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人同时高喊可是把陈修吓了一跳。
其中一个穿着一身老式唐装、管家打扮的人小跑过来说道:“小姐,一路舟车劳顿了!”
欧笙摘下墨镜问道:“超叔,十八区的话事人通知了吗?”
“已经约了他们两个小时后见面。”
“好,我们回去吧。”
欧笙先是上了一辆金色的劳斯莱斯,陈修跟着她后面就腰跟着登车。
“你干嘛!”
“……还能干嘛,当然是上车!”
“太挤了,你坐后面的车!”
陈修撇了撇嘴,几百万的豪车一个人坐还拥挤,这分明不就是赤裸裸的嫌弃自己。
好吧,这里是港岛,她的地盘。
我忍!
“陈少,这边请。”
超叔是领着陈修到了后面一辆银色玛莎拉蒂。
“超叔,你怎么知道我姓什么?”陈修好奇说道。
“小姐上飞机前已经把您的资料发给了我。”
“哦。”
陈修上了车,心里想道:“欧笙办事情还挺细心。”
车队出了机场上了高速一路向东行驶去,陈修车里四处张望,港岛这个地方他是陌生又熟悉。
作为乡村长大的陈修小时候并没有接触过电视、电影,一直到了初中,到镇上读书了才知道有电视、电影的存在,而他第一次看的电影就是港岛的电影。
电影里面的世界是第一次打开了他的眼界,才发现原来世界是那么大,外面的世界和乡村、小镇完全不是一个样子,那个时候他就很想出去走走。
可以说港岛这个他从来没有到过的地方,却是在电影看过每一个角落。
车队行驶一段时间下了高速路,沿着一条上山的公路继续前行,两边是有不少豪宅别墅。
“这应该就是港片里面港岛最寸土寸金的半山别墅了!”
车队越往上走,两边的别墅越少,待开到半山腰,一栋别别处大三倍不止的别墅大铁门前停下,陈修车里面探头出去,只见这别墅外围是十几个全副武装的保安人员,别墅二楼、三楼阳台上面的制高点也是不时有安保人员拿着望远镜向远处观察。
“我的乖乖,这安保的也太夸张了,与其说这里是别墅不如说是一座碉堡!”
“欧建华在港岛到底搞的什么生意,要那么多的保镖保护!”
别墅正面的大铁门缓缓打开,车队鱼贯而入,停入车库里面,只见车库里面还停放着三十多辆各色的豪车。
陈修接触过的富豪也不少了,像叶鸿飞、唐仁他们也是魔都的一方大佬,家里的别墅也很夸张却是不像欧建华这样,把自己的别墅弄得像个车展一样。
“跟我来!”
欧笙带着陈修出了车库进入别墅大厅,陈修再一次被震惊住,车库里面摆满豪车那还可以说是正常不过,大厅里面却是摆满了各种神像,陈修那么一恍惚还以为自己是进到了寺庙。
“这……这些神像还不是新的……”
陈修用手指摸了一下最近的一尊太上老君石像,老君的表面是一层的香油腌熏的油腻,脑海中更是浮现出一个信息来:“明崇祯年间民间匠人雕刻老君像,受信徒香火念力三百年,无价之宝!”
“信徒香火念力?”
“这是什么鬼?”
“民间匠人雕刻的石像怎么就成了无价之宝,不应该啊?”
陈修带着疑惑运起“引导术”窥窃石像,只觉得石像里面的神秘气息是磅礴如同浩瀚大海,这是自己吸收了那么稀世珍宝都没有的力量。
“怎么回事!”
“按照往时的经验,不是越是珍贵,艺术价值越高的古玩里面的神秘气息才越磅礴,怎么现在一尊普通的神仙也要有如此庞大的气息!”
陈修心中是震惊无比,忽然响起易之行临死的时候,自己用神秘气息来给他续命,因为体内的气息不济是让黄鼠狼高价去收集古玩。
当时黄鼠狼就从寺庙里面弄来了一尊常年累积受人膜拜的神像和铜钟,里面的神秘气息也是要比价值好几亿的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大罐的气息还要磅礴。
“信徒!”
“香火!”
“念力?”
三个名词在陈修脑海里面旋转,让他忽然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想:“难道……难道我一直吸收古玩里面的神秘气息是‘念力’!”
“对,对,对!”
“一定是这样!”
“那些越是珍贵,艺术成就越高的古玩,从诞生以来就被世人所崇拜。”
“崇拜同样也是一种念力!”
“但是它们在珍贵也只是在少数的文人骚客手里流转,和寺庙中每天都被信徒朝拜的神像所不能比!”
“原来我体内的那一块龙纹玉佩一直吸收的都是念力!”
陈修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想没错,欣喜若狂,脸上不禁是微笑了起来。
一旁的欧笙见他摸着神像,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不禁喊道:“别乱摸,这些神像都是我爸从寺庙、道观请回来的,不要不敬!”
陈修被她一吼才如梦初醒,赶紧收回手,饶头说道:“欧老原来还是信徒,他老人家信的教可是有点多。我看佛祖、老君、耶稣、十字架、古兰经各种教派的信物他都收藏。”
“……如果让你早三十年前遇到了神仙,你说你信不信各种神明!”
原来是这样,难怪欧建华摆满了满屋子的神像、各教派的信物,神仙都碰到过了,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
“跟我来!”
欧笙领着陈修走上二楼,上面一个比一楼稍微小一点的偏厅,只见里面是摆放了一尊石像,一个铜炉子,周边是几列的书架,书架上面摆放着各种书籍,有线装本的古籍、也有现在印刷的道家经文。
陈修看着那一尊石像看着有些眼熟,一时又看不出是那个神仙人物,再去看那个铜炉倒是像古代时候方士用的炼丹炉。
随手拿起书架一本线装古本之间封面上写着《肘后方》三个小篆大字,翻看一下,里面的内容虽比市面上的那些要详尽一些,但和葛洪原本还是有不小差别,翻回序言一看,原来是清代的一个中医大家对《肘后方》对注解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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