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另一边,阿尔斯勒因为心情很好,便在殿内设宴,邀请了不少臣子。北陆的贵族们早就习惯了在大君面前搂着美丽的舞姬放肆挑逗着她们。自从前任大君重病后茜夫人回到了左丞身边便再未露过面,连宫里设宴左丞都敢弗了摄政王的面子,极少赴宴,即便来也都是只身一人前来。这令那些尝过茜夫人滋味的权臣们敢怒而不敢言,明知自己奸淫的是他人的娇妻,却依然对那个美人有着强烈的占有欲,既然已经被他们操过怎么多回了,就该让他们一直玩弄下去才是,左丞却是独占了那个美人连看都不让他们看一眼。
虽然对此颇有怨言,可但凡邀请了左丞的夜宴,总是有大半的权臣们都会赴宴,为的就是想赌一把,看看能否再见到那朵迷人的北陆蔷薇。阿尔斯勒是见过茜夫人的,那时她刚入宫不久,才二十几岁正是娇美如花的年纪,他的父王才从失去莲皇后的消沉禁欲中恢复过来,几乎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在了茜夫人身上。
那段日子,即将成年的阿尔斯勒端坐在桌案前替父王批阅奏折,而大君则压着茜夫人在他身后的屏风内肆意奸淫着。女子压抑的闷哼和细细的吟叫求饶如一只小爪子在他心头挠着,再浓郁的沉香都遮不住媾和的淫靡之气,桌案上随意丢着女子贴身的肚兜和小衣,和沾了体液的玉势和珠串,他所见所闻皆是香艳无边,却只得硬着胯下之物集中着全部精力在奏折上,批阅完了才能如释重负的快步走出那一屋春宫。
他对茜夫人的所有印象都是父王身下露出的那张精致绯红的小脸,乌黑长发披散在一边跟大君金褐色的长发交缠着,隐隐约约露出高挺的鼻梁,和眼角处的一颗泪痣。宫里的人都说茜夫人在宫中一日,那骚洞里便是一日都塞着大君的阳物,她被送去权臣家一日,那儿便是塞着一家人的机巴。前有莲皇后,后有茜夫人,所有的北陆女人都对东陆女人恨之入骨,可是她们把茜夫人说的再不堪,男人们还是前赴后继地钻进了她的红罗裙,一夜风流。
而这一次的宫宴,左丞不仅来了,还带着茜夫人一同前往。他们甫一露面,各家的眼线便火速将这个消息传给了自家主子,这晚睡下的大臣们匆匆穿戴整齐,还在他处玩乐的大臣们纷纷推开了莺莺燕燕,跟自家妻妾行那房事的更是挺着阳巨便下床换衣服了。左丞坐下不多时,所有的大臣们都出现了。阿尔斯勒笑而不语地喝着酒,看了眼左丞身旁小鸟依人的茜夫人,她穿的十分保守,长袖长裙什么都未露,连那小脸都被金纱挡了一半,只露出那双妩媚的眼儿来。
晚宴上歌姬们露着长腿靡靡之音不绝,舞娘们乳波荡漾,细腰如柳,大半男人各自搂着怀里供他们淫乐的舞娘歌姬,眼睛却是始终盯着那茜夫人恨不能将她的衣服都用眼睛一件件扒下来。
茜夫人整夜都垂着眉眼挨着夫君,不敢四处张望,可还是被那些赤裸裸的眼神看的又羞又怕,她知道这里所有的男人都奸污过自己,他们此刻也一定在心里回味着,用眼睛视奸着,心里这般想着又往夫君怀里靠了靠。
左丞低头吻她的额,伸手摸着她的长发无声的安抚着。他自是不愿让小茜再露面,她太招人了。可是如今放家里也让他受不了了,那些长辈们如愿地占有过小茜后,开始变本加厉的侵犯她,每次下朝回去,她都在不同长辈的被窝里呻吟着,直到用午膳了才穿着半透的,开叉到大腿的薄纱睡裙,被人扶着出来,她每走一步,大腿内侧就这么明晃晃地淌着新鲜的米青.液。因为小茜被大君霸占了多年,两位公主如今已经是他的正妻,小茜回来后只能做了小叔的平妻,左丞本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却是要和名义上弟媳的乱仑偷情。
这一年终于重新将小茜立为正妻,把两位公主贬为家妓后,巴雅尔安心地带着她来赴宴了。左丞自然知道那些人对小茜的念头,却根本不在乎,因为他知道小茜心里始终只有自己一人,仅仅这一点就能让他们所有心怀不轨之人嫉妒到发狂。
