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 惩戒(1 / 1)

晋~江~文~学~网独家发表面前的男人笑的一脸恶劣,说话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故意,清漪感觉到脖颈和耳郭上有气息吹拂而过。

清漪下意识的捂住胸口,恶狠狠的盯着他。之前李媪告诉她,想要活着,就得对着眼前男人卑躬屈膝,可惜她被杨家养了十多年,突然要她卑躬屈膝,她都不知道怎么做。上辈子倒是忍过,但没有一桩事,是危急生命的。

情急之下,她干脆凭着自己本能来行动。

男人吊儿郎当的揽住她的腰,他的身高对于清漪来说,实在是有些高,他将人结结实实困在自己怀里,借着月光好好的将她看个仔细。汉人都说灯下看美人特别有风味,可惜他觉得还是现在最好。

月光如雪,照在人的身上,将整个人都映照的通透。洛阳的月色比怀朔镇上的要柔软许多,怀朔镇位于草原上,常年风沙遍天,就连月色都带了一丝的大漠草原的凛冽。他记得自己十三四岁亲自猎杀前来偷羊的狼群,那夜也是有月光,在呼啸的寒风中,寒意入骨。这洛阳的月色和怀朔镇比起来,简直就是柔弱。

和怀里的人一样。

清漪见着这人定定的看着她,不发一言,心下顿时就有些慌张,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她以前就没和这种人打过交道,自然也不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

她站在那里,突然眼前一花,下一刻就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打横抱起来,往里头走。

李媪舍不得用油灯,只是夜里完全不用灯不行,所以才点了一盏油灯。灯火如豆,屋子里头昏暗的厉害。可是身上的男人完全不在乎这些,他抱着她就往最里头走,直接把她丢在床榻上,这回可不同上次,她摔在榻上,头昏眼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提着翻过来身。

她在一片金星里头看到那个男人的脸逼近,他捏住她的下巴,摆正她的脸。屋子里头的灯光被屏风挡住了,内室里头漆黑一片,她睁大了眼睛,也只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清漪感觉的到他的手掌摩挲在自己的脸上,指腹和掌心留下长年累月拉弓射箭的老茧,粗糙的厉害。这手指擦在脸上,带来的不是一阵阵的酥麻,而是轻微的刺痛。她才来得及双臂撑住身体就被他覆下的身体压了下来。

终于来了。清漪心头和另外一只靴子落地似得,反而平静下来了。

她被推倒在床榻上,黑暗中看不到身上的人,只听到他沉重的呼吸。

“我叫慕容定,你记住了。”说完,清漪只觉得有重量罩头压了下来,滚烫的唇压在她的嘴唇上,他毫无章法乱吻一通,然后伸手就去扯她的衣裳。夜里有些凉,她格外多穿了几件,可是那几件衣服在他手里简直和轻纱没有区别,直接剥掉丢到榻下。洛阳夜里冷,屋子里头没有生火盆,寒意让肌肤上迅速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她冷的牙齿打颤,然后身上就多了具滚烫的身子。

一冷一热,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偏偏她没有动情,也没法动情,慕容定几乎是按着她的脸在吻,可是他几乎就是拿着嘴唇在贴脸,其他的什么都没做!清漪又不是傻兮兮不知道男女那点事的傻妮子,他这样她松一口气之余,又被他弄得难受。

她喘不过气来,双手抓住他的肩膀就往推,可是他如同一座小山,任凭她吃奶的劲儿都推不开。

慕容定一口咬住她的脖颈,如同野狼最后一击猎杀猎物一般,牙齿咬上柔软肌肤的那瞬间,她就安静了下来。求生的本能逼着她放缓手里的力道,唯恐她手上多一份劲头,他就啊呜一口将她的脖子咬断。

肩上的系带一紧,然后绷的一下被扯断,慕容定胡乱几下就把她内里的裲裆给从身上撸下来,随意丢到一旁。

“啊!”清漪被感受到瞬间增强的力量,尖叫一声。

他可不管那么多,揪住她就要把她给翻过身来,嘴离开了脖颈,清漪立刻感觉自己逃出生天了。这人还真的是个混账玩意儿!

