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招财的心思,楼月珠一清二楚,但她没有阻止,其他同志也并没有意见。
这种时候,谁家都不乐意分出干活的青壮劳动力,押送一个变态去公社,既然许招财自告奋勇,那他们都没话可说,而且许招财是大队长之子,押送变态这种事儿,舍他其谁啊!
楼月珠勾了勾唇,“那就麻烦许招财同志了。”
“你给我等着!”许招财脱下自己的解放装,盖在许荣发的重点部位,拉着许荣发就走。
割小麦是件重要的事情,谁都没时间浪费,许招财一走,大家伙立刻排队等待许金华分配任务。而许金华办事也迅速,不过半小时,就公平公正地把劳动任务分配好了。
想赚10个工分的劳动力一个个铆足了劲儿,在麦田里冲来冲去,白天努力收割,太阳落山之后,把麦穗连同麦秆一块捆成整把子,挑回打谷场的谷仓里。
一连好几天,整个生产队的同志们都忙得热火朝天,几乎天没亮就出门,天黑才满身汗臭的往家里赶,大集体时代就是这样忙碌而充实,每张风吹日晒的疲惫脸庞上,都带着丰收的喜悦和劳动的光荣。
便是楼月珠负责的猪圈部分,都比之前更加忙碌,活儿更是不比麦田收割来得轻松。
猪圈里的猪日渐长肉肥得流油,并且日渐吃得多,也没法子囤猪草了。
楼月珠就想着多找一个帮工,专门负责每天割猪草,不过现在大家伙割麦子收获,都忙着挣工分呢,并不是提出这件事的好时机。
没法子,楼月珠只好亲力亲为,每天都带着宋无衣去深山里割猪草,早上两箩筐、下午又是两箩筐,这才勉勉强强把猪喂起来。
而且这段时间猪长大了,拉的屎也多,从之前一天洗三次猪圈,变成洗五次了,这挑水、打扫,哪一样不是劳动活啊!忙起来的时候,两三个人手,的确不够。
“月珠丫头,那头母猪到发情期了,你看要不要打报告,请公社赶种猪下来配种啊?”李美满正洗猪圈呢,见楼月珠和宋无衣打猪草回来,便立刻把自己最近的观察告诉了楼月珠。
“满婶儿,这事我早就琢磨起来了,晚点就去找丽娟婶儿,让她和金华叔提一嘴。”楼月珠点头,母猪发情了,当然要接受配种,多生猪崽,才能为生产队创收。
只不过最近许金华暂代大队长一职,又是收麦子的时节,忙得压根找不到人。
想要打报告请公社的猪下来配种,还得通过吴丽娟吹枕头风,而且她也要拜托吴丽娟给上次交易的婶子们打声招呼,是时候把省城进的货拿出来,展开村里第二届‘交易市场’了。
当天傍晚刚下工,楼月珠就从空间拿了几个水蜜.桃作为礼物,去找吴丽娟谈事,可经过村肚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跑出来将她抓住,楼月珠定睛一看,竟然是胡文丽她妈。
“金莱婶儿?你这是干啥!松开!弄疼我了!”楼月珠挣扎无果,不悦道。
黄金莱大手一挥,“别跟我扯有的没的,我家文丽呢!你把她弄哪去了?”
“胡文丽?我怎么知道她在哪?”楼月珠一脸诧异地盯着黄金莱,失心疯了?自家那么大的姑娘自个儿不盯着,找她要什么人。
黄金莱生气地朝地上呸了声,“你少给我装傻,之前我家文丽跟你一块去县城,到现在都没回来,肯定是你使绊子让她消失了,还我女儿,你还我女儿!!”
胡文丽没回来?怎么可能?这满打满算都过去十天了,就算迷路也该迷回来了。
楼月珠心里沉了沉,道:“金莱婶儿,不管你信不信,那天我俩去了县城就分开了!”
撂下这句话,她加大力气挣脱黄金莱的钳制,大跨步朝吴丽娟家里走去。
黄金莱当然是不相信的,跟在楼月珠身后,大嘴巴的嚷嚷:“这些鬼话谁信啊!文丽没去过县城,人又胆小,怎么敢和你分开?一定是你找人贩子把她拐了,楼月珠,你今天要是不把文丽交出来,今后别想有好日子过,从明天开始,我天天拉大旗去打谷场,告诉全生产队的人,你楼月珠和人贩子勾结,拐了我家文丽!”
楼月珠顿足,回头冷冷盯着黄金莱,“胡文丽一只竹鼠的便宜都要赚,没点便宜谁能把她拐了?没准是被县城里的花样迷了眼,舍不得回来呢?再说我和胡文丽现在啥关系?我说啥,她就听啥?”
黄金莱声音有些发颤,情绪起伏极大,“我不管!如果你当初拒绝了文丽,她就不会失踪了,总之,文丽失踪你得负全责!”
“我负你老娘的责!”楼月珠忍无可忍,“你脑袋里装的都是屎、把脑子卡住了?”
“你!你说谁脑子里装屎呢?还有!楼月珠你竟然骂脏话……”黄金莱觉得不可思议。
“我说脏话咋了,有本事你堵住我的嘴啊!从始至终,我可都没邀请过胡文丽一块去县城,你啊,与其在这里跟我瞎掰扯,倒不如动动那个猪脑子,想想胡文丽会去哪儿。”
楼月珠占着理,三言两语就把黄金莱怼得哑口无言。
不过说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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