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的正常运行是不会主动吸纳身体溢出的元气的,需要特定的呼吸节奏,特定的血液运行速度,找到这个规律,就是接下来一个阶段的修行方法。
不过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心神没有那么强大,无法那么集中注意力,那么就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盘膝而坐来修行了。
但是像郝仁这样的情况,应该是能够无时无刻都在修行的,这是他对自己的预计,是否真的这样,还需要今后的实践才能确认。
郝仁集中注意力,将自己之前破境,以及心脏变化,呼吸变化,金色血液形成等等情况进行了梳理整合,最终才成功推演出了第四幅完整的修行图,或者叫气血境的修行功法。
这个阶段的修行和前面三种都不一样,这个不是摆出固定的姿势,而是盘膝而坐即可,甚至躺着,走路都可以修行,前提是有足够强大的心神和专注力。
成功推演出气血境的功法之后,郝仁并没有起身,而是眉头紧皱的感受着体内还剩余的将近一半的霸道能量。
这到底是个什么能量?灵力?虚空之力,神力,仙力,本源之力,还是什么?
来自哪里?来自那个裂缝吗?
它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能量?
这种能量是不是源源不断的?今后自己还能获得吗?是不是只需要触碰裂缝,所有人都可以获得?还是只有自己可以?
它产生的原理又是什么?
根据能量守恒,需要消耗什么东西才能得到这种奇怪的能量?
自己吸收了这个能量,对自己今后有副作用吗?
裂缝是怎么形成的?
那个咔滋滋滋的共振是怎么回事?
细小的裂缝又是怎么形成了?
一时间,无数的问题萦绕在了郝仁的脑海里,他再次进入超限状态,他希望借助剩余的能量找到答案。
咔滋滋滋的声音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是什么呢?
对了,就像两个气球在一起挤压的声音,很像。
虚空裂缝,为什么是竖的,为什么共振之后会出现更多的裂痕呢?
郝仁的头脑突然出现了一个大胆的假设,会不会是两个宇宙碰撞在了一起呢。
如果是西瓜一样脆弱的两个球撞在一起,肯定是撞得稀巴烂,同归于尽,显然这个不成立,毕竟地球还存在呢。
如果是两个坚硬铁球碰撞在一起,一定是咣的一声,然后快速弹开,但是两个球一定是有强烈的震动感的。
反观地球并没有毁灭,更没有发生那种级别的震动,而且裂缝还在持续。
还有第三种情况,如果是两个像气球一样柔软的球碰撞在一起呢,会出现什么情况?
碰撞的地方先变形,从接触的地方开始慢慢扩大变形面积,扩大的过程中出现了那种奇怪的声音,而且还出现了更多细微的裂痕,直到极限之后再自然恢复状态,快速弹开。
只不过是因为宇宙太大了,所以这个变形的过程可能会持续几十几百,甚至几千几万,几亿年都有可能。
当然,如果挤压太狠的话,也可能两个气球都炸掉。
三种情况一对比,显然第三种情况是最接近的,也就是说,假设成立的话,宇宙就不仅仅只有一个,而且宇宙存在晶壁,晶壁还是有弹性的可以保护宇宙。
以上种种猜测都是假设,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
这种声音也可能是对面的某种特别的凶兽发出来的,它很强大,所以能够透过没有完全开启的虚空裂缝传过来,如果是这样的话,人类就很危险了。
也有可能是对面存在智慧生命,这个裂缝根本就是那些智慧生命捣鼓出来的,想要入侵地球。
而不管是哪一种可能,地球现在都不太安全,必须尽快强大起来,才能有一丝的自保之力。
“那个能量?”
可能是对面传过来的吗?那之前为什么没有呢,从之前的凶兽实力来看,不应该存在这么恐怖霸道的能量啊。
地球这边自身的?
郝仁一咬牙,决定再次以身犯险。
他虽然怕死,但是为了理想,他有的时候也是愿意以身殉道的。
正如他自己的人生格言:如果注定平庸,如果注定平庸,那我宁愿现在死去,我一定要在世间留下属于我的传奇,哪怕只是刹那的芳华。
这正是他现在在做的事情。
“馆长?”封无痕看到郝仁走过来招呼道。
“封大哥,我还要去裂缝那看看,你帮我护法?”郝仁吩咐道。
“馆长,那个太危险了,不如让我来吧,我反正这条胳膊是机械的,大不了重新组装一个就是了。”封无痕抬着自己的机械手臂说道。
郝仁一脸认真道:“这件事情只能我自己来,我需要真切的去体会。”
然后不等封无痕再次劝说,便离开了3号洞,直接前往9号洞的裂缝处,封无痕连忙跟上。
裂缝还是那个裂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郝仁再次过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那种恐惧感,反而变得很亲切,这就奇怪了。
他连忙转头看向封无痕,发现对方一脸的惊恐状,这才是熟悉的配方啊,自己怎么......
难道跟那股能量有关?
他不再犹豫,走到了裂缝不足一米的地方,再次小心的伸出自己的手指,轻轻触碰裂缝。
咦?
这次居然没有受伤。
郝仁不禁大胆的将手指伸进更深的地方,但是却仿佛冒犯到了对方一样。
噗通~
郝仁晕厥了过去,倒在了地方。
“馆长。”这是郝仁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宇宙大爆炸.......万物起源.........文明沉浮.......碰撞.........规则........受伤.........融合.......空间..................
“嘶~”郝仁只感觉头疼难忍,用力甩了甩头,但是依然没有用。
仿佛有无数的碎片信息往他头脑里面钻,挥之不去,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脑容量,所以十分难受。
好在这个过程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疼痛感才慢慢退去,他的五感才慢慢恢复,就听到周围不停在呼唤他的名字。
“馆长,你怎么了?”
“郝先生,您没事吧?”
“呼!”郝仁深呼一口气,稍微清醒了一点,勉强微笑道:“我没事,大家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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