慕容定黑暗之中察觉到有股风冲着自己□□冲来,伸手一挡,攥住秀气纤细的脚踝,将她腿上的力道化了个七七八八,然后坐在她的腿上,清漪一声痛哼,慕容定嗤笑,“你还想多吃点苦头?”

“混账玩意!”清漪开口就骂,她双腿已经被他压制住,可是嘴上还是空着的。

“哦。”慕容定根本就不在乎清漪骂些什么,他毫不在乎的哦了声,然后腿从她身上放开,继续坚持不懈的要把她翻过来。

清漪脸上涨的通红,这家伙竟然喜欢背后!她双腿乱踢,嘴里更是乱骂,“你个王八羔子,爸妈不管的下三滥!有妈生没妈养的野种!”她急起来高声骂起来,下意识的就开始说现代的普通话,把所谓的洛下音给忘记个精光。

慕容定听到她嘴里叽里咕噜不知道在骂些什么,按住她的双手,提着她的肩膀将人给翻转过来,他将她的裙裳推起来,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调笑,“你说的是什么?不是洛阳话也不是鲜卑话,到底是什么呢?”他说着,已经扯断了裙带,一把撕下里头的长袴。

入手处丰盈细腻,手指如同触碰在绵云上一般,不,绵云还不会如此有弹性,哪怕此刻半点也看不到,也能感受到少女躯体的曼妙。

慕容定的呼吸刹那间就粗重起来,他浑身比刚才还要滚烫,上下似乎着了火似得,脑子里头更是嗡嗡作响,完全顾不得别的了,只有身下这温香软玉才能将他身上的火给扑灭。他将她的裙子高高的推到腰部,狠狠搓着那细腻莹软的身体。

软,太软了,明明那么纤细的女子,竟然会这么柔软,柔若无骨。他狠狠压在她背上,牙齿叼住她肩膀上的肉,双手搓揉着她的躯体,软到了极致,还带着若有若无的馨香,激发出他心底下最浓厚的肆虐的**。这属于洛阳富贵乡的温香软玉,激起他心底下的那份兽性。

他想要将这个少女整个的拆吃入腹,手臂穿过她的腹下,逼迫她抬起臀来,压向自己。突然耳边传来了毫不压制的哭泣,哭声很大,哪怕他想要忽略都不行。他暴躁的吼,“你哭什么!男女都是这么做的!”

清漪一听,顿时吼回去,“谁都是这么做的啊?你这个死变态!”

慕容定身形一顿,他问,“什么是变态?”

清漪立刻就要讥讽他,外头突然响起人声来,有人站在外头禀报什么,不过说的可能是鲜卑话,她完全听不明白。不过她感觉到慕容定听了外头人说的话之后,他按住她的手劲儿松了,她趁机从他身下跐溜逃出来,躲到一边,自己这样子出去肯定不行的。屋子里头的是条野狼,可是外头的都是条条伸出舌头准备从人身上咬下肉来的狗!

她抓住被子遮在身上,在角落里头蜷缩成了一团。

室内起了窸窸窣窣的声响,是外头的那盏油灯搬到内室里头来了。她咬着牙去看那个男人,发现他头发全部没有任何束缚披在肩上,浑身上下只下~身穿了一条贴身的亵裤,穿着衣服的时候只觉得他高大,结果衣服一脱,身上的肉几乎全露出来,紧致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越发显眼。

常年的马背上生活,让他浑身上下没有半点赘肉,胸膛上肌肉微鼓,阳刚却又不过分彰显属于武夫的粗糙,他觑着她,面无表情。

眼前少女发鬓散乱,雪白的肩膀暴露在外头,她死死抓住被子把自个裹了个结实,那恶狠狠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和之前在怀朔镇狩猎时候猎到的兔子,四肢乱蹬,却最后不得不成了他口里的肉。

