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紧张的回头看着,生怕乔然手一抖,太子殿下当场殒命,他们即便死一万次都难辞其咎。
“我的枪里剩下一颗子弹,特意留给你的。”乔然将枪口用力往前顶了顶,“下车,让司机打开车门,你跟我一起下车!等我安全就会放了你。”
她命令着。
但是羽川幕弦依旧没有动作。
司机屏住呼吸。
即便打开车门,他也要听太子殿下的吩咐,不能擅自做主。
“羽川幕弦,你听到没有?!别以为我做不出来,我绝不会手软。就算你是太子!我好歹也是军阀继承人!杀了你,这个责任我承担得起。”
羽川幕弦笑了,“乔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无所谓?”
他优雅的伸出双手,用长指轻轻抚弄着伤口,毫不在意她说的话。
乔然眯起眼睛,她也知道不对劲,只是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铤而走险,挟持他,她也是没办法。
突然。
乔然感觉到自己全身一阵钻心的疼痛。
强烈的痛感,以及突如其来无防备,令她一时握不住枪。
而羽川幕弦此时胳膊一抬,轻松反制,只一秒钟便将她手里的枪夺了过来。
“咔哒”一声,他将子弹退出膛。
此时的手枪已是一把空枪。
他将空枪甩在乔然的身上,勾起唇角笑了笑。
然后吩咐司机,“看什么?继续开车,回家。”
从头到尾,乔然都不可置信,羽川幕弦竟然夺了她的枪。原因出在她突然疼痛。
为什么?简直不可理喻。
她捏着手里的空枪,刚才身上的痛感犹在,“羽川幕弦,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闹够了没?”羽川幕弦扫了她一眼,“我已经容忍你太多,你的所作所为,早已超出我的底线。”
乔然眯起眼睛,“不需要你容忍我,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有什么理由将我绑架到这里?你马上让我回国!否则便是与我夏家军阀势不两立,真要两国交锋,你不怕自己的太子地位被动摇?这个后果,你也承担不起。你马上放我走。”
羽川幕弦突然出手,攥着乔然的下颚,“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疼吗?”
他伸出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随着他收拢五指。
顿时乔然再次感受到了钻心的疼痛。
她美目圆睁,不可置信的瞪着羽川幕弦,怎么可能?
这不科学。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乔然挣脱他的钳制,低吼。
哪哪都不对劲。羽川幕弦这个人太邪门。
“呵呵。”羽川幕弦低沉地笑了笑。
“难道是刚才的祭天仪式有问题?”乔然终于开始怀疑祭天仪式,一切都太不正常了。
“你有没有听说过东瀛邪术?”羽川幕弦淡淡地问。
乔然皱眉,“这是什么鬼东西?”
东瀛邪术?
这种违反科学的东西,她根本不信。
羽川幕弦再次伸出一手,这一回,他毫不客气的将她拉至自己的身边。
长指卷着她的长发,与其说是把玩,不如说是赏玩。
他像是欣赏自己的所有物品。
慢悠悠的开口,“我能让你痛,也能让你死,当然我舍不得。你只能属于我。乔然,你是我的了。”
乔然惊得唇瓣直抖。
她颤声质问,“刚才的祭天仪式,根本不是祭天。本就是你准备的邪教仪式?神婆割破我的手臂和你的手掌,让你我的血交融在一起。最终完成了仪式,是不是这样?你回到东宫,将我带到东宫,也根本不是为了什么祭天仪式。本就是为了东瀛邪术?是不是这样?”
“没错,你很聪明,马上想通了所有。但有什么用呢?乔然,太迟了。”
羽川幕弦长指拂过她精致的脸颊,占有的目光,牢牢钉在她的脸上。
“别担心,每七天,我都会给你解药。”
他顿一顿,突然紧贴着乔然的耳畔,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压低声音。
“如果你我每七天身心交融一回,便不需要解药。你没有听错,就是你现在脑海里想的那么回事。”
他笑得邪气又猖狂。
“什么!”
乔然只觉得脊背冰凉,他竟然!用邪术控制她。
就算她有枪,她能与外界通讯,她能找到任何人,也无济于事。
因为她已经被他用邪术控制。
她不信鬼神,她不相信,世界上真的会有巫术。
而如今,她不得不信。
“哈哈。”羽川幕弦心情大好,长指略过她的脸颊,“乖一点,别闹。我舍不得你疼。”
乔然情不自禁收拢双手,咬紧牙根。
这个男人,不是一般人,根本招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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