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芳沅局促无比:“是想买一些,有备无患嘛!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不敢开口了。”
呵呵,百年人参提炼的药水,谁买得起?
何芳沅虽是京城名媛,也不敢说自己能买上几瓶这般药水。
月珠却爽快,摸着腕上的手表走进房间,不会儿取了三瓶灵泉水递给何芳沅。
“买啥买,都是自家的祖传配方,沅婶子如果需要的话,这几瓶拿回去吧,喝完再找我拿就行,不过元宵之后我们一家就要去省城了,到时候若需要,得劳烦你们去省城了。”
“省城?”何芳沅来了心思:“找到住的地儿了吗?我们也在省城住,要不婶子帮你找?”
有方便当然是好的,月珠刚想点头,赵云成拉住了她,淡淡道:“不麻烦了。”
月珠诧异看向他,不明白赵云成什么意思,但总不能一个唱左一个唱右:
“这点小事就不麻烦婶子了,到时候去了省城再说。你们一路过来也辛苦了,就留在家吃顿粗茶淡饭吧,赵云成你陪周叔他们坐会儿,我去做饭!”
“不忙不忙,我们这次来还要感谢你的家人,谢谢他们养出你这么好的同志呢。只是怎么没见到你家里人呢?”周承鸣笑呵呵地说道,他是打算和月珠一家都搞好关系的。
月珠一个女孩都如此优秀,那楼家的男孩,岂不是更优秀?
月珠心想总不能藏着不见人,便冲楼遇西说:“二哥,你去奶家把奶奶叫回来,说家里来客人了,”
说完又对周承鸣解释:“现在过年,我奶奶闲下来就喜欢去找村里的老人打骨牌,您别见笑哈。”
既然是要拜访家里人,那便叫奶奶这个一家之主回来,大哥在宋家补课,三哥不知道去哪玩哩,就不找他们回来见客了。
“骨牌?呵呵呵,是个不错的爱好。”
骨牌就跟麻将差不多,是老人们的最爱,但巧的是周承鸣也喜欢玩骨牌。
这么一提就心痒痒的,便拉着楼遇西道:“小同志,我跟你一块去找你奶奶,顺便也摸上两把骨牌……”
何芳沅朝月珠无奈地解释:“你周叔这人啥都好,就是爱玩牌。不过咱们身份特殊,也不能做反面教材,一直忍着呢,现在来了这边他才忍不住想摸两把牌……”
“人嘛,哪能没个爱好,我奶奶他们玩的都是一分钱两分钱的。只要不超过1毛钱的注,那都不算赌博,嘿嘿。”月珠目送二哥和周承鸣离开,这才起身笑道:“沅婶子你坐,我去做饭了。”
“我帮你,月珠你别看婶子是京城来的,但手艺也顶呱呱呢!”何芳沅起身。
月珠为难:“你是客人,怎么能……”
“啥客人啊,就当我是自家亲婶婶。”何芳沅刚说完,忽听噗噗几声,空气传来臭味。
月珠笑道:“看来你要去给小弟换尿布了,婶子你歇着吧,我去忙了,一会就好。”
何芳沅尴尬坐下,抱起孩子在月珠的指示下进了里屋换尿布。
为人母亲实在太辛苦了,无论三餐四季,要做好随时给孩子换尿布的准备。
母亲,是个神圣伟大的身份,月珠很佩服何芳沅。
月珠进了厨房,拿出了违反时令的硕大水蜜.桃,再拿出老母鸡、若干鸡蛋蔬菜等食材。
正琢磨还要准备啥食材,赵云成就进来了,她赶紧停下从空间取物的行为,不客气地把老母鸡递给赵云成。
“杀掉!”
赵云成对这样的‘贤妻吩咐’简直条件反射,接过了老母鸡,手起刀落。
放血、过滚水、拔毛,一气呵成。
月珠趁他拔鸡毛的时候,问出了心底的疑惑:“赵云成,你为什么不让沅婶子帮我找房子啊。”
“你想跟他们做邻居吗?”赵云成没头没脑地说。
月珠第一时间点头:“和他们做邻居也没什么不好啊!”
说完这话,她立时就明白了。
对哈!如果何芳沅帮她找房子,那肯定是就近找的,到时候俩家凑近,少不了你来我往。
虽然周承鸣夫妻好相处,可身为京城过来的专员,他们的邻居肯定都非富即贵,若摊上个把难相处的公主病王子病,那她岂不是自找苦吃?现在看来,赵云成的阻止还挺及时的。
“鸡毛拔好了,珠儿,要我顺便剁了吗?”赵云成问。
“嗯,剁了!我要炖枸杞桂圆母鸡汤。”
说是粗茶淡饭,总不能真给客人上咸菜白粥,月珠对待客一事还是颇重视的,干脆把找房子的事抛之脑后,认真做饭。
赵云成把母鸡剁成块,月珠加了桂圆枸杞党参炖鸡汤,接着便开始炒菜。
水缸里还有一条鱼,就不费功夫做花样了,从空间薅了把香菜小葱,剁巴剁巴搞个清蒸。
清蒸鱼是一道荤菜,还得再来一道,想着周承鸣夫妇是京城人,应该很少吃野味,月珠干脆悄摸揪个竹鼠出来,一甩给赵云成,让他继续‘手染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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