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最担心的还是王梓琳,自己是问道:“王小姐现在怎么样?”
“一切安好。往日里小姐是经常帮王小姐按摩、护理身子,也经常和王小姐一起聊天。”
“聊天?”
自己离开的时候,王梓琳的情况是和植物人一样。难道现在已经能开口说话了?
忠叔道:“王小姐还是和您刚离开的时候一样,只是小姐每次帮王小姐做护理的时候,总是会和王小姐说上一阵话,小姐说,王小姐虽然看似没有感知,但她的心里一定都明白。”
陈修是一阵的感触,感慨说道:“这段时间真是为难欧笙了!”
顾日谋一旁坏笑说道:“小子,你太不了解女人了。你真以为爱着同一个男人的女人能和平共处,还能相亲相爱?指不定欧笙那丫头趁着帮我徒弟按摩的时候用针扎她也不一定,现在可能梓琳满身的淤青呢!”
“啊!”
陈修是直接被他吓出一身的冷汗,宫廷剧里面还真是经常有这种的桥段,陈修真不敢排出这种可能。
忠叔是陪笑说道:“顾老先生说笑了,我们小姐不是这样的人。”
陈修虽是知道欧笙不是这样的人,不过女人如果真是妒忌了起来,什么事情做不出?
陈修还是一阵的担心,直到入房见到了还是沉睡之中的王梓琳,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一切安好。他才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忠叔,欧笙呢?”
按道理说,自己回来了,欧笙绝对会第一时间赶来见自己才对。
忠叔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阵迟疑之色,吞吞吐吐说道:“这……这……”
“忠叔,是不是欧笙出了什么事?”
“是……没,不……不是,小姐一切都安好……”
“真的?”
“是……是……”
如果这样陈修都看不出忠叔刻意在隐瞒,他这几年的社会经验也是白混了。
“忠叔,有什么事你不妨直说,我和欧笙的关系您也是知道,我绝对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忠叔终于是藏不住,一下子跪在陈修的跟前,凄声说道:“陈先生,您快救救我们小姐吧!”
陈修一把把忠叔扶起来,赶紧是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赶快说来!”
“小姐是担心您舟车劳顿,不让我告诉您。
老爷失踪之后,港岛黑道上的另外十七家的堂口一直对我们欧家虎视眈眈。自从您离开港岛之后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和那些堂口大小摩擦不断,已经是发生了十多次的小规模冲突,伤了好几十人。
就在您下机的前,十七家堂口的老大是越了小姐出去谈判,所以小姐才没能去接机,更是吩咐我不能让我告诉您。
不过我琢磨着,筵无好筵,只怕十七家堂口的老大没按什么好心,是要对小姐下黑手!”
“他们在那里谈判?”2018
“澳岛的君临酒店。”
“澳岛?港岛黑道的时期,怎么会去澳岛谈判?”陈修奇怪问道。
“听说是澳岛的龙王亲自出面,替十七家堂口约的小姐。”
“龙王何寿亨?”
以何寿亨和自己的关系,陈修倒是不太担心,他既然替人约了欧笙出来,总会保证欧笙的安全才是。
“对,真是因为小何生和您的关系,小姐才答应出去和众人会面。不过,我这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忠叔,放心吧。以我和何寿亨的关系……”
一旁的顾日谋是插嘴说道:“我劝你还是去看一次,面相之学我也是略懂。我观那何寿亨是鹰视狼顾之相,乃是薄情寡义之辈,不可信。”
陈修心中一颤,回想一遍自己和何寿亨的相识,其中确实是掺杂了很多水分,例如一开始他和自己结交也是因为赌王的任务,虽后来他也和自己说了出来,不过整体来说,和何寿亨的相识还是做不到更宫道明那般的推心置腹。
看了一眼还在昏厥之中的王梓琳,心中不禁是一阵犹豫,只听顾日谋继续说道:“去吧,有了聚气丹我很快就能让梓琳醒过来,你留下来也帮不上我的忙。”
陈修一想也是如此,更何况现在欧笙还深处险地,点头说道:“那我马上赶去澳岛,梓琳就麻烦您老人家了!”
“废什么话,我的徒弟,我自然会照顾好!”
……
澳岛,君临酒店。
欧笙本来不想出来和港岛十七区的社团老大会谈,虽然这一段时间里面和十七区的社团摩擦不断,不过欧家并没有伤筋断骨,并不是没有一战的力量。
只是后来何寿亨出面,表示自己可以从中调弦让双方罢斗,她才是勉强答应。
这一次的见面按照之前的约订,双方都只能带一个人、并且不能打武器过来。其实这个规矩对欧笙是很不利,毕竟对方就算是只带一保镖过来,十七个社团老大加上保镖就有三十四人,相对她这边两人还是不厉。
欧笙之所以答应下来,一是出去对何寿亨的信任;二是对于她自己战力的自信。
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都有修炼陈修教的简化版的《九转修仙决》的功法,丹田之下是隐隐有了气感。如果对方不动用枪械的情况下,欧笙是有自信能从三十四手下全身而退。
此刻,君越酒店顶层会议室内。
欧笙和港岛十七区的社团老大都已经坐到了各自的位置上,至于他们带来的随从都是没有资格进入,全部是被安排在外围守候。
只有中间的主座上,还空着一个位置。
那是本来是何寿亨的位置,他还没到。
欧笙看了看手表,隐隐觉得不对劲,脸上露出一抹忧心之色。
“世侄女,我们开始谈吧。”
说话的是新界的老大——高本根,也是全岛黑老大中最年长、备份最高的一个,欧建华还在的时候也要交他一声“根叔”。
当然,那也是本份伦理上的尊称而已。比拼实力,欧家能和高本根那开几条街的距离。
欧笙看了一眼高本根,又环视了余下十六人一眼,不冷不淡的说道:“你们想怎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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