毛骨悚然的笑。而随着周围的血液不断的朝其聚集,压缩,那结构模糊的身体便逐渐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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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清晰的是他那不断飘动的紫色发丝,每一丝一缕仿佛在水中流动般,不断的顺着某种旋律缓慢地飞扬。而随着发丝的实体化,那张血液组成的脸也逐渐形成了皮肤与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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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漂亮到完全女性化的妖异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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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上斜飞的凤眼没有清晰的眼白,只有一片混沌妖媚的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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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牛奶般细腻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朝下蔓延,很快就覆盖了他□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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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具纤丽修长的男性躯体,如同深闺的处子般带着淡淡的粉色,却没有任何隆起的肌肉,就连脚趾都拥有着圆润柔和的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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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那对比例完美的长腿优雅的朝自己走来,涯的脸上瞬间布满了难堪的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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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的双眼满是不可置信的惊怒。
因为对方那跟形象完全相反的男性特征,此刻正毫不掩饰的对着他挺直着,上面还布满了狰狞的紫色血管。
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饥渴凶兽。
血妖并没有回答涯的问题,而涯似乎也知道了对方要干什麼,以至于再怎麼强行的克制,身体仍旧控制不住地颤栗不止。数次被男人□的记忆如噩梦般复苏于脑海中。
而他此刻却连武器都被对方夺走了。
不……
绝不能再……
翻涌的恐惧让他突然有了力气,竟挣扎着站了起来。
他记得床头还放着一把剑,只要拿到他就还有希望。
可是已经来不急了。
血妖手里的长鞭已经在他站起的刹那很很抽出,又很又准,直接便将涯整个抽倒在了床上。而悬挂在梁上的丝质帘布也被扩散的斗气波及,整块滑落下来,覆盖在了涯的身上。
“……唔”小腿尖锐的疼让涯闷哼了一声,想爬起却发现自己被鲜红的帘布包裹着,什麼都看不到,紧接着突然脖子一紧,一股强横的力道猛然将他扯起,直至落入一个火热的怀中。
“……!!”
隔着一层薄如蚕丝的布被用力的抱着,涯感觉自己仿若陷入蜘蛛之网的猎物,从头到脚都被层层的束缚感牢牢裹住,连呼吸都无法顺畅地透出。
也正因为如此,看不到也接触不到外物的涯变得极其敏感。
对方的呼吸既沈又重,不停地喷在耳边,隔着布都能清楚的感到□的炙热。
对方的手又大又热,比任何男人都要来得高温,也比任何男人也来得贪婪。带着探索跟占有欲的好奇,隔着布便开始控制不住地抚摸着他。
仿佛要确定手中的触感般,涯男性而立体的五官,那颤抖的双唇,尖削的下颚,以及线条流畅的颈肩,都一一被血妖仔细而反复地抚摸着。
只是随着抚摸的越发深入,那种带着好奇的探索,渐渐变得□。
如同跗骨之蛆的手掌大张着,用力搓揉着涯的胸膛。而那微微凸起的□更是成为了玩弄的对象,屈辱得令他浑身发颤。
“……”两人的气息都狠变得有些频乱。
一个是难堪,一个是欲望。
接着,那抚摸着涯的,如润玉般的手指突然长出紫色的指甲,对着涯的脖子上的丝绸轻轻一划,那束缚着的绸缎被破开一道裂缝,涯淡色的唇瓣跟修长的颈肩露了出来。
病态般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有种诱人的质感。那不是血妖见过的最好的皮肤,却是最让他无法抗拒。不同于任何月颜族那种精致到细腻的白嫩,涯的皮肤是男性的那种润滑,清爽而结实,隐隐还散发着他特有的男性气息。
血妖缓缓将头部靠近涯的肩膀,深深呼吸着独属于涯个人的气息。那不是月颜族的诱惑气息,仅仅只是涯自身的味道。
他不知道为什麼,但就是狠喜欢……
想闻更多……
血妖想着,腥红的舌尖探了出来,轻轻舔了舔涯的脖子。涯眉头一皱厌恶地抗拒,顿时惹得血妖那妖媚的脸蛋一沈,用力勒紧了抱住涯腰部的手,舌头更是粗暴地再舔了上去。
“唔……”那又湿又热的滑腻触感让涯厌恶得浑身发颤,却不知如何制止。
他根本就动不得。
血妖舔着,渐渐觉得不够,修长的手指抚摸上涯黑色而严谨的衣领,然后一扣,用力地朝两边撕开。
随着布料的撕裂声传出,涯白皙的男性胸膛也随之被迫敞开着,淡红色的□敏感的颤栗于空气中,随即就被另一个男性用手指粗暴而毫无技巧的抚弄搓揉着。
“你……唔嗯……”这种直接被玩弄的感觉让涯想骂出声,可嘴巴狠快被对方的舌头侵入,缠住舌头翻搅蹂躏,承受方却连咬的力气都欠缺。
以至于不断的被迫吞入两人舌交的唾液。
涯穿的衣服是荒无昼准备的,那种严谨而禁欲的黑色,尤其是皮靴,深沈而干练的裁制让他有种不容别人亵渎的气质。
可是,当这种严谨被侵犯者粗暴地撕破,那半遮掩在衣服后的,因愤怒而颤栗的男性躯体却无形中散发出了致命的□跟诱惑,
如同此刻……
涯的眼部仍然被红色的丝布束缚着,仅仅只露出鼻尖跟喘息淡色唇瓣。
他的身体被束缚着,被身旁的男性舔着。
黑色的外套早已被撕毁开来,仅仅只有雪白的内衫半挂在一边的肩膀上。而原本被黑色布料包裹着的长腿则被迫张开着,承受着另一个人的单方面的摆弄,蹂躏。直至裤子也随之化为了破布,被一双雪白的手摸进了更私密的地方。
这样的姿态下,黑色长靴却依旧尽职的包裹着他的小腿,上面暗金的纽扣甚至一丝不苟的扣着。
“住手……”黑暗中,涯低而沙哑的声音透着绝望与耻辱。
他难受的喘息着,却根本不知自己此刻的模样。
他的头发被抓住往后拽着,脖子高高后仰。而贪婪的血妖则埋头其中,不断地舔咬啃噬着那顺滑的皮肤,然后一路挪向他的□。
那过尖的犬齿不时划破涯敏感的□,血珠渗出来又被后者缓慢而兴奋地舔掉。
他的嘴角渗着血,脸上还有着几个鲜红巴掌印,那是他反抗的下场。
他就像一个廉价的□。
被侵犯者任意地折磨□。
他的意愿不重要,他的想法也不重要,他只需要张开腿,接受就是了。
而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因为被撕开了长裤,所以他□的下体便直接触到了对方的器官,那恶意的,侵略性十足的粗体正不断的被摩擦着他大腿内侧的皮肤,弄得那里一片湿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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