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她拉了出来,就在他们刚到空地的时候,那辆车爆炸,乔筱晓绷紧的弦终于松了下来。
她没死太好了
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是被痛醒的,这种疼不是骨头断了那种疼,而是像千万种蚂蚁在啃噬她一般,又痒又疼。
她忍不住想去抓,可是身体却被绑了起来。
“醒了”
乔筱晓抬头,就看到了一张让她终身难忘的脸,她以为商璟煜已经够好看了,可是看到眼前这人她才发现原来还有比商璟煜更好看,气质更出众的人。
欣赏美男的心情很快被身上的剧痛所代替,乔筱晓低吼出声,痛苦的嚎叫。
“别怕,很快就结束了”男人温和的安慰着她。
“你你是谁你要干什么”乔筱晓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男人笑了下,想了想说“你不是说过我救了你就会报答我的么”
乔筱晓痛苦的叫了一声“难受救我”
男人轻笑了一声“乖,不怕”
不知道疼了多久,那种疼痛终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铺天而来的疲惫,乔筱晓困的想睡觉。
“乖,睡一觉就好了”男人说完转身出门,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回头对乔筱晓笑了笑“对了,你可以叫我希宝”
乔筱晓的车子翻下山后,商璟煜接到了电话,是张远打来的,报告了这件事。
商璟煜知道组织狠,只是没想到这么狠,连自己人都杀,他本来还想把乔筱晓放出去可以跟踪到组织的其他线索,可惜这条线断了。
快天明的时候,申城组织的势力几乎被拔了个干净。
陆寻却跑了,同样跑了的还有那位神秘的老板。
商璟煜疲惫的坐在沙发上,如今,申城是他的天下了,可是他也和组织正式的开战了。
东方,太阳照常升起,在旁人看来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我坐在窗户边看着眼前精致漂亮的过分的男孩子,却一直想不起他是谁了。
“你真的是我未婚夫”我狐疑的看着他,这是我醒来后他信誓旦旦跟我说的。
他点点头“是啊,你看,这是我们订婚的戒指”
他指了指我手上。
我看着那枚钻石戒指,总觉得不太喜欢这么繁复的东西,却也说不出什么来。
“你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吗”他问。
我点头,什么都想不起了,我真的叫“云曦”
他笑着点点头“你叫云曦,我叫希宝,我们都一次见面你还说我们的名字很像呢”
“希宝,云曦”我被他的笑容感染也笑了,却总觉得哪里缺失了。
“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做”希宝关切的问。
“我想吃面吧”我不好意思的说。
“好”希宝欢快的出去了,我试图想些什么,却还是毫无头绪。
过了一会儿,希宝回来了,端来了两碗面。
希宝看着我的时候总是笑嘻嘻很温柔,让我觉得很温暖,而且感觉很熟悉。
我想,他说的应该是对的,我肯定认识他。
吃完饭,希宝殷勤的说“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出去走走”
我点头,却是不错,山里的空气也好。
我们在山上绿林间走了一会儿,我觉得很累,我身体不好,走几步就觉得累,而且经常头疼,那种撕心裂肺,就像有什么东西想在我脑袋里爬一样,那种感觉很惊悚,希宝说这是车祸后遗症我脑袋里有瘀血,化开就好了。
我对希宝的话深信不疑,觉得只有这么解释才是合理的。
“我背你吧”希宝突然俯下身说。
他很高大,又英俊漂亮,只不过还是有点瘦,我怕压坏了他,而且有点不好意思。
”我自己试着走走好了”
希宝眼底闪过一抹黯然,很快被他掩饰了去。
“那我扶你”
我们走回去,如今住的是一个山里的山庄,像是专门用来度假用的,可是被希宝整个包了下来。
“这么做会不会浪费”我看着希宝问。
这么大的庄子开农家乐赚钱不错。
希宝摇头,很自信的说“不会,我很有钱的”
“那你不用工作吗”
“不用,我是老板,员工才要工作,老板不需要”希宝笑嘻嘻的说。
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也笑了。
可是我总觉得老板也不是这么闲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去”
占哥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可是他知道不该问的不问。
我摇头“不是,我很喜欢和希宝在一起,可是我们不能一辈子在这待着啊,我想出去看看”
晚饭的时候,我主动和希宝道歉。
“梦到什么了”他问。
凤沉希就明白了,这也是他早就猜到的。
“进来吧”
“没事,我做噩梦了”我心有余悸的说。
占哥颇为担心的说,在他看来凤沉希似乎有在这里过一辈子的打算,不过这种想法估计不可能实现,里面的凌安看着可不太好,从马蹄山出来后那女人就一直昏迷不醒,醒了之后又像个木头一样傻了几年,如今好不容易有点起色,还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想睡这”希宝指了指我的床。
“他去了首都”占哥说。
希宝没说话,他的心情不好,我感觉一定是我说错话了。
我想起那个心有余悸的梦,就觉得不舒服。
要不是外面实在变数太多,他也不会巴巴的来找凤沉希。
希宝一怔,脸上有些黯然“你想出去吗在这里和我待着不好吗”
我点头。
等我睡着后,凤沉希出了门,占哥在林外等着他。
希宝推门进来,打开灯。
“别急,该回去的时候自然会回去”凤沉希说完又问“商璟煜那边怎么样了”
他穿着银色的丝质睡袍,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又柔和。
我感觉我说完这句话,希宝是真的高兴。
“是真的吗”希宝希冀的问。
凤沉希想隐居简直是做梦,他当初做了什么事他自己清楚,他有权有势的时候,那些人惧怕他畏惧他,可是一旦他不是总裁了,组织迟早有一天会找到他,跟他算总账。
“云曦,怎么了”希宝在外面敲门。
“这都三年了,您如果再不回去,组织那边就不会再有我们的立足之地了”
“什么事“凤沉希问。
“什么意思”
晚上,我按点睡觉,希宝说这对我恢复有好处。
“无事,都是亲戚,让他和那个人先斗几天好了”凤沉希说完又回了庄子。
“我们真的不回去了吗”占哥问。
“对不起,我们不出去了,在这待着也挺好的”我说。
“我能进来吗”希宝问。
我点头“是真的”
床很大,希宝不是第一次来,我生病的时候他也一直陪着我,有他在我很安心。
“我梦见着火了,我捅了一个男人一刀”
我从噩梦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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