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丽咽了咽口水,下定决心似的伸手朝猪屁股探去。
噗的一声,一坨猪粪从里喷出来,胡文丽忍不住作呕,赶忙缩回手。
“月珠,我做不到,你这是在为难我啊!”胡文丽死活不肯去探猪的*.门温度。
楼月珠虽然脾气不好,但也不会没理由的为难一个人。
而且胡文丽本身没做什么伤害她的事,倒也没必要为难小姑娘,楼月珠既然说了教胡文丽兽医活儿,那就算中间有刁难她的意思,也会正儿八经的教一下。
“你作为一个兽医,如果嫌弃这些动物的屎尿脏,那你也别做兽医了,我们没有卫生院那样的条件,更没钱买温度计,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也就是我们的手指去探温。文丽,如果你觉得我是在为难你的话,那现在停止还来得及,别浪费你我的时间。”楼月珠义正言辞的说道。
想学兽医活儿?成!那第一步,就是克服怕脏怕臭,哪怕学习的对象是胡文丽,她也不藏私,更没撒谎的必要。
“月珠,我是真的想做你的学徒,但……”
“那你还这么多废话?”楼月珠不由分说地拉着胡文丽,把她的手指,**了新鲜热乎的猪屁股里,上头还沾着新鲜的……呕!胡文丽直接吐了出来。
想要拔出手指,却被楼月珠再次呵斥,“不许拔,细心感受猪的体温大概是多少!”
“……”胡文丽脸色铁青,楼月珠竟然抓着她的手,往猪粪里摁,太过分了!
要不是为了学习兽医活儿,让自己有立足之地,她一定要把楼月珠打一顿!
就在这时,黄金莱的声音在外头传来,“哎哟哟,这干嘛呢?”
听到声音,胡文丽赶紧抽回手指,抬起头哭得梨花带雨,“妈,月珠拉着我的手,把我往猪粪里摁,呜呜,好臭啊……”
胡文丽倒打一耙,不提什么学习兽医活儿的事情,让楼月珠压不住脸上的冷笑。
让她用手探一下猪的体温,很过分吗?这是兽医的必经之路!
嫌脏嫌臭,还想做兽医?怎么不想着去做国家领导呢,体面干净!
黄金莱一听这话,哪还压得住脾气,捋着袖子就开腔了:“月珠丫头你这是做啥,不能因为自己会点兽医,就飘了呀!连自己的好姐妹都欺负,还是不是个人了?”
骂她不是人?楼月珠有的是话要和黄金莱掰论:“金莱婶儿,文丽要和我学兽医活儿,可她嫌脏嫌臭,不肯按照我说的来做,我只能帮她一把,结果她哭成这样,倒把我说成坏人了。唉,既然如此,那这兽医活儿我不敢教了的,文丽,咱们就当没说过教你兽医活儿的事哈!”
“什么?还有这事?胡文丽,到底怎么回事!”黄金莱瞪大眼睛,要是胡文丽学会兽医活儿,那自家不是种了棵摇钱树?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呀。
胡文丽瘪着嘴,委屈地说道,“是、是这样的,月珠说要教我做兽医……妈你先不要生气嘛,我只是一时糊涂了,没能接受。月珠,你也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黄金莱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帮腔:“对啊,月珠丫头,你是文丽最好的姐妹,你要是不教她的话,实在说不过去了。”
“有什么说不过去的?文丽是我的好姐妹,我当然愿意教她啊,这做兽医第一步,还是要克服心理障碍,如果实在觉得勉强,就别继续了,毕竟除了用手指给猪探温,接下来可多的是这方面的事情要做呢。”楼月珠说得很勉强,但末了还是散发着圣母光辉,补了一句:“当然,你如果能克服障碍,我也会继续教你。”
“我做得到!”胡文丽咬咬牙,她要成为人上人,不能继续土里刨食儿了!
思及此,胡文丽耐着恶心,重新把手伸进了猪的屁股里。
“呼哧呼哧,嗷!”
许是胡文丽的动作太大,弄疼了这只猪崽。它后蹄子猛力一蹬,好家伙,扬起一泡屎,直接糊在了胡文丽的脸上。
呕!黄金莱也忍不住了,直接跑到外头扶树吐了起来。
胡文丽更甚,恨不得把整个脑袋塞进水缸里,一边洗脸上的猪粪,一边哭叫。
楼月珠趁此机会,取出灵泉水,给猪群喂下去,又安抚了被胡文丽弄疼的猪,这才满意地观察着猪圈总体:灵泉水对普通家畜的作用很大,才一晚上的时间,猪肺疫就退了,再好好养一阵子,又是肥肥胖胖的猪!
这空档,生产队里关心猪圈情况的人也都聚集起来了,见楼月珠蹲在猪圈里安抚猪崽,就忍不住扬声询问。
“月珠丫头,猪咋样了?好起来了吗?”说话的人是吴丽娟,她与有荣焉,毕竟整个村里她觉得自己和楼月珠关系最好。
有过一块去县城的经验,其他婶子也非常喜欢楼月珠,满婶叉着腰,大大咧咧地替楼月珠回答:“丽娟,你说的就是屁话,咱们月珠那可是会医术、会兽医活儿的,怎么可能连只猪都治不好呢?咱们月珠那是最棒的!”
吴丽娟呵呵笑道:“那是!月珠是个出息的。”
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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