事实确实如此,茜夫人惴惴不安地回家后,发现夫君不仅毫不介怀地接受了自己,还如以前一般宠爱着怜惜着自己,那种无以为报的感激让她愈发爱慕着夫君。整个宴会上她只看着左丞,眼里全是仰慕和爱恋。巴雅尔不时吻她的额头和眼睛,吃下她亲手喂的牛肉。见她为自己倒酒时,男人眼睛一暗,取下了她的面纱,让她嘴对嘴地喂自己。
在茜夫人面纱落下的那一瞬,全场都安静了。连阿尔斯勒也忍不住暗赞一声她的美艳成熟,众人看着她喝了一小口酒又哺入左丞嘴里,隐隐都能听见周围不少酒杯被人生生捏碎的声音。左丞却得意的笑起来,低头吻着怀里的美妻,这样公然展示恩爱的场面,连阿尔斯勒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左丞大人真是好福气,看得本王都眼红得紧了。”
巴雅尔大笑起来:“还望摄政王恕罪,因为夫人有喜,臣大喜过望,失态失态。”
因为独占了茜夫人,所以她肚里的孩子自然是左丞的亲骨肉,一众大臣被刺激的仪态尽失,只能拿身边的美姬们发泄了,而巴雅尔则满意地隔着衣料揉着小茜的双乳,自在地享用着美味佳肴。阿尔斯勒忽然有点想念那个小女人,便让侍卫去把云香带来。
熟睡中的云香被人拉了起来,兰兰她们也纷纷醒来了。只见几个摄政王身边的近侍匆忙用棉布绞了热水把怜儿全身擦了一边后,蒙上了她的双眼后,就这么将一丝不挂地怜儿扛在肩上带出去了。怜儿就这么光着屁股长腿和背脊,由侍卫长扛着穿过了灯火辉煌的大殿,最后坐进了阿尔斯勒的怀里。
黑布让怜儿不知身在何处,只是耳朵能听见周围的歌舞和喧嚣。阿尔斯勒舔着她的脸颊和耳垂,同她说着话,让她知道身旁有熟悉的人而慢慢放松下来。怜儿不知道所有的人都看见了她,那些菗揷着身下美姬的大臣们都看到了摄政王的新宠,茜夫人偎依在巴雅尔怀里也看到了那个年轻的东陆美人,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得知夫君给乌恩其找了一个东陆少女完成仪式时,茜夫人在佛阁前跪了一整日来祈祷。她不想将自己想的那么重要,可总是隐隐约约觉得似乎是自己的缘故,给同胞姐妹们带去了无妄之灾。在她入宫后,有大臣投其所好献上了不少东陆女子,结果不曾见一面大君,就被侧阏氏们的家族派人暗杀,侥幸存活的则贬为兽奴,和宫里发情的畜生们兽交。因为她被大臣们带回家中奸淫,冷落了正室,她们奈何不了茜夫人,便狠狠折磨家中的东陆女奴们,甚至高价买来东陆的女子日日折磨。
未开战时,每年都有很多东陆的女子被人拐卖偷渡而来,因为身体娇弱,不容易适应北陆的气候和家族里的乱仑,她们不曾病死在路途上,也会受不了凌辱或疯或死。茜夫人听闻过莲皇后的事,她不知道那个被视作神明的女子可曾知道同胞们悲惨的命运,可曾在佛前乞求过救赎?
“乖,不要多想,对宝宝不好的。”巴雅尔似乎知道夫人的心思,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大掌落到了她微隆的小腹上,轻轻摸了摸。
这一切怜儿都不知道,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其他感觉更加敏锐。她被裹入了男人的衣袍里,肉贴肉地靠着摄政王的胸膛。男人吸允着她的小嘴,伸手取了那又圆又大的玛瑙葡萄分开了怜儿的双腿塞进了她的小穴里。
“啊~~~~不~~好冰啊~~~”怜儿失声娇呼起来。那冰镇的葡萄还裹着薄霜,一颗颗晶莹剔透皮薄汁多,香甜可口。一塞入美人的小嫩穴里便刺激得她收缩了花径,夹破了那葡萄,微凉的汁水和果肉喷溅开来,愈发刺激着怜儿。
“啊~~~~啊~~~~它被夹破了,好凉啊,不~~不要了~~不可以塞的…”
“呜呜~~不要再塞了,满了,怜儿的小穴被塞满了啊~~~~”
