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费?没有。”
月珠回过头,挑眉看着楼玉凤那满脸横肉,问道:
“买棺材的钱倒是有,你想不想要?想要的话留个家庭住址,我派卡车给你准备十口八口,让你替袁聪挑一口躺着舒适又密不通风,绝对不会泄露渣男臭气的棺材,姑婆,你看我这个诚意够吗?”
月珠的话,让楼玉凤彻底像是一挂点燃的炮仗:
“你这死孩子竟然敢咒我死?我嫂子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这个陋习一看就是从亲生父母那边已传过来的,咋的,真以为钱能解决一切啊!我告诉你,没错!钱就是能解决一切!你今天要是给钱,咱们相安无事,不给钱……就等着吧,我拉横幅在你家门口闹事!”
听说楼月珠这死丫头的护肤品工厂,已经投入生产了,如果不给钱,她就组织一群好事妇女,去工商部门上访!说楼月珠犯法,到时候牵连护肤品,看她捡芝麻丢西瓜好不好笑。
月珠依旧是一副强势的状态,嘴上说话半点不留人:“成啊,你也别在这喝喜酒了,赶紧去弄横幅吧,我等着看!大军叔,连这婆娘一块扔出去!”
“我呸!我看谁敢动我,楼月珠你这个不孝顺的贱人,吃我们楼家的喝我们楼家的,现在有点屁钱就拿鼻孔看人呢!我告诉你,我不怕你的——”楼玉凤骂得越来越带劲。
就在这个时候,角落里突然飞出来一个雪团,直接打在楼玉凤的嘴里,准心十足,完全就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了。
月珠望过去,只见多多站在角落里踢着雪,鼓着腮帮子道:“不许凶我姑姑,你这个专门吃小孩的老虎婆!”
“噗嗤——”
月珠憋了一口笑,终于忍不住了。多多因为没安排他做花童的事儿耿耿于怀,已经两天没跟她说过话了,没曾想,今天倒是站出来帮她怼楼玉凤。
真是个乖孩子。
“你这哪来的小蹄子,跟楼月珠一起蹭白食的贱种,敢打我!”楼玉凤捋起袖子。
下一秒,月珠拎着她的脖子,直接当着宾客的面,把楼玉凤丢出门外,磕了她满门采,脸上都是雪地里的冰渣子。
“你也配骂我家的孩子?大军叔,辛苦了!”
月珠冷声说完,牵着沙金菊的手往屋里走,一边走还不忘说道:“各位吃好喝好,今天真是让大家看了场笑话,非常不好意思。”
“没事,你们招待得很好。”
有人回答,月珠道了个谢,和沙金菊一块上楼。
刚坐下,月珠就忍不住问道:“怎么回事?之前见面的时候不是说和袁聪彻底一刀两断了吗,为什么现在又变成没离婚了,这玩意儿,难道还能改?”
离婚就是离婚,证件都拿到手了,还有反悔余地?
沙金菊一提这件事,就忍不住抹眼泪:“袁聪在相关部门有关系,托他朋友把我们的离婚证明销毁了,不承认这段关系。说离婚需要有个冷静期,现在袁聪认识到错误了,就没有必要闹到离婚……就把我搪塞了。”
月珠听到这话,气得脑门青筋都爆了起来:“放屁,冷静什么冷静期?袁聪那渣男都已经要卖孩子了,再能认识到错误有什么用。金菊姐,你听我的,跟他打官司,无论花多少钱我都全权帮你出了!咱们女人绝对不能受这股鸟气,什么冷静期,放屁!”
都被袁聪这个臭男人压榨死了,还需要冷静?
也就是鞭子没打到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但凡能过得下去,没有哪个女人会让自己成为离异状态。
说出这番话的臭男人,脑袋是被屎填充了吗?
“不行,我不能跟袁聪打官司。”沙金菊抽泣着说,满脸的无助:“这件事情根本没有证据,说袁聪买卖孩子,只要袁聪不承认,我说再多又有什么用处?”
月珠知道,这是一笔无头账。如果仅凭着袁聪欠下巨款就和他离婚,在法院上,这个理由是非常苍白的。
而且要跟袁聪买卖孩子的那些人也绝对不会站出来做人证,说来说去,最后吃亏的还是沙金菊。
可是,就这么算了吗?月珠握着沙金菊的手,好半晌才问:“那你现在是什么打算?还要和他过日子?”
“不可能!”她姓沙不姓傻,明知道袁聪是个火坑,为什么还要往里跳?
沙金菊的眼泪底下,瞳孔中的神色缓缓多了些月珠看不大懂的变化:
“既然袁聪不离婚,又有他的朋友帮忙。那如此我就不客气了,月珠妹子,接下来我会和袁聪周旋,等到时候抓住他和民政部门那个人私下往来的证据,我会将他们一锅端的!”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道理沙金菊明白。
沙金菊的转变让月珠愣了愣,曾经豪爽的女人,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般算计的模样?说到底,不还是因为远处这个渣男吗?
“金菊姐,我支持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我绝对不会推辞的!”月珠说。
沙金菊摇摇头:“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今天你们家办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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