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在婆媳战争中取得压倒性胜利,知己知彼是最有效的策略,
所以曹大花也了解胡文丽以前那点破事,知道月珠在这段关系里扮演什么角色,
她原先觉得月珠是个上进的小姑娘,要能给他家做儿媳妇就再好不过,
但现在听马大海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了一遍,便狠狠皱起眉头:
“这姓楼的,真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婊.子精,儿子,你的意思是楼月珠撺掇胡文丽闹离婚?”
马大海点头:“胡文丽三言两语不离楼月珠,除了她撺掇的,我想不出其他可能,”
“我找她去——”曹大花恨得咬牙切齿。
马大海赶紧将她拦住:“别去!胡文丽手上有我的把柄!”
曹大花刚涌起的火又歇了下来:“儿子,你真做啥坏事儿了?”
这一次马大海没有回答,只是安安静静的扒饭。
得不到接过,那就把责任推到楼月珠的身上。
“我去探探那婊.子精肚子里揣了啥坏水,放心,妈有分寸的,事情没弄清楚前不会闹起来。”
曹大花自认是一个很会说话的人,活了这些年她总能圆滑处事,当务之急是把错误推到胡文丽和楼月珠身上,将儿子邮局的工作保住!
“妈,我扶您下来。”马小燕讨好地凑上去,却不料一个趔趄,撞倒了曹大花踩脚的板凳。
还没来得及把脑袋从绳套里取出来的曹大花,脚下失重,脖子一下被勒紧,急得直蹬腿。
“哎妈呀,哥,咱妈气上吊了!”马小燕有点害怕,赶紧求助马大海。
兄妹二人将曹大花举起来,后者解开绳套,才劫后余生的喘了两口大气。
“呼,姓楼的真是灾星,一提她名字都倒霉。”曹大花显然没察觉到是谁推的板凳,还以为是自己踩错脚了。
闻言马小燕放心了,拉着曹大花说:“妈,那我们现在去找楼月珠吧!”
“不急,”衰了一次,曹大花警惕心更重:“我去仙婆哪里求张护身符,楼月珠那边明天再说,先去医院看看胡文丽那贱人死没死,不懂事的婊.子精,敢闹离婚害我儿子倒霉,看我怎么收拾她。”
说完,曹大花拉着马小燕往省城医院奔去。
夜晚。
赵云成照常耕地,要不是想到明天得和媳妇一块去买车票,他非得再折腾一整夜。
第二天早上,赵云成特地让月珠多睡了一会儿,十点钟才把月珠叫醒。
女人睡得可香了,也不晓得是不是昨晚折腾过的原因,刚睁开惺忪双眸的时候,眼神迷离得像极了小懒猫,粉嫩嫩的唇角还有一丝诱人的银线。
“天亮了?唔……怎么睡不够啊。”月珠舔了舔嘴唇,勾人的动作差点没引得赵云成扑上去。
“媳妇,起床了,待会要去买车票。”其实赵云成自己去也可以,但媳妇说了,买完车票得一块去市场采办路上吃的东西,赵云成这才等了小半个早上。
月珠哦了声,慢悠悠起身,却忍不住“嘶”声吸了口凉气。
“怎么了?”赵云成见她皱眉,立刻上来扶她。
月珠脸上飘起数抹红云,扶着腰说道:“酸……”
作为一名钢铁直男,赵云成没反应过来:“哪酸?”
“你……”月珠被他气得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说。
赵云成打量她上上下下,最后视线定格在红肿的地方,顿时失笑。
“哈哈哈,媳妇,我抱你去洗澡。”
“不要!”月珠哼了声,自己一瘸一拐地往于是走。
赵云成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公主抱将人打横捞起,跨步进了浴室,细心体贴地帮她冲洗,紧跟着还替她上了层药膏,轻轻说:“今晚我不来了,让你好好歇息,咱们去到西北再说……”
他认为对待媳妇就像钓鱼,一昧猛拉硬拽只会适得其反,收放有度,鱼儿才会乖乖上钩。
夫妻房里头的事也一样,若天天晚上不知足,早晚得把媳妇吓跑,
为了自己往后的性.福着想,赵云成愿意忍一忍。
洗了澡,赵云成帮月珠穿衣服。
月珠拒绝了他的面面俱到,将他推出房间:“我又不是小孩,出去,我自己可以。”
“那你快点。”这时候就是钓鱼技巧中的“放松”,赵云成乖乖下楼。
早饭时间已经过了,他已经和奶奶等人吃完,只有月珠一人没吃。
赵云成厨艺不行,会做的东西有限。
月珠下来的时候,就见赵云成在煎荷包蛋。
“赵云成,你行不行?”月珠问。
赵云成头也不回:“我行不行,你昨晚没试?”
月珠闹了个大红脸:“我不是说这个……”
赵云成轻笑:“媳妇你坐着,我下面给你吃。”
“……”
月珠被他随时随地开的黄腔气坏了,成啊!
反正她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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