他随手将油灯搁在桌上,弯腰捡起地上的衣物当着他的面,一件件穿了。

慕容定转过头看她一眼,向她伸出手来,无视她的敌意,在她脸上轻轻摸了把。

这段时间,洛阳内外的事多,没了那些皇帝太后还有各种达官贵人,六镇的镇兵们自己都能闹出不少事来。

清漪往后瑟缩了下,慕容定轻笑声,脸上带上些孩童的顽劣,转身就走了,一直到后半夜都没有回来。

清漪一夜不敢合眼,生怕自己睡着了,那个混账就回来了。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外头没有动静,她终于松开被子,自己爬出来找衣服穿。昨夜里头慕容定扯烂了她里头裲裆的带子,缝一缝应该还能穿。至于其他的衣物没有多少损坏,捡起来直接穿了。

她穿戴好,自己去点火烧水,可惜水抬来了,火却生不起来。她两辈子加在一块也没学过用火石来生活做饭。清漪拿着手里的火石干瞪眼,她试着打了几下火石,闻到一股硝味儿,可是架好的柴火死活点不起来。

这下,她彻底愤怒了,卷起袖子就和火石干上。她还不信一个大活人因为不会用火石就饿肚子了!

她抓了一把容易点着的干枯树叶放在柴火下,然后继续和火石死磕。

这会院子里头传来嘈杂的声响,清漪连忙伸头看向院子里。只见着门户大开,外头的士兵们把个年轻女子推进来,然后又啪的一下把门关上了。

那个女子面黄肌瘦,只是一头头发是乌黑的,看得出来年纪不大。清漪想着很有可能也是被掠来的,她伸手顺了一下耳边的碎发,脸上生出点不好意思来,“请问,你可以教我怎么用火石吗?”

那女子正惶然无措,听到身后有人说话,吓了一大跳,转过身来看着她。清漪看到那个女子的脸也跟着吓了大跳,这女子很有可能之前吃了苦头,颧骨高高凸起,眼窝完全凹陷了下去,看着相当吓人。

女子呆呆的看着她,看的清漪脖子上汗毛都竖了起来,那女子大哭出声,噗通跪在地上对着她砰砰的磕头,清漪以前在杨家的时候,被奴婢叩拜都觉得浑身上下难受,更何况现在?她拉住那女子的双臂拿出吃奶的劲头就往上拖。

好好的跪她做什么?

“六娘子,六娘子啊!”女子嚎啕大哭,反手抱住她,死活不撒手。

清漪身体虚弱,哪怕昏睡了几天,可是醒来没多久,还是觉得身体发虚累的厉害。她睁开眼,眼角还带着熟睡的嫣红。在白皙如雪的肌肤上,越发妩媚。老妇人见着,哪怕这把年纪还是个女人,也不由得看着双眼发直。她总算是明白,那个煞星为什么把这么个小娘子留下来了。她可是见过洛阳城中大乱的,莫说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就算是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家娘子在这些人的眼里,也和那些奴婢没区别。

喜欢就带上,不喜欢哪怕一刀杀了,也没人为死了的人说半句公道话。

清漪有些吃力的起来,靠在隐囊上。她身体还是有些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日子从来没有好好进食过,还是生病损耗了元气,反正虚得很,动一动就累。

“多谢阿媪了,”清漪说着,觉得就这么称呼眼前的老妇人还是有些不妥,毕竟人家也照顾了自己这么久的时间,也该问问别人的姓名,“刚才我糊涂了,还没问阿媪姓氏呢。”

老妇人一听就笑了,“劳烦小娘子惦记,老妇姓李。”

“李媪好。”清漪身上没力气,说话也是柔声细语的,她长得娇小,不似北方女子的浓艳高大,反而有一抹江南的娇小俏丽。说这话的时候,更是柔和的让人心都恨不得化成水。

“小娘子还是快把这些都吃了吧,冷了就不好了。”李媪道。

因为清漪身体才好些,脾胃虚弱,大鱼大肉只会让肠胃受不了,所以李媪就做了些粥。

李媪坐在一旁,看着清漪秀秀气气的吃东西,餐具没有碰撞,食物入嘴更是半点声响都没有,看到就出身大富大贵,是从有规矩的人家里头出来的。这种人家出来的小娘子,胃口一般都不大,李媪担心她吃不完,“如今洛阳里头一斛米买的比金子还贵,这还是有价无市呢。”

