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卫青功勋卓著!力破李世民,孤的镇国侯到是成了陪衬的了!”韩毅站起身子掐着腰,打个哈哈。
“大王威武不凡,卫青将军也是十年磨一剑,理当封赏,犒劳告慰众将士!”程昱大步出列,率先为卫青邀功。
“理当封赏”韩毅嘿嘿一笑,赞许的看了一眼程昱,随即道:“封卫青为长平侯,位列十二侯!世袭罔替!”
“大王英明!”程昱附和一句,众人齐声附和,即便是心有不忿,但也不敢表达,一卫青的战绩是实打实的,位列十二侯也没有任何问题,第二,也是最关键的,卫青的姐姐卫子夫,可是后宫的管理者,如若现在冒头,先不说得罪了韩毅,卫子夫那边也不好过,要不然每年宫宴,宴请自家老婆,给他穿小鞋,自己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韩世忠南征北战,先是清河之战打破李文忠,随后山越大破高仙芝,每战斩获十万之众,此次又打破半岛八骁将之一的哥舒翰,孤此战封其为忠武侯!位列十二侯之一”韩毅背手而立,环顾众人的面色,眼见众人皆是没有意见,韩毅悬着的心却是放下。
“彩!”郭嘉哈哈大笑,环顾众人,看着一个个错愕的面色,笑呵呵道:“一日双侯,不彩吗”
“彩”
“彩…彩彩!”众人一阵欢悦,殿内随军而回韩世忠神情激荡,冲着郭嘉一笑,随后大步出列,拱手一拜道:“谢主上”
“大王!蓝玉将军此次与辽阳大战,以区区三千人斩首十倍敌人,斩首四万余人,当封赏之!”站在最末尾的一青年男人刚直不阿,拱手而出,一脸的刚直之色。
韩毅虎目上下扫了一眼此人,只见他穿着黑色袍子,头戴发冠,站在大殿最末尾,手持简笔,乃是记录此次朝会重要信息的书吏,韩毅看向此人,面色一愣道:“你乃何人!”
“臣海瑞见过大王!”
“海瑞!”韩毅深色一愣,双手环抱于胸膛前,眼中多了一丝玩味道:“我记得你是太子府的府官吧!”
“是!”
韩毅骑着掐着胡须,看向海瑞,先是沉默了一番,半响道:“蓝玉此次辽阳大战,的确打出我军的威严!封蓝玉为凉国公,位列三十六公!”
“大王英明!”海瑞高歌一声,众人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拱手高歌。
“呵呵!”韩毅一挥衣袖,便是退了下去,高力士扯着自己的公鸭嗓,怒喝:“退朝!”
众人皆是云聚云散,王猛提着衣角便是往外走,神情淡漠,身后零零碎碎的几位大臣,三三两两结伴而出,王猛年纪大了,脾气也越来越怪,原先和众人相处的十分融洽,但现在脾气越来越古怪,懂的自然懂,不懂得也不愿意靠近,免得受王猛的训斥,现在满朝文武都认为王猛居功自傲,看不起他们。
“首相!”一声清亮之音响起,王猛双手奉着白圭,转过头扫向声音的来源,只见来者乃是一中年男子,身穿御史大夫的袍子,眼中带着恭敬之色,虽然嘴角留着胡子,但依稀能够辨别,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俊秀之人。
“韩稚圭!”王猛一愣,随后将玉圭别在自己的腰带上背着手,一副长者看着小辈的模样,并不急于开口,等待韩琦的下文。
“首相!多年不见!老大人身体可还好!”韩琦一副儒雅的模样,作揖行礼,随后搀扶起王猛。
“去去去!老夫还不老!不劳烦你小子搀扶,去吴国本事没学多少,怎么溜须拍马了!”王猛一连厌恶的看向韩琦,声音之大,引得周边的官员观望,只见王猛连连挥动衣袖,似乎在驱赶苍蝇。
“唉!这韩琦刚回来就被首相骂了!…哈哈哈……你看他的样子!”
