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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颜一个不留神,花容月就不见了;换了一身舒适长衫的她撩起棉帘子往外望了几眼,刚要出去寻;就见花容月一脸喜滋滋的模样,哼着小曲儿蹦回来。(.)
周颜也不问他去了哪里,只是撩开面帘子让他进来,又走到铜盆边,捏着温热的帕子递给他擦脸。
花容月这只禽兽显然是做了什么事,心情相当之好;在接过周颜递过来的帕子时,笑的人畜无害!
……
几天之后
在西北军营的周颜接到天子的圣旨,原来是当今太后感念上次广玉公主有惊无险的度过了金口镇之祸,念着要去相国寺进香参拜佛祖还愿祈福,点名让周颜随身护驾,不得有误!
周颜看着手边明晃晃的圣旨,有些闹不清楚的沉着脸色,心里虽然不愿伺候宫里的那些金贵主子,但太后好歹也算是她的婶婶,又加上天子开口,她也不方便推辞;唯有攥了手边的圣旨,答应下来!
相国寺距离京城有一百多里,平常骑马的速度只用半天就够了,只是依照太后凤撵的速度,怕是要赶上一天才能勉强赶到;到时候还愿进香又要花费时日,来回没有三五天折腾拿不下来!
想到这几天自己不在京城,西北军那边有几位将军守着自然不会出现什么乱子,只是要她撇下新婚的小松鼠,还是有些舍不得。
周颜拿了圣旨从军营回到家,见花容月围在暖炉旁和富豆一边说这话,一边吃着刚做好的松仁果子,心下一软,也不管富豆在场,快步走上前就将花容月抱坐在腿上,有力的胳膊紧紧地圈着他。
到现在为止,花容月还是有些不适应偶尔被这死娘们抱坐在腿上的动作,总觉得太小受了点!
挣扎几下,果然没有挣开,他就认命了,往嘴里填了果子,道:“你有什么事吗?”
周颜叹了口气:“皇上要我陪着太后一起去相国寺,来往几天时间,怕是要与你分开些时日!”
花容月听见这话,眼睛擦亮:“你说的是真的?”
看花容月雀喜的神色,周颜眉心一皱:“怎么?你好像巴不得早点我离开?!”
花容月下巴一扬,装作没听见她这句话:“你直接走就好了,我又跑不了,每天都会在府里乖乖的呆着!”
周颜自然知道他哪里也去不了,只是……她不想与他分开嘛!
缠绵难舍的在他脖颈上蹭了噌,又是亲又是舔的,硬是在他细白的脖颈上印下了几朵娇艳的梅花水渍,她才甘了心,挑起他的下巴,看着小松鼠明媚的模样,“我不在期间别想整幺蛾子,有事要办直接去军营找黄将军、李将军,或者是交托给福伯都可以;天冷干燥,小心照顾好身体,知道吗?”
花容月才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只是看她专注的模样不敢说个不字,应付的点点头,心里却早就乐开花:幺蛾子,早整出来了!没想到广玉公主的办事效率还挺快的嘛!
两天后
由周颜一行人,带着季海赵括和抽调出来的一百名亲卫兵,配合着宫中大内侍卫浩浩荡荡的迎着太后和一道跟出来的广玉公主去了相国寺!
相国寺乃大周第一佛寺,香火鼎盛、信徒广布天下;后妃嫔妃和达官贵人都喜欢在此处参拜;尤其是喜爱礼佛的太后,更会每年抽时间在寺内精心听禅,与寺内主持常常讲佛说经。(.)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相国寺时,主持和诸位僧人早已恭候!