清漪一听,她愣了下,而后抿了抿唇,轻轻的嗯了声。低头将碗里的粥都喝完。

穿越前她不用担心这个问题,穿越后,杨家怎么可能还缺米?家里光是花费在吃上面的就有万钱之多,杨家子弟们还感叹无处下箸。

可是现在一粒米一碗汤,都必须要珍惜。

清漪知道现在不比从前了,尤其在这动乱的时候,粮食比金子还要好使。她立刻将碗里头的米粥吃的一点都不剩下,半颗米都没剩下。

李媪见她这么受教,不由得对她多了份好感。接过她手里的碗,李媪迟疑一下,还是和她说了,“今日那位可能要回来,你……准备准备”

清漪原本有点红润的脸上,刹时血色褪尽,苍白的厉害。李媪口里说的那位是谁,她自然知道。她对那个男人的印象就是洛阳郊外的那场大雨,还有在安乐王正房里头他毫不留情在她身上肆虐的手。

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呢?

“你可别想不开!”李媪见着清漪有些瑟瑟发抖,不由得好心去劝,“你也算是好运了,至少这个还是个当官的!”她说着手指朝天,“好多人都只能被下面那些小兵糟蹋,那些小兵也不知道多久没洗过了,身上一股羊骚味,脏的简直看不得。你反正也和他有过一次了,不如干脆顺着他,他高兴了,你到时候也好过。”

这话听得清漪脸都绿了,她要是真的能这么顺着他,就不会到了最后还死守。有些事她倒是想忍忍就过去了,可是有些事不能忍。说起来容易,可是做起来的时候,恨不得自己直接死了算了。

“我说这话,也是为你好。”李媪见着她那个脸色,就知道她听不进去。李媪顿时就有些恼怒,觉得自己的好心被当做了驴肝肺。

清漪沉默着不说话,她扭过头去,态度再明显不过。李媪心里骂了声倔,拿着她用过的碗勺起身离开,绕过屏风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清漪,大病初愈的少女身上单薄的连件衣服都撑不起,坐在那里瘦瘦弱弱的,似乎一股风就能吹走了。

明明长了张好脸,却没有个聪明脑袋。到时候真的得罪人了,就算后悔了去求人家,也要别人愿不愿意看得上她。

清漪没搭理李媪离去之前那一眼的鄙视。

她坐在那里,拥着被子,呆呆过了许久,才靠坐在隐囊上。她苦笑着摇了摇头,外头的天已经全黑了,安静的只能听到她自己呼吸的声音。

李媪没有再来,反正需要的东西和水都已经放在那里了,要用清漪自己去拿就是,不必让她来伺候。

清漪坐在矮榻上,李媪走了之后,室内越发的冷清,死一般的寂静。她不禁觉得冷,双手搓了搓手臂,她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双耳仔细听着外头一切可能的动静,她坐了良久,浑身僵硬,侧耳聆听,外头什么都没有。室内安静的几乎让她心慌,要是他来了怎么办?

她四处张望,想要寻个趁手的东西来防身。环视室内一周,除了这床榻之外,几乎就没有别的了,原本应该挂在床榻前的锦绣帷帐都被人大力扯下,只留下一小段残片还在挂钩上。看的出来洗劫安乐王府的人都是一群蛮力十足的人,锦绣厚实,加上上头的秀纹,重量实在不轻,挂起来更是有几分沉甸挺括的质感,结果就那么被硬生生撕扯下来。

环视一圈,莫说锐器,就连个合适的棍子都没有。那些破碎的木屑倒是有一地……

木屑……

清漪看到木屑里头有片比较尖锐的,她从榻上起身,走过去,吃力的弯下腰,捡起一片来,这碎片真的是小,但是聊胜于无。她握在掌心里,想要给自己增加些许底气。哪怕知道自己不低,可是总好过什么都不做吧?

