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玲便浮出一丝怪笑,也像嘲笑。
顾玉宏还真怕她这笑,平时被兄弟们就涮够了,赶紧抢白,“男人嘛,正常,我也有需要呀。”
马小玲觉得他倒说了一句实话,两人又碰一杯,“其实女人也有需要,只是没男人放得开。”
“你呢?”
“我?”问到自己还真被问洒了,想半天才红着脸说:“我也一样啥。”
顾玉宏为了表现自己的另一面,不想让人觉得自己啥都不懂,也故意了找挑.逗的话说:“你厉不厉害?”这话问一个女人,等于是一句废话,女人就跟一块田似的,只有犁坏的耙子没有犁坏的田,你能说她厉不厉害吗?
马小玲在酒精的作用也放开了,“反正放倒你没问题。”
“我很厉害的哟。”
“你就吹嘛,你说你喝酒厉害我信,一看你就没耍过女人。”
“我没耍过女人?”不服输的劲上来,“我耍的多着了,不信咱们试试?”
这话在平时不敢说,也只当马小玲是**才敢这样大胆。
马小玲倒脸红了一下,很快又镇定,你就吹吧,看你有多行?让你现现原形。
趁着酒精作用,马小玲接话,“哪咱们去耍。”
“走就走。”
“去哪儿?”
这话问得怪,还能去哪儿?“当然去如君意呀,我哥们不正好也在那儿吗?”
说完就后悔,心里一阵慌张,自己真没碰过女人,以前谈恋爱的时候,顶多niē了一把女人的木瓜,就那样下面硬得像块铁似的。
既然话都说出去了,就是sǐ也得硬着头皮上了。
马小玲觉得去如君意不方便,自己不是那地方的人,便笑着说:“要不算了……。”意思是不去如君意,去别的地方,后一句还没说出来,顾玉宏就接上,“怕了吧?”
“谁怕谁?”反正是喝了酒的人,胆也肥了,气也壮了,如君意有的是房间,随便给老板酿撒个谎就行了。
两人摇摇晃晃到如君意,老板酿一见,呵,真行,都抱上了,觉着有戏,赶紧过去,“帅哥,想通了?”
“嗯,找个房间。”
马小玲脸刷地一下红了,他咋能这么直接地告诉老板酿呢?想掩饰都不行了,也只好装醉。“不行了,不行了,醉了,醉了。”
顾玉宏便笑着说,“不会吧,刚才还那么清.醒。”
马小玲shā他的心都有了,咋就这么不明事儿呢?但不好说出来。
老板酿为他们开了房间,顾玉宏自尊心倒是挽回来了,可这事咋办还真没底。
马小玲进门便小声骂,“你个租头,咋会告诉老板酿呢?”
愣一下,哦,明白了,看来是对自己有好感,维护自己,想给自己省点台费,笑着说:“没事,不存在。”
呵,他居然又不害羞了,这叫啥人?
真到这份上了,两人都有点尴尬。
顾玉宏自圆其说,“这屋里好热。”
马小玲忍不住笑,“热就拖吧。”
就顺着她的话把外衣拖了,马小玲转身把他拉着,主动将嘴对上来qīn一口。就感觉到他一阵颤.抖,人就不是自己了,像被抽空似的,有种往上飘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