“乖,好好夹住它们,若是掉出来了,明日便要好好罚你。”阿尔斯勒是不会理会怜儿哭求的男人,他一颗接一颗的往那小嫩穴里塞着,挤碎了的被整颗的塞得更里面,他硬是把那一串都喂给了怜儿的小泶泶。看着她合不拢的小穴口还颤巍巍地含着两颗紫葡萄,那样子淫靡又美丽。阿尔斯勒拿了盆里剩下的冰,用两个手指捏着去冰那胀大的肉核,怜儿饱受刺激,哪里还夹得住葡萄,她喷了阴精,那些整颗的,半碎的葡萄都被喷回了盛满冰的水晶盆里。跪着的美姬捧着那水晶盆接住怜儿喷射的体液,清点后告诉摄政王,香奴泄出来了七颗葡萄。
茜夫人瞧见了摄政王往那孩子禾幺.处塞冰葡萄的场景,不由得涨红了脸。原来她亦被大君这般折磨过,说是赏赐,却往她体内塞着冰冻的葡萄,硬邦邦圆滚滚的塞满了肚子,大臣们便轮流从自己小穴里的吸出葡萄来吃,一根根温热又有力的舌头不怀好意地舔奸着她,那样淫靡的场景至今想起依然让她脸红心跳。
好在摄政王并无意让在场之人尝他的性奴,而是抱着怜儿去了后面。怜儿抓着身下的毛毯,咿咿呀呀地叫着,男人的长舌在她的小嫩穴里逡巡着,吸允着,直到吃干净了那甜美的汁液后才放过她。不等怜儿放松下来,因为冰葡萄而微凉的小穴里插进了男人热乎乎的大鸡吧,这样的反差让怜儿拱起了腰肢,难耐地扭动起来:“不不,不~~殿下,等一下…好,好烫啊~~~啊~~~~好烫~~~呜呜”
男人一寸寸的侵入让怜儿觉得小穴里好像塞了跟烧红的铁棍,几乎要在那层层叠叠的内壁烙上男人阳巨的印记,她忍不住要并起长腿却只能夹住男人精瘦的腰杆,这样无力反抗的姿态取悦了阿尔斯勒,他咬着怜儿的耳朵,低沉的声音灌入她耳里:“就是要烫一烫你这个小淫妇,来,让本王好好操一回便放你回去,不然明日上课又该受罚了,嗯?”
美人儿咬着唇,只得依了他。
“呜~~不要这个姿势,好不好?嗯~嗯~~~啊~~~~不要……”
“早些习惯的好,等你肚子大起来只能这般让本王操了。”
怜儿呜呜咽咽地跪趴着,撅着小屁股让男人一下一下每一回都捅到底,两个奶儿不时被男人抓住揉几把,这个姿势让她觉得很羞耻,很像动物的茭欢但是那些欺负她的男人们都喜欢这般羞辱她,唯有景然不会,世间只有他是不同的。阿尔斯勒要射的时候,他把这个几乎软了骨头的美人搂进怀里,一手护着她的小腹,一手捏着她的饱乳,低吼着释放出了自己的精华。
次日。
“唔~~不~~~好痒啊~~~~恩啊~~~啊啊啊~~~”
怜儿被绑在了一把奇特的躺椅上,双臂被固定在了扶手上,腿儿也被绑在了坐凳延伸出的活动架上。北狐半蹲在她分开的双腿间,用柔软的羽毛扫着她敏感的禾幺.处。
兰兰她们则在磕磕巴巴地念着今日所学的课文,没能在规定时间内发音准确的念完,怜儿便会因此受到惩罚。刚开始,只是怜儿要被打屁股。她撩起了长裙,露出未穿亵裤的下体,乖乖趴到北狐膝上,男人在手上到了牛油,把她雪白的小屁股抹得油光发亮。男人粗糙的手掌和滑腻的油,在这样亲密又羞人的接触中给了怜儿不一样的体验。而且男人的手法带着情欲和撩拨,并且时不时地轻轻划过她的花瓣和小核。而在怜儿粉嫩的小穴口还露着一截红绳尾部穿着个铃铛,起先她们并不知道为何嫂嫂走路姿势很怪,还有铃声,现在才知道竟然是小穴里塞了段绑了铃铛的绳子。
抹了油后,先生并未用教鞭,而是直接用手掌打了起来,这样又响又容易红,却是不会伤到她。每打一下,铃铛便会铃铃铃的响,而怜儿则忍不住哼叫起来,并不仅仅是这样被打屁股的羞辱,还有她小穴里被塞入的珠串,因为挤压碾磨着她敏感的小穴内壁,叫她情难自禁。
这般被足足打了三十下屁股,怜儿的臀瓣上皆是男人的掌印,而小穴已经不争气的吐了霪水,细细的一根银丝挂在她的小花瓣间。先生用手指挑起了那根银丝,伸到她眼前让她看。怜儿羞得扭过头去,却听得他用标准的东陆话说道:“真是个小荡妇,连被先生惩罚都要流霪水,是不是想男人的机巴了,嗯?”
