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是他!”老刘的这句话,仿佛划过黑夜的流星,一下子便让杨果激动了起来。他心中激动了起来:没错,我猜的没错,老刘肯定有个家伙的面目!
他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激动地要往前走,但身后跟着过来的西单版纳公安局的刑警队队长比他还激动,一下子跳了出来,问道:“刘先生,你有认识那个作案的犯人?他是不是节目组的哪位工作人员?”
“不是,不是我们节目组的人!”老刘摆了摆手,却杨果,说道,“杨老师,你还记得,昨天我们在山里遇到的一个人吗?”
山里遇到的一个人?老刘的描述不是很清楚,但杨果瞳孔微微一缩,他厉声地问道:“那个忽然出现在我们前面,然后我们问路的对象?难道是他掠走了琪琪?”
老刘严肃地说道:“没错!十有**就是他!当时我就觉得很眼熟,但马上就被敲晕了。可是现在越琢磨,就越发现跟那个人长得很像!只是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
“昨天你们也是在录制节目?”刑警队队长虽然了解不多,但他很麻利地理清楚这其中紊乱繁杂的关系,一下子抓到了要点,“那是不是前录制的内容,就能够获得那个人的影像!”
顿时,一条如同高速公路一般的通道摆在了大家的面前,大家如同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了三个多小时,终于找到了线索!
“有,警察同志,我们所有机位录制的视频当天都有拷贝保存,我们这马上就能给你们调出来!”谢制片在后面憋了好久,终于有了他表现的机会。
杨果这时候冷静地可怕,他点了点头,说道:“但是我们五台摄影机,还有五个别在胸前的运动摄影机,肯定有好几台能够拍下他清晰完整的样子。”
有句话杨果没说,那就是如果没有摄影机,他也能通过公安局素描专家的帮助,把那个山民给画出来,要知道,他的记忆力可是跟硬盘一般精准。
从拍摄下来的素材中,找出那个犯罪分子的样子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甚至,在那么多机位的帮助之下,如果有时间,还可以弄出一个全方位无死角的3d人像。当然,他们时间很宝贵,刑警队迅速挑选出一张最清晰的照片,分发下去,让西单版纳全市通缉这个人。
结果,没十分钟,又有新的线索了!
居然是勐景来的村民提供的,他们警拿着的照片之后,惊呼了起来:“这不是阮老发家的小五吗?”
阮老发叫阮新发,他也是傣族人,村里人都习惯叫他阮老发。阮老发一个月前就去世了,小五是他的第五个儿子,叫什么已经没有人记得了,因为从小不学好,天天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后来听说去了缅甸混黑,因为阮老发的死,才特意回国来探亲。
居然是村里人?还是从缅甸回来的,刑警们顿时都警觉了起来。他们马上赶了过去,将阮家搜了个底朝天,但并没有什么收获。也是勐景来到处都是警察,怎么会还会留在原地等你抓?
不过,阮家的人却表现出了很微妙的态度!
花了一个小时功夫,刑警们才审问出了缘由。
原来,阮家的老大到老四跟阮小五的关系并不好!还能因为什么,肯定是家产啊!阮家五个孩子,其他都是本分的农民或者生意人,只有阮小五不学好,十几年前就去了缅甸,然后除了一年没有几次的通讯,就再也没有回来。
结果阮老发一死,他就回来了,这不就是想要分阮家的家产吗?要知道,因为阮小五的不仁不孝,阮老发的遗嘱中可没有把一点家产分给他!四个哥哥虽然本分,但也不傻,谁愿意将家产再分出去?
勐景来可是西单版纳的一个重要的旅游景区,在这里经营一分产业,那可是百赚不赔的好事。本来分到四个兄弟那里都已经紧巴巴的了,谁还愿意从没有在家里待过的阮小五回来再分一杯羹?
好吧,不管这些人的财产纠纷,阮小五自从上个月回来一次之后,也是很诡异的在几天之前又回来,他没有大吵大闹地争吵着要分财产,而是很低调地了住下来,说是要给父亲守七,等了日子过了,再回缅甸。
这让刑警队的人感觉很奇怪,难道这是一个所谓争抢财产不顺反而铤而走险绑架人质勒索的事件吗?但浮出水面的这些线索又表现得很诡异,那个阮小五不吵不闹,只是阮家四兄弟表现得很反弹。
“那说明有蹊跷!”终于赶来坐镇的彩云公安厅厅长严万雄身边一个人严肃地说道,他是彩云省最有名的破案专家宗经略,这次严万雄把他带过来,就是为了迅速寻找破案线索。
杨果也觉得没那么简单,但他说不出来为什么。
宗经略在黑板上指着阮小五的照片侃侃而谈,说道:“我们假设,阮小五在一个月前,就获知了爸爸节目组要过来拍摄的消息,从那时候开始,他就有了作案的念头!然后在爸爸剧组确定到来之后,他又回到了勐景来,这个时间点刚好和杨果他们到来的时间发生了契合!”
“另外,从供词上可以阮小五行事很低调,为什么低调?是因为他天天早出晚归,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这是一个想要为父亲守孝的人干的事吗?我绝不相信!”
“而阮小五恰好出现在杨果他们探索的路线上,他不对其他更加容易更加有名气的孩子下手(他们父亲知名度比杨果更高),反而是故意针对了有着杨果这么强大武力的父亲的琪琪!”
“所有的线索都指明了一点,这个案子是预谋已久的,而且,就是冲着琪琪,或者说冲着杨果来的!”宗经略严肃地说道。
他转头严万雄,没有边坐着的杨果,轻轻地说道:“严厅长,这可是勐景来啊!离缅甸,只有五公里!”
严万雄一下子就严肃了起来,他问道:“你说,是跟去年那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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