她睁着眼睛在榻上等了一宿,或者说是担惊受怕了一宿。这一晚上从夜色浓厚到天空放出光亮,那个煞星都没有出现。

清漪大病初愈,经不得夜里苦熬,子夜的时候,就忍不住歪倒在床榻上睡了,一觉醒来,发现外头都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她这边还是依然和睡前一模一样,甚至她之前被子推开的位置都是完全没有动过的。

她悬起来的心在确定那个男人没有回来过之后,终于放下来。

接下来几日,那个男人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似得,除了从李媪嘴里听到几句话之外,从来没有露过面。

要不是自己的的确确因为受凉大病了一场,外头又时不时传来吵吵嚷嚷的声响,她还真的会当做一场大梦。

李媪对外头的动静敏感的很,她时不时就要站在外头的门看着,生怕有人突然冲进来。她这边警惕着,清漪这边也好过不到哪里去。外头那些男人要是真的冲进来了,两个弱女子,还真的不能把那些兵痞子们怎么样。

她在房内抓了一根木柴,提心吊胆,几乎将所有可能发生的最糟糕的情况统统想了一遍。那些兵痞子喝醉了,在门外头不知道叫嚷些什么东西,终于那些人注意到这边的院子,开始砰砰砰的拍门,门被打的震天响,响声之大似乎要将两扇门都给拍倒。

门外兵匪们叫叫嚷嚷,门内的两人吓得脸色苍白,李媪手里抓着那把柴刀,一个劲的在抖,几乎握不住。

外头的人拍了门有一刻钟的时间,见着门拍不开,不知道用鲜卑话还是别的胡语高声叫骂了会之后,晃晃悠悠走了。

两女大气都不敢喘,两人面面相觑了好会,听到门外骂声远了,过了好久,腿都站的已经没有了知觉,李媪吞了一口唾沫,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将门上头的门栓给一点点的挪开,李媪将门推开一条缝,眯着眼往外头窥探,左右看了一回,发现没有人之后。终于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真是菩萨显灵,那些煞星可都走了!”

清漪一听,也跟着双腿一软。立刻跌坐在地上,小脸煞白,心有余悸。李媪还能说话,她可是连话都不说不出来了。

李媪就这么坐在地上,推开门探出头去左右张望,好容易确定终于是没人了。李媪哭了起来,“这都过得成啥样了,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兰芝惊恐的发现,那个煞星回来的一天比一天早,而且在家里呆的也越来越长了。要是以前他天黑了才回来,天不亮就走,有时候外头的士兵还有小将还会大早的过来叫。现在回来的早不说,还要命的会在家里吃了早膳才走!

这些也就罢了,最要命的是……

兰芝脸色发灰的看着慕容定趴在榻上,他光着上身,高高扬起下巴,带着些许炫耀似得在清漪面前展示自己线条矫健优雅的身躯。他眯了眯眼,连被子都不盖,就那么袒露着。还让兰芝把屋子内的烛光给挑亮一点,生怕她看的不清楚似得。

清漪坐在他身边,将外面士兵带来的羊奶递给他,“将军,趁温喝了吧。”

她想要活下去,不管是找弟弟还是元穆的事,只有活着才有可能。难道一个死人还能把人给找回来?

为了活下来,付出一些代价,也不是不能接受。

慕容定瞥了一眼清漪手里的碗,碗里头的羊奶挤出来煮开之后送过来的,一股老大的腥膻味儿就满满溢了出来。

那味道兰芝闻着都忍不住皱眉。不是只有鲜卑人才喝羊奶的,汉人也喝,汉人士族里头也有不少人喜欢酪浆,尤其是北方士族。杨家的羊奶,都专门有人用进行配制的方子煮过滤过,到最后端上来的时候,奶色洁白,并且飘着一股诱人的香味,哪里像这样腥膻的要命!

作者有话要说:老尾巴狼热泪盈眶:其实我还有个愿望,那就是……你妈

慕容大尾巴狼:嗷?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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