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乔哥微微一怔,当即发出苦涩的笑音,拍了拍我的背身,“栩栩,医院那边事情都搞定了?”
“没事了。”
我呼出口气,这一天过得也算是惊心动魄,先是被钟岚阿姨惊吓,又被沈纯良挖坑,在雪乔哥这……
行路难,难于上青天啊。
“没事就好,早点休息吧。”
雪乔哥道出了一些话,难掩低落,“我先回卧室了。”
“别呀乔哥。”
纯良几步过来,“你今晚不是没啥事儿了么,咱仨斗地主呀,玩两把再睡呗!”
“你能玩吗?”
雪乔哥挑眉,“纯良,你不是说你尾椎骨受伤了,坐都坐不下去,就别玩牌了。”
“我刚刚痊愈了!”
纯良退了几个就打了个把式,倒立时还能玩个街舞动作,单手杵地,站起来又一腿绷直一腿来回弹跳,全身抽筋一般,“你看我,还能跳皮筋呢,小皮球,架脚踢,马连开花二十一,二八二五六七……”
雪乔哥失笑,“行,那就玩吧,你输了可不能哭。”
“今晚我点子旺!必须抓到俩王四个二!”
纯良露胳膊挽袖子状,连带着给我使了个眼神,“炸个春天,是吧栩栩!”
“你还会炸?”
我嘁了一声,“上次谁抓了俩王太激动,然后出了个四带二,把俩王带出去的?”
……
“姑,这徐经理可够忙的,说好了五点,临时又开会,这负责人也不好当呀。”
晚上六点,我和纯良坐在车里,在徐经理的家楼下,静静的等他回来会面。
深秋的天黑的很快,天色已经昏沉,落叶打着旋的在车窗外飞舞~
我听着轻音乐,望着风挡外发呆,“早点晚点有什么关系,我们的服务宗旨,就是客户至上。”
“姑,您这境界高。”
纯良笑了声,他不愿意听纯音乐,永远挂着耳机,坐在副驾驶一脸玩味,“咱客户至上了,客户给咱买保险不?你就说徐经理这活,说是有脏东西挠他姑娘脚心,你要怎么搞,难不成把鞋脱了等着被脏东西做足疗?”
这倒是提醒我了……
趁着徐经理没回来,我看向他,“徐经理女儿没在家,她那卧室现在是空的,我要想快速的揪出症结,就得去钓,如果真需要谁到床上等着挠脚心,到时候你就自觉点,躺上去,别磨磨叽叽站旁边不动弹。”
“不是,你啥意思啊。”
纯良睁大眼,“你不是要我去做足疗吧。”
“还能是我?”
明知故问么!
“沈栩栩,你是先生啊。”
纯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儿,“我被挠了有啥用,我又不会逮它!”
“所以我会坐在你旁边啊。”
我一本正经的,“纯良,我这是给你加戏呢,活要是我一个人全干了,要你有什么用?听话,要是徐经理家里没脏东西,我就给净净宅,净完咱俩就撤,要是有脏东西,你就打个头阵,贡献出你宝贵的脚底板,让他挠挠,姑姑我会给你殿后的,保证你无后顾之忧。”
该!
谁让你给我下套!
看我不从别处给你找补回来!
。