周颜和亲随一并安排在相国寺后院住下,太后与广玉公主被分置与前厢房;一切收拾妥帖,已夕阳半垂,金乌西落。
季海和赵括带着弟兄们与大内侍卫轮流把手放哨,周颜落得一身清净随意在寺院内走动闲逛。
耳边听着木鱼钟鼓之声,相国寺的大雄宝殿中,众位僧人正在做晚课,犹如催眠曲的念经声嗡嗡传来,再配这一山银雪,冰雪世界,让她这杀戮极重的人都恍如进入一片恬静安详的梦境中,说不出的舒坦安逸。
“老大!原来你在这!”季海拍着她的肩膀,脸上挂着笑凑到她面前。
周颜看他一眼:“你怎么在这里?不用巡逻了?”
季海拍着肩头的白雪:“巡逻这种小事用得着我吗?等真有歹人闯入,需要真刀真枪的干架我再上不迟!”
周颜瞪他:“佛门重地,别说这些杀生的话!没事就出去溜溜弯,难得出来散散心也不错!”
季海就爱粘着周颜:“老大,这太后娘娘心底也太善良了点,成天礼佛将经,这次广玉公主虎口脱险,其实她老人家不应该感谢佛祖,应该感谢你才对!”
周颜敲这不会说话的混蛋:“就你这张嘴早晚要惹事!至于太后是否仁念,后宫生存的女人会是那么简单的吗。”
季海被周颜这句话挑起兴致:“老大,你这话里藏话听着别扭,说清楚点!”
周颜双手背在身后,看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山脉,道:“其实我也并不清楚,只是听父王说,先帝活着的时候身体颇为健朗,后宫嫔妃也十分争气,皇子皇女相继出生,可许是自古以来这后宫就邪气重;除了当今天子和广玉公主,其他的皇子皇女都夭折了,甚至有些嫔妃是在怀孕的时候就流产了;你试想一下,如果是一个嫔妃或者是一个皇子不小心出了事那只能算是天灾躲不过,可是那么多人出事,唯独只有当时的皇后生的两个孩子好好的,难道这不奇怪吗?”
季海睁大眼:“是皇后有问题!”
周颜赞赏的看了一眼季海:“父王说当时先帝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苦无证据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惨祸接二连三的发生;皇后不受宠,可她偏偏生下了龙裔,先帝也是无奈之下才立了当今的天子为太子;也就是这样,当初的皇后变成了现在的太后,而在天子登基之后,一项华丽尊贵的太后转眼间开始吃斋念佛,若不是年轻的时候做了什么事心里难安,谁会放着鲍参翅肚,吃豆腐白菜!”
季海听着这些话,只觉得心口怦怦直跳:“看来这吃斋念佛的人才是天底下最恐怖的!”
周颜瞅着他没出息的模样,笑了:“别瞎想了,不管当年发生了什么事,现在一切太平;咱们的任务就是保护好太后和公主,伺候完这两位主子,家里还有一个等着我伺候呢!”
突然听老大提起郡王爷,季海捂着嘴笑的贱兮兮:“老大,你对郡王爷真上心,郡王爷美滴滴的,玩起来挺爽口的吧!”
周颜也毫不避讳,直接就说到:“的确是蛮爽口的,香滑柔嫩,捏一下还叫的娇娇柔柔;只是……小松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还没调教好,等调教顺手了,那才好玩呢!”
调教?季海顿时就想起当年老大在战场上驯服爱驹踏雪时的情景;黄沙漫天,千里马踏雪疯性难训,不少驯马师都被它摔下马背!
那时,老大看见这一幕,二话不说飞身骑上,一手拿着绳索套着踏雪的脖颈,一手扬起马鞭就朝着踏雪的勾子猛抽,噼里啪啦的鞭子声听着都心颤,可老大粗狂的吼声,更让人汗颜:“小畜生!老子要骑你还敢撂蹶子?抽死你个小杂种!来,叫一个!狠狠地叫!往死里叫!”
那时,在场的弟兄们亲眼看见老大把踏雪糟蹋的对天嘶鸣,老大手里的鞭子撒欢的在踏雪的勾子上抽出一道道的血印子,一人一马,太他妈香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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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吗?
踏雪这小犊子就是小花的写照啊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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