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梁国栋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答应了就好,答应了就好。
而后玄真直接说道,“既然这样的话,明日,我们便去学士府。”
他要在今夜向白莞莞说起他身份之事儿,一想到这事儿就十分头痛。
梁国栋连忙点头,“好,好好。”
心中却是暗自吐槽,太子啊!咱们这样骗这姑娘真的好吗?
而后几人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走出诗社,白莞莞还有些懵逼。
什么情况,她现在是大学士的义女了?
而大师什么情况,竟然愿意让她成为大学士的义女。
算了,反正多一个身份也不错,大学士呢!也是个大官呢。
离开诗社之后,白莞莞便于玄真走在道路上走着看着这乞巧盛况,此时玄真眉头紧锁,不知该怎么于她说他身份的事情。
皇甫宸则安排了一些人,暗暗跟着他们,想看他们会去哪里落脚,但均被暗处的元一给打发了。
直至夜晚回房,玄真想要说起,但见她今日这么高兴,张张嘴却没有说出来。
一夜无眠,次日醒来,玄真眉头皱的更是厉害了,今日傍晚他就要回宫了,今日无论如何都要说了这事儿。
由于昨晚睡的比较晚,白莞莞一直到了日上三竿才醒来,醒来后直接去玄真房内吃饭。
坐在凳子上,吃着饭菜,白莞莞不由得问道,“大师,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游玩啊!既然大师你已经还俗了,不如我们去其他国家游玩一下吧!”
听到白莞莞的话,玄真夹菜的手一顿,眸中一转,“不是说,今日要去大学士府吗?”
白莞莞则是皱眉,“对啊!去了大学士府我们再去游玩啊!”她总不能一直呆在大学士府吧!她的身份就像是一个定时**异样,若是哪日皇甫宸知道了她就是那个白莞莞,那可不就的把她逮回去吗?
“莞儿,”放下手中的筷子,玄真看向白莞莞一脸认真,“我有话要与你说。”
“嗯?”白莞莞吃着饭菜,转眼看了眼玄真,一脸疑惑,“什么话?”怎么看着这个眼神,看着不像是好事啊!
想了想,玄真再次拿起筷子,“算了,吃完饭再说吧!”
别他说了她再没有了食欲。
见此,白莞莞也没有多想,接着吃着饭菜。
直至吃完饭菜,玄真依然不知道该如何与白莞莞说,此时已经快到中午了,他们得去学士府,时间紧迫,只能让人收拾东西,坐上了马车,前往学士府。
马车内,白莞莞撩开窗帘看了眼外面繁华得街道,玄真则坐在一旁,一脸晦涩。
最后,眼看着快要到学士府了,不得不开口,“莞儿,其实,我乃是当今太子皇甫昭。”
说完后不再说话,看着白莞莞得反应。
白莞莞则是一顿,而后伸手摸了摸玄真得额头,“也没发烧啊!”
这大师,是疯了吗?
竟然说自己是太子!
见白莞莞以为自己说胡话呢,玄真拉下她得手,握在手中,看着白莞莞得脸,十分认真得说出自己得身份。
“莞儿,我没有说胡话,我乃当今太子皇甫昭,我本来打算是再过两三月再回宫的,但前日父王让人传信,后日西蜀、南楚、北梁都会来人前来朝贺,此次来势汹汹,必然需要太子来参加。”
白莞莞听着玄真的话,不由得眉头紧皱,十分的不解,“你是太子?为何会在寺庙?”
此时她依旧不相信,堂堂一国太子,竟然会在寺庙之中,当一个和尚。
看着白莞莞疑惑的眼神,玄真解释,“我本名叫皇甫昭,母后在生产当日难产去世,父王便当场宣布我为太子。由于出生时难产,我自出生时便有肺痨,在宫内至十岁寻遍名医也一直未治好。”“为了保护我,父王便把我送到了法华寺。全天下只有父王、方丈、元一、游南川以及夏春、夏秋知道我太子的身份,其他任何人都不知道。”
听完玄真的解释,白莞莞感觉有些不敢相信,眸中泛出丝丝泪水,“那你为何要答应我,与我一起游历四方?”
她感觉她被骗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太子身份,只有她不知道。
而且当日诗会她说了的,此生不做宫墙人,他明明知道,她有多厌恶宫内生活,多向往自由自在,他当时为什么不与她说,反而现在与她说。
看着白莞莞眸中的丝丝泪水,玄真心下有些着急,“莞儿,我不想骗你,我真的想与你一起游历,但是我的身份不允许,莞儿,除了能陪你游历四方给你自由自在的生活,我什么都答应你,此生唯有你一人。”
“……”
白莞莞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玄真,感觉她从来没有了解过他,她一直是被骗的那个,她把什么事情都给他说了,他却隐瞒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她接受不了。
忙起身撩开马车帘子,对着外面的夏春、夏秋吼道,“停车,停车,我要下车。”
此时马车正巧到了学士府,夏秋拉着马车停了下来,转眼看向白莞莞,“姑娘,学士府到了。”
可是姑娘怎么看着哭了,难道太子与姑娘说了他的身份了?
与夏春对视一眼,也不敢说话。
梁国栋,梁夫人以及梁非夜都在门口迎接,看到马车到来了,忙上前走了上去。
这是梁夫人第一次见白莞莞,只觉得是个秒人,怪不得太子会如此痴迷。
白莞莞抬眼看了眼梁国栋三人,与大大的学士府三字,有种感觉,玄真昨日就是故意骗她认作梁大学士为义父的。
除去她是丞相府嫡女的身份,若是以普通人的身份,她配不上他,所以他便让她认大学士为义父,这样她便有了大学士之女的身份,便能配得上他,嫁给他,做什么,侍妾?侧妃?
知道到了学士府,玄真眸色一凉,隐去心中的不安,起身走了下去。
而后伸手去扶呆怔着看着学士府三个大字的白莞莞。
白莞莞胸中一股怒意油然而生,自己被骗了,骗得很惨。
不看玄真,亦是不看他伸的手,直接从另一处跳下马车,朝别的地方走去。
他奶奶的,她不伺候他,竟然敢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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