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么可以留在这住,要是传出去了,阿北以为我搬婆家养娘家怎么办,这名声可不光彩。”
肖白莲多少还有点自知之明,错愕地抬头看着肖父,纳闷的问:“还是说你不相信女儿?”
“哎呀,这有什么相不相信的,你弟现在又没工作,爸妈也闲,在这里住下,还能帮衬你们夫妻,何乐而不为呢。”
肖父面对女儿的不乐意,根本不放在心上,完全是一言堂的自己做了决定。
肖父露出脚上裂了条缝的布鞋,再把门槛上乱扔的捡起来,看了看,丢到肖白莲面前。
“我和你弟弟的鞋都烂了,你去给我们买两双新的。”
肖白莲看着父亲那个样子,顿时为难:“爸,这布鞋缝溜缝溜还可以穿,犯不着买新的。”
她不是不想给家里人买新鞋新衣,而是现在情况不允许。
楼遇北那混账不尊重婚姻,没跟她商量过就净身出户了。
就这买锅碗瓢盆和租房的钱,再加上娘家人住招待所每天的花销,都是楼遇北去找朋友借的交给她的。
她手头上就剩二十来块钱了,每一分都得用在刀刃上,所以买鞋的事情,必须搁置。
换成以前,肖父肯定会劈头盖脸质问肖白莲,但现在他却点点头:“你说的有理,那你帮我们缝溜一下吧,缝稳点,别穿两条又崩线了。”
“嗯。”肖白莲松了口气,要是爸坚持要新鞋子的话,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肖白莲把锅里炼的油盛出来,猪油渣捞出来放在一旁,待会撒上盐面儿就算是道菜了。
她正给父亲弟弟缝鞋的时候,楼遇北回来了,满身大汗,气喘吁吁,一看就是刚训练结束。
“哼。”
肖白莲委屈的背过身,不看楼遇北。
楼遇北也不理她,夫妻俩感情早出问题了,既然肖白莲没意识到错误,不肯和他谈谈,那就冷着,互相伤害嘛,谁不会。
“爸、妈。”楼遇北对肖白莲冷脸,但对长辈还是非常敬重的。
肖父看着这女婿,尤其的满意,豪门之子,未来的国家级运动员。
不错不错。
“阿北回来啦,训练累吗?呵呵,还让你特地请假跑回来一趟,是爸不好。”肖父说。
旁边的肖白莲睁大眼睛:“爸,您让阿北请假回来??做什么!!”
她防备警惕的样子扎了肖父的心,被盖面喷了一脸唾沫星子:“你这死丫头啥眼神,爸还能叫阿北回来害他不成?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连自个老子都防。”
楼遇北也不会看着自己的女人被骂:“爸,有事说事,好端端别骂阿莲。”
“行行行,不骂他,死丫头片子不懂事,男人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阿北,这次我叫你回来,是想让你抽个大空,带咱去见你家人。”
肖父拉着楼遇北坐下,水烟抽抽嗒嗒,烟雾喷了楼遇北一脸:
“之前你和阿莲跑回来,火急火燎说做了不规矩的事,要结婚了。我们家疼女儿,二话不说把户口本给你们领证,但这中间少了些流程,比如彩礼咱两家就没谈,酒席也没办……”
肖白莲虽然说给她三个月,到时候一定拿钱给肖白峰买婚房。
但肖父活成老人精了,怎么可能相信这番鬼话,他虽没什么问话,但也知道夜长梦多。
与其等肖白莲弄钱,倒不如他亲自上手,合情合理的,让楼家给套房子。
楼遇北看向肖白莲,见她低着头,就知道她没把吴省这边的事儿告诉娘家。
“爸,我想有些事情,阿莲没和你说清楚。”
楼遇北不是个爱瞒人的性子:
“关于彩礼,我家里人已经按照你们那边的习俗,身价、衣裳钱等等加起来,总计给了六百八十八元。另外我们已经从楼家分出来单过了,酒席的事情我会考虑,就不劳年迈的爷爷奶奶费心了,有什么要求您们跟我谈就好。”
酒席也要办,到时候他会想辙在国营饭店置几桌,把亲朋好友请过来做见证。
该给肖白莲的体面,一分都不会少。
“什么??分家??彩礼六百八十八??”肖父拍桌而起,彻底怒了。
看向低头沉默不语的肖白莲,但现在不是找肖白莲麻烦的时候,肖父说道:
“阿莲是我辛苦养大的女儿,把她养得知书达理,温柔贤惠,你给这彩礼打发叫花子??”
是!他承认家乡那边普遍的彩礼钱是二三百元,楼遇北翻个倍已经让人脸上有面儿了。
可这娘的算什么面子,楼家不是做生意的嘛,这么有钱,彩礼怎么着也要多给些。
楼遇北也知道岳父的意思了。
垂着眸,睨了会儿快把脑袋埋进土里的肖白莲。
“岳父嫌少也没办法,小婿家里只有这么些本事。”
“比您们家乡习俗多一倍的彩礼,小婿个人觉得很合适。言尽于此,我还有训练,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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