“行了行了!看热闹不嫌事大,小心引火烧身,首相明天参你一本,走……!”旁边的官员拉了一把同僚就走。
韩琦看着众人的目光,也不气恼,依旧上前搀扶王猛,随后细语道:“首相的用意稚圭知道,也就今天一次,首相不必如此!日后必然不在叨扰!”
王猛一听,佯装的怒意也撤了下来,在韩琦的搀扶下往前走,嘿嘿一声怪笑道:“有什么话直说吧”
“观首相这些年的动静,首相这是想引退吗?在我看来不必如此!大王心胸宽广,并非心胸狭隘之人!”韩琦扶着王猛往前走,看着正午的阳光,韩琦时不时查看王猛的面色。
“哈哈!”王猛感受着阳光照射在自己脸上,看向韩琦道:“身为丞相,只要做足三件事便可,一忠于天子,二忠于百姓,三留守生前死后名!”
韩琦听完,面色有些狐疑,他不知道王猛在和自己打哑迷还是干什么。
“老夫这一生从成皋追随大王,距今已经快三十多年了,这小半辈子也算是忠心耿耿,对于百姓老夫也是尽忠职守,但朝堂之上并非一如往常的清澈,大王还是王子的时候,我们要拼尽全力帮大王登上王位,当大王登上王位时,我们拼尽全力为大王一统天下,眼下天下虽然平定了,但那看看这些人……!”王猛说着指着眼前三三两两行走的众人,神色无奈道:“拉帮结派,春去秋来,又是一盘棋,他们有些人是为了太子,有些人是为了几位殿下,起起落落,又似当年那般!”
“大人说的在理…!”韩琦看着近在咫尺的宫门,心好似无根的浮萍,左右飘摇,难以定存。
“好了!稚圭!你就送到这里了!”王猛将手收回来,看了一眼韩琦,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稚圭啊,这国内四相分别代表着寒门、士族、宗族、以及大王的心腹的四股势力,老夫代表的是寒门,荀彧代表了的是士族,韩非代表的是宗族,至于李斯乃是大王的心腹,当一件政令发行的时候,必然会影响国内四股势力的利益分割,到时候就需要大王操刀,这也是国家能够平稳发展到现在的原因,你乃是国内宗族子弟,韩非的位置必然是你的,不必操之过急,同时老夫也教你一招”
王猛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周边,半晌道:“文臣和武将不同,武将只要脱离了兵权,说告老还乡就告老还乡,但文臣不一样,文臣就是一张关系网,如若你告老的时候,不将这个关系网断掉,日后必然会受其牵连,此次草原之战结束,老夫就此高老,日后便是你们年轻的天下,老夫走了”
“首相慢走!”韩琦看着渐渐离去的王猛,看向高空的太阳,细细想了一下,抬步就走。
书房石阶上,韩毅大步而走,询问身后的高力士道:“眼下十二侯和三十六公有谁啊!”
“启禀大王,有镇国侯韩擒虎、武毅侯公孙衍、淮阴侯韩信、武安侯吴起、开国侯岳飞、冠军侯霍去病、镇武侯孙武、武侯诸葛亮、长平侯卫青、忠武侯韩世忠、冯侯冯异、眼下就只剩下备选的曹操将军,十二侯已经集齐了”高力士跟在韩毅身后,韩毅面色一愣,曹操到现在还没有扶正,韩毅无奈,继续往前走,神色淡漠道:“继续吧!”
“武端公袁崇焕、护国公杨业、武卓公冉闵、关内公黄忠、凉国公蓝玉!还有乐亭公杜预”高力士如实的将情况说明,韩毅点了点头,算是了解了目前的局面。
以功赏爵,乃是立根之本,刑天、李存孝、贾复、邓禹、吴汉、关羽之流皆可入公爵,但还未达到合适的机会,此次大战结束之后,该封赏的便是要封赏,毕竟要给他们一个交代。
韩毅深吸一口长气,看着书房前的湖面,揉了揉疲惫的额头,面色淡漠道:“着袁崇焕、杨业、吴汉、邓禹四人率先北上,命令常遇春、马援做好备战准备,随时准备出长城,冯异为雁门郡守,诸葛亮为上谷郡守,不必随军北上,韩信、吴起、岳飞、孙武四人率先北上,以四十万大军为先锋,将主战场拉开在长城外!”