怜儿本是想要摇头的,却不料先生并了两根指头在她毫无防备时插进了湿哒哒的小穴里,把珠子们更加往里面推了,当那手指抽出来时,又故意拉扯了那红绳把珠子们抽到了穴口处,她立刻长长地娇吟了一声,那娇啼声是骗不了人的,她确实被打得有了感觉,想着被人插入的快感。
“撒谎的坏孩子,”北狐扣弄着她的小穴,拉着着珠串,看着她趴在自己膝上不住地娇啼哭吟,小屁股一紧一紧地好生可爱:“该要好好再罚你一番。”
于是她被绑到了那躺椅上,被羽毛扫弄着,兰兰她们站在北狐跟前结结巴巴地背着今日的课文,因为看着小嫂嫂被先生用一根羽毛扫得花枝乱颤,而分神总也不能一字不错地背完,而怜儿便因此接受惩罚。
带着腥甜味的霪水止不住的淌下来,北狐已经忍耐不住了,他并不知道今日摄政王是否还和昨日一般在密室里看着,不敢肆意妄为,可是实在等不来殿下后,他再不能忍了,便起身解了腰带,露出那根弯刀似的乌黑机巴来。
“啊~~~不,先生…不要,啊啊,不要抽出来,嗯~~嗯~~~啊…让兰兰她们先回去啊…啊~~恩啊~~~啊啊啊~~~”怜儿手足无措地说着,男人却不给予理会,拉着那红绳把一串十枚表面带着凸起小点的玉珠扯了出来,记着一面看着那小小的口儿吃力的一寸寸咽下自己的机巴,一面让两个小姑娘继续背书:“怕什么,她们也该知道以后要怎么被男人搞的,你这个做姐姐的就给她们示范下。呃啊,好紧的小泶,嗯,爽死我了。”
兰兰她们一面大声背书,一面看着先生挺着腰,一下一下地奸污着小嫂嫂,眼睛又时不时地扫向那串丢在一旁的玉珠,天哪,嫂嫂竟然夹着那串珠子在走路和跪坐,难怪神色哀怨又勾人。她们往日里都是偷偷摸摸地瞧着,看得并不真切,这一会,不仅青天白日下,看着先生胯下那般粗长的一根肉木奉就这么捅进了嫂嫂肚子里,还瞧见了那助兴的玩意儿,两个小姑娘心里又是好奇又是害怕。
她们一遍遍背着课文,先生则当着她们的面,狠狠插着小嫂嫂。那咕叽咕叽的声音混着肉体的拍击声,淫靡不堪。
“奶子真是大啊,还张着颗淫痣。”北狐扯开了怜儿的狐裘,看着那对饱满圆润的大奶儿,摸了摸她右乳上那颗朱砂痣,一手抓了一只美乳揉玩起来:“东陆的女人我也玩过不少,你这般嫩的倒是头一个。嗯,骚逼真会夹,又紧又热的,难怪殿下喜欢你。来,让先生吸几口奶。”
男人趴在她胸口舔了舔那朱砂痣,一口含住了右边的奶头,津津有味地嘬了起来,下身却是不停的耸动着,把怜儿操得直叫唤,好一会儿先生才在她肚里射了精水,站起身来穿好了裤子。他盯着那含着自己新鲜米青.液的小嫩穴,神色餍足:“是个好货色,”
边说边拿起那串珠子,刮了怜儿穴口流出来的米青.液打算将它们重新塞回去。才塞了一颗,便改变了主意而是让背完课文的兰兰她们:“过来,把这珠子塞回你们姐姐的小骚逼里,让她好好含住先生的米青.液,不要浪费了。”
“唔~~~~唔唔~~~”怜儿的小嘴被北狐捂住,只能唔唔的哼叫着,看着小姑们笨手笨脚地把那串核桃大小的珠子塞回了小腹内,又听话地在先生的指挥下用笔杆将它们往里面又捅了捅。原本已经碾压到花径里敏感点的珠子又恨恨碾磨了下那处,怜儿一个没忍住,便潮.口欠了出来,蹬直了长腿泄了一地的霪水。
因为兰兰她们也弄脏了衣服,被领去换洗。而怜儿则光着身子瘫坐在躺椅上喘息着,北狐替她解开了束缚,抱在怀里给她穿上了衣裙。男人低头挑开她的衣襟,看着那对美乳和殷红的朱砂痣,淡笑道:“怨不得殿下不给你名分,你长得这么骚,他是怕你当那第二个茜夫人吧。”
“茜夫人?”
“还记得前日那位给你检查过身子的少年么,他便是茜夫人被军官们车仑.女干后生下的私生子。她是出了名的美丽,身子也是出了名的浪,宫里宫外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难得左丞痴情,还肯接了她回家过日子。”
北狐玩着她的奶儿,捏着那奶头道:“我看你生得比她还浪,小小年纪就这么骚。日后定是第二个茜夫人,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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