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随着叶鸿飞欣赏的名画多了,艺术眼光渐长,也是看出了乾隆的画作就是初中生入门级别。
只是这幅乾隆临摹赵孟頫的《汀草文鸳图》是叶鸿飞最早收藏品之一,他是一直都不舍的出手,是以一直也挂在二楼藏室这里。
唐仁更是得意,奚落说道:“老叶,怎么样,服了吧。我早就说了你的收藏眼光有问题,你还不信!现在不只我一个人这样点评你的收藏了!”
“哼,你的眼光才有问题,这……这幅不过儿戏之作,我正在收藏的好东西他还没看到呢!”
叶鸿飞手指一勾陈修喊道:“跟我过来,让你看看我的好东西!”
陈修跟着叶鸿飞走到另面墙边,指着墙上的一副古画很是得意的说道:“你看这幅怎么样!我跟你说,在魔都这个地方论收藏古画,我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只见这幅古画上面画的是两只羊,从画面来看,两羊体表特征差异最明显的是羊毛,山羊毛长而浓密,绵羊毛则短而稀疏。两羊站立的姿势相对,身躯相反。头部的回转呼应,使二者产生密切联系。
山羊俯视,绵羊昂首,形成上下对应。
山羊蓄势待发,有动感;绵羊神态安详,显得静穆,一动一静,意趣横生。
陈修是一眼就看出你这幅是赵孟頫的《二羊图》。
赵孟頫是元代的著名大家,頫博学多才,能诗善文,通经济之学,工书法,精绘艺,擅金石,通律吕,解鉴赏,尤其以书法和绘画的成就最高。在绘画上,他开创元代新画风,被称为“元人冠冕”。
更为重要的他还有一个帝王级别的小粉丝——乾隆皇帝。
乾隆一生临摹最多的画作就是赵孟頫的画作,这幅著名的《二羊图》同样也被乾隆皇帝临摹过,原本这幅《二羊图》上面一山羊、一绵羊,一静一动,意趣横生,
乾隆临摹了这幅作品,不过呢,他也许是画画时脑洞大开,原画上面又加了一只羊,强行“三阳开泰”,不过左边这羊的结构怎么看怎么像毕加索,而右边那只羊就是一条脊椎往两边长毛,完全没立体感……羊瘦毛长蹄子肥。
万幸的是,乾隆不是在原画上面强行添加上一只羊,要不可就毁了这样一副传世佳作。
当然,这幅原作上面还是被乾隆留下了印记。
陈修用手点着画作上面的印章,一共是被乾隆盖上了十三个私人印章,更为可惜的是,乾隆是不知道自己的字有多平凡,更是在留白的地方做小诗一首,把整个留白的意境都弄没了。
“诶~~”
陈修是长长的叹息说道:“赵孟頫的《二羊图》,画是好画,本来能价值一亿两千万左右……”
“哈哈……”绝世唐门
叶鸿飞是一阵得意大笑打断说道:“这次你可是说错了,这幅啊《二羊图》我可没有花一亿两千万买下!”
“我是说本来价值一亿两千万,可惜是乾隆手多在画上面猛的盖章,每盖一枚印章就让它降值两百万,加上这一首他手写的小诗,这画当初您应该是画了八千万左右拿下,我说得可对?”
叶鸿飞顿时说不出话来,当初他请来的专家团队也是如此评估这幅《二羊图》,最终是在拍卖行以八千一百万的价格拿下这一副《二羊图》。
唐仁见叶鸿飞诧异的样子,知道陈修说的一定是没有出错,更是拍着陈修的肩膀,得意和叶鸿飞说道:“我这孙女婿的水平怎么样,这下你服了吧!”
叶鸿飞撇了撇嘴,能准确估算到一副名画的价值,绝对是鉴宝里面的大家。
要知道,在众多古玩鉴宝里面,书、画的鉴定最考眼力劲,就像当初一副苏东坡的书法作品就让众多人持有的意见不一,有人说是赝品,有人说是真品。
而且每个鉴定的都是当代大家,各自都给出了不一样的理由。
像现在大有名气的收藏大家马末都,他的观复博物馆藏品众多,从石器到青铜器,从宋代官窑到民国的瓷瓶都没少收藏。唯有书、画这两样他也是没有敢出手收藏。
无他,只怕是自己看不准罢了。
陈修不单能分辨出这幅《二羊图》的真伪,还能准确评估到价格,这份鉴宝眼力绝对是已经到达了专家级别。
叶鸿飞虽然不服气也不能颠倒黑白,打死不承认陈修的水平确实高,只得撇嘴对唐仁说道:“我承认他水平不差。不过,你也别高兴。我就问你,我收藏的水平是不是比你高!”
唐仁正要张嘴反驳,叶鸿飞是继续说道:“我承认我这里收藏的许多东西算不得顶尖,但是国宝级别的也不少,像这一副《二羊图》,还有北宋官、哥、钧、定,四大名窑的瓷器,每一样都不必你收藏的四大名窑的价值低吧!”
在二楼中间的玻璃柜陈列里面是放着一排瓷器,如果单一品质来说可能是比不上唐仁家里收藏的那四样,但是耐不住叶鸿飞的数量多,单单是官窑八棱贯耳瓶他就收藏了一对,一般的藏家有一个都是万幸了。
“哼!”
唐仁冷哼了一下,他最不服气叶鸿飞的地方就是这个老小子老是用数量来压他,十足的土豪作风,这次自己是要好好打击他的嚣张气焰。
“阿德,把箱子打开,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收藏!”
“是!”
德叔先是打开第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北宋钧窑鼓钉三足洗,叶鸿飞对这个北宋钧窑鼓钉三足洗是熟悉不过,在唐家他几次都像带走,唐仁那个老家伙是死活不愿意,只是不明白他今天带来自己这里显摆是什么意思。
德叔又打开第二个箱子,从里面是拿出了一个定窑月白釉单柄。
这个定窑叶鸿飞也是熟悉,是忍不住说道:“老唐头,你显摆什么,还不就是官、定、钧、哥老四样,你要是能拿出一个汝窑出来,集齐五大名窑,我今天就对你说一个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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