”诺!”
“太子还有多久回来!”韩毅吹着湖风,整个人舒爽无比,神色淡漠的盯着前方,按着雕刻的石狮子,神色无比凝重。
“大王!”一声轻挑之音传出,郭嘉那一声放荡不羁爱自由的样子出现在韩毅面前,韩毅一看,眼中一扬,看着郭嘉,嘴角浮现一抹笑意道:“奉孝!今日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大王有酒吗?这几日家里管的严,向你讨酒喝!”郭嘉摇晃着手中的葫芦,眼中满是玩世不恭的模样。
“来!管够!”
“好嘞!多谢啦…哈哈哈哈!”
春风亭内,高力士端上几味佳肴,送上美酒,便是退到一旁,韩毅端着酒杯喝了一口,看着郭嘉,笑道:“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说说吧!”
郭嘉随手将自己啃的鸡骨头往湖里一扔,嗦嗦手指头,喝了一颗烈酒,吐一口气,暗叫一声舒服,拿起毛巾擦拭着手中的油渍,原本玩世不恭的笑容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臣以为!此战不宜发兵百万!”
“嗯!”韩毅眉头一挑,刚刚端起的酒杯,又放了下来,伸手拿起桌子上的抹布,韩毅擦了擦手,面色凝重的盯着郭嘉,面色凝重道:“为何!”
“此次发兵百万,虽然声势浩大,但每日的粮草消耗都是日耗百金,而且兵马行动缓慢,草原上的骑兵机动性极其强悍,一但我们兵分两路,另外一路必然会收到敌军的进攻,原本大好的局面随时会丧失,我们的局面会更加的被动啊!且不说胜或不胜,一但我们败了,大王数十年的心血就没了”郭嘉说到这里,神色极其凝重,甚至于连眼前的美酒都喝不下去了。
“嗯!”韩毅端着的杯盏喝了一口,一股浓烈的刺鼻敢袭来,同时让韩毅也清醒了不少,揉了揉自己酸软的脖子,韩毅虎目盯着郭嘉,面色平淡道:“以你之建议你有什么想法!”
“集结国内二十万步兵精锐,三十万骑兵精锐,只需这五十万兵马便可和敌军决一死战,兵不在多而在精,即便是前线溃败,国内还有回旋的余地!”郭嘉说到这里神色凝重无比。
韩毅摸索着自己的胡须,喝着碗中的酒,一杯接着一杯,半晌韩毅虎目盯着郭嘉:“你觉得这一战胜算几何?”
“大王!这不是你!我认识的大王!从来不会问胜算,我认识的大王,只会取得胜利!”郭嘉放下手中的杯盏,面色平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韩毅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虎目盯着郭嘉,韩毅端起手中的杯盏,敬郭嘉道:“此次和我一起如何!”
郭嘉看着韩毅,亭风吹拂在郭嘉脸上,吹动起丝丝发线,郭嘉端起手中的杯盏,碰向韩毅,嘿嘿一声怪笑道:“愿随君去,杀破胡羌三百万!”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一杆事情结束,韩晨于三日后返回长安,韩毅这几日也着手调动国内的兵马,韩信、吴起、孙武、岳飞四人率先动身,发兵北上,此次北伐韩毅特别启用了李靖和薛仁贵,让此二人领兵十万,如若取得一定功勋,也不至于日后青黄不接,卫青、霍去病二人在整顿三日,也朝着呼贝草原赶去。
韩擒虎留守燕国地界,镇守燕地,而朝鲜半岛划归为鲜郡,韩德让郡守。
整个局面都开始不在淡定,草原的风不在像以往哪像清新迷人,而是带着血腥和肃穆的味道。
这几日整个呼伦草原上试探的斥候不下数千个,就好似高手在过招,两边都在互相试探,想要找到敌人最有利的破绽,然后发动致命的攻击,咬住敌人的咽喉,让其丧失最后的进攻能力。
“可汗!”木华黎走进帐篷,面色凝重无比,手持着弯刀来到铁木真身侧道:“三千个斥候,八百没有回来,比昨天还多了五十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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