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离爬起来笑了一下一副欠揍样的说”我还以为商总今晚会洞房花烛呢”
顾离很会往最痛的地方踩。我看着商璟煜,我也以为他今晚会留在米昔那里。
“轮不到你管”
商璟煜说完,周身气息涌动,然后我就看见他背后伸出好多条的藤条一样的东西。
顾离先是一愣继而反应过来,轻巧的躲开。
“商璟煜,你还是撑不住露出马脚了”顾离一边说,一边躲着那些藤条。
我看着商璟煜,他现在让我觉得有些陌生,而且我认得那些藤条。
落殇妖树
商璟煜从崇光出来后果然有变化,可他还是瞒了我。
“这不正是你想看的”商璟煜阴沉的说,藤条更加多了,乒乒乓乓间,我家很快被砸的不像样子。
而商璟煜和顾离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又转战到了外面的屋顶,我听着头上传来的声音,再也忍不住。
“给我住手”
楼顶的商璟煜和顾离同时看了我一眼,停止了动作。
我知道我披头散发,脸色苍白,肯定比他们还像鬼。
“都给我滚”
“小艾”“滚”顾离干笑了一声“那小艾,我改日再来看你”顾离说完又看着商璟煜补充了一句“四不像。”然后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商璟煜收起周身的枝条,从屋顶跳下来,迈着长腿走到我身边,想抱住我,我一后退,躲开。
“凌安”
“滚”
商璟煜瞬间黑了脸。
我理都没理他,自己回了念念,看着凌乱的屋子,加上浑身冷,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他妈还怎么住人该死的男鬼们。
我穿了以前的运动衣,拿了包,锁门,往小钟的住处去。
刚到门口就接到小钟的电话,很着急问我在哪,我说了,他马上回来。
我想了想“别回来了”
“嗯”
“我在你家将就一夜,你去住旅馆吧”我说。
“好,那你照顾好自己”
“嗯”
挂了电话,我开门,房间里安安静静的,袁翊看来还没回来。
我直接进了小钟的房间,很快就睡着了。
或许是着凉了,半夜,我感觉一会冷一会热,神志迷迷糊糊的不清楚,还梦见商璟煜变成一只触手怪在追我。
半夜,我活活冷醒,迷迷糊糊间感觉身边站了个人,我下意识以为是小钟。
“小钟,你怎么回来了”我说了一句,那人一动不动,我揉了揉眼睛,一眼看去,吓得魂差点飞了。
“妈呀”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神志也清醒了不少。
在看时,哪里还有什么人,我又揉了揉眼睛,难道是看错了吗
就在我狐疑的时候,忽然感觉后背凉飕飕的,这种感觉就跟有人在背后盯着你一样。
我咽了咽口水,猛地一回头,还是什么都没有。
我长舒了口气,一定是我发烧出现幻觉了。
我也的确是发烧了,鼻子也不通气,浑身酸软无力,难过的要死,又被这么一吓,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去厨房喝了杯水,回到卧室,小钟的卧室挺大的,有两张单人床,一个书桌,我一进门就看到之前小钟的床上真的躺了一个人。
因为有刚刚那一出,我有些发怵,咽了咽口水没敢开口。
而床上那个人也没说话,为了弄清楚是不是小钟,我往前走了两步,然后我就看清了。
还来不及多想,女鬼已经到了跟前。
我知道不好,奶奶说过,红衣服的女鬼最是厉害,而眼前这个貌似就是。
可惜我错了,我把三个抽屉都拉了,没有
只是
“狡辩”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女鬼回过头,可她是回头了,不过她的身体没动,还是背对着我,头却正对着我,因为头发遮住了脸,我没看清她的长相,但我感觉她在对我笑。
她说了一句,尖利的指甲就朝我话来,我急忙躲开。
“你妹”我骂了一句,就往小钟的房间跑,还没跑几步,就被女鬼一把掀翻。
我拔腿就跑,可是防盗门紧紧的关着,饶是我怎么拍都不开,而这个时候,那只女鬼已经走出了卧室。
果然,那个女鬼更加生气,周围的鬼气暴涨。
难道她是跟着我来的看到我和商璟煜还有米昔的事情了吗
“你别过来,你有什么心愿我可以帮你完成”我试着讲条件,尽管知道用处不大。
她为什么跟着我,是跟着我,还是小钟房子里的
“妈的,老子好欺负是不是”我骂了一句,生生的在自己舌尖上咬了一口,一股血腥为弥漫。
女鬼杀红了眼一样冲我扑来,我等她靠近后,一口血喷了出去,如果是一般鬼早就元气大伤了,可是眼前这个红衣女鬼怨气极大,道行也高,所以我的血只是让她受了点伤,最不好的是,我彻底激怒了她。
我是干这行的最清楚不过了,如果听到鬼哭,那你看还有和它商量讲条件的资格,如果一只鬼对着你笑,那它就是起了弄死你的心思。
“咯咯咯”女鬼笑的渗人。
这个一览无遗的房间里,我是真的想不出哪里能放东西了
不是小钟不是袁翊,是个女人,红衣服的女人。
俗话说宁可听鬼哭,不愿见鬼笑。
“开门开门”我几乎用尽了全力,可是因为感冒,身体发软,我很快就没力气了,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不清楚。偏偏身上一件抓鬼的法器都没拿,小钟这倒是有,可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就在我感觉完了的时候,门忽然开了
她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头从后,身体朝前,这种姿势极其的诡异。
“我不是小三”我辩解。
“杀了你杀你了“女鬼的声音尖利又刺耳的回荡在屋子里,我就继续往小钟房间跑,但愿小钟懒一点能把捉鬼的法器什么的放在手跟前。
可是女鬼的动作很快,我还是被她划到了一点,虽然伤口不大,但是还是很疼。我倒抽了好几口冷气。
“小三贱人我要杀了你”女鬼咆哮,我才看清楚她的脸,半张脸都被烫伤了,满是密密麻麻的伤疤,至于她的嘴,则很像被人用线缝住又扯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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