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黎在圈子里的地位甚至要比宴会当中绝大部分人的父辈都要高,而蒋琅只不过是蒋家的继承人之一,对方平时跟他没什么交集,自然也不会在总裁的记忆里留下什么痕迹。
但现在不同。
他在跟自己的男朋友搭讪!
还是第二次了!
湖黎听不到两个人的对话,心里有些气得慌。
傅盛一个人在那边讲了大半天,结果一抬头就看到发小的注意力根本没在自己身上。
他顺着湖黎的视线望过去,就看到那边帘沉和蒋琅相谈甚欢的样子。
傅盛又瞥了一眼发小,见对方面色犹如覆上一层寒冰。
心想,得,这是醋了。
“跟你对象讲话的那个叫蒋琅。”
“蒋家的?”
湖黎竟然连蒋琅的名字都不想提,仅仅问了一句蒋家的。
傅盛可不知道两人之前的过节,只想着他这发小的醋劲未免也太大了。
这种场合里面,帘沉又是湖黎亲自带来的,想要巴结的人肯定多不胜数。
蒋琅只不过要比其他人更早一步罢了。
尽管现在蒋家跟湖家颇有些不相上下的气势,但蒋家是蒋家,蒋琅是蒋琅。
他只是其中一个并不怎样明显的继承人,现在蒋家更倚重的是大公子。
所以傅盛只把对方当作是借和帘沉套近乎以此讨好湖黎,增加自己继承重量的人而已。
在傅盛跟湖黎讲话的时候,那边帘沉和蒋琅的情形却并不是像其他人想象的那样和谐。
至少对于蒋琅本人来说,是有些憋气的。
在知道帘沉是湖黎的人之后,他就歇下了要教训对方一顿的心思,但转念一想,又有了新的主意。
其实还真跟傅盛猜的沾点边,蒋琅确实想要提高自己在蒋家的地位,不过不是靠讨好湖黎来实现,而是靠绊倒对方。
放在一般人身上,蒋琅这样的想法既不切实际又自大无边。
甚至连想都没有人敢想。
可是蒋琅敢。
他就像一条潜伏在草丛里的毒蛇,可以忍受所有让人倍加折磨的痛苦,只待找到机会,将目标一击即中。
要不然,他也不会从蒋家一个不受重视甚至毫无存在感的人,变成如今尚且可以争夺继承权的人。
蒋琅残忍又阴毒,他从不管目标有多不切实际,只要给他抓到了弱点,就会攀上去,将毒液渗透到每一个缝隙当中。
而现在,他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那个痛点。
距离那晚的宴会才过没多久,且以湖黎对帘沉的态度来